失明的恐懼如潮水般再次將池虞包圍,她捂住眼睛,死死咬唇,臉色痛到慘白。
咖啡剛端上來沒多久,溫度還沒降下去。
韓尉身上有大衣擋著,反而沒被燙到。
顧不得太多,他急忙查看池虞的情況:“學姐你怎么樣,還好嗎?”
“…好…痛。”劇痛之下,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