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東西???去醫(yī)院都看了,空的啥也沒有?!?/p>
老神婆撇了撇嘴“這玩意醫(yī)院要是能看出來找我們干啥。”
葛大爺卻不理她,多年的競爭對手都知根知底,他這次找過去主要還是因為小小“丫頭,這國盛肚子里到底有啥?”
“一團白光,不像什么壞東西?!毙⌒∫菜闶且悦踩∪?,黑的就是壞的,白的就是好的,其實她是沒從那團白光里感覺到什么惡意。
“什么不是壞東西,這都把國盛折騰成什么樣了?!?/p>
小小也沒想出來應(yīng)對之法,突然感覺懷里小東西拱了拱她“你知道辦法?”
小狐貍竟然點了點頭,屋子里的其他人都愣住了,本來是半信半疑,現(xiàn)在見到小小能和狐貍交流對于小小能和鬼神交流的傳言算是信了大半。
小狐貍躥上炕跑到國盛肚子旁邊,小小能看到國盛肚子里的白光閃了幾下,小狐貍也像是交流著什么,然后跑回小小這里,用舌頭舔了舔小小左手掌心。
小小指著血羅盤試探的問“用這個?”
小狐貍點了點頭,小小走過去啥也沒干把手往國盛肚子上一放,嗖一下肚子就癟了下去,屋子里其他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小小卻知道了血羅盤里多了點東西,輪廓是個還沒成型的嬰兒,她也知道了這是一個靈胎,只有靈魂沒有肉體的胎兒,算是前世大能死后靈魂凝而不散形成的。
不過這種靈胎通常是記憶不全的不能算作完整的靈魂,這個靈胎能鉆到男人肚子里那就說明智力不剩什么了。
“國盛啊,國盛?”國盛肚子一消下去一家子人都圍了過去,留下小小和老神婆在一邊。
老神婆暗暗的豎起了大拇指,現(xiàn)在就是她也不知道小小的深淺了,總覺得自己和小小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其實小小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這次算是靠了血羅盤。
千恩萬謝中小小被送回了牛奶奶家,兜里還多了七百塊錢,加上之前掙得一點,小小今年差不多攢夠了那邊的基本生活費,所以就不打算再接什么活了。
回了家小虎看見小狐貍高興的不得了,小狐貍也顛顛顛的鉆進了小虎的懷里,牛奶奶眼神不好“誰家的小狗?。俊?/p>
小小笑了笑“路上撿的?!?/p>
“這么漂亮的小狗還有人扔啊?!?/p>
小狐貍聽得懂人話,明顯是不樂意了,但是也懂事的沒有發(fā)表什么意見,小小有些無奈“不知道誰扔的,奶奶我困了,咱們睡覺吧?!?/p>
“睡覺,睡覺。”
第二天老道一進屋看見小狐貍就說“我說這小東西跑哪去了呢,原來在這?!?/p>
原來之前小小他們離開沒多久小狐貍就找回來了,一直在房子周圍轉(zhuǎn)悠昨天晚上老道沒看見它還覺得奇怪呢。
路上倔老頭抱著小虎,小虎抱著小狐貍,小小跟在后面。
小小總覺得血羅盤從昨天晚上就不太對勁似的,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然后眼前一黑暈了過去,duang一聲倒在地上,倔老頭回頭一看趕緊把小虎放在地上跑過來。
不過小狐貍先他一步擋在小小前面搖了搖頭,倔老頭那是秒懂的架勢“不能碰?”
小狐貍點了點頭,小虎可是嚇壞了“二爺爺姐姐怎么了?”
“姐姐沒啥事,一會就好了。”
小小這次反應(yīng)和上次溫泉中差不多,她又看見了那個女人,這次要清晰一些,但是還是不知道她要表達(dá)一些什么。
而小小的體型外貌又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就連骨骼都變得細(xì)長了一些,本來烏黑濃密的眉毛變得柔和細(xì)長,鼻頭也小巧一些,顴骨也不似以前那般高,總之整個人變得柔和嬌弱了一些。
變化說明顯可以,但卻讓人不能一下子就感覺的出來,小小還是小小沒有變成另外一個人,只是熟人看了會覺得別扭。
整個過程持續(xù)了接近一個小時,小小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三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怎么了?”
倔老頭翻了個白眼“你又頓悟了,趕緊起來,你師父我腿都蹲麻了。”
“姐姐摔倒了,duang。”小虎特別形象的表演了一下。
小小起身,總覺得身上有些不適應(yīng)卻說不出來,直到站穩(wěn)了才確定一件事“我長個了?”
她這是視角不太一樣了,倔老頭聽了話仔細(xì)看了看“哎呦,邪了門了啊。”
小小個頭直接到了一米六左右,乍一看沒什么,但是現(xiàn)在身前就能看得出高矮了。
“真是邪門?!毙⌒】戳丝醋约旱碾p手,覺得手指細(xì)了長了,然后拿出隨身帶著的小鏡子一看“媽呀………?!?/p>
倔老頭嚇了一跳“你犯病了?一驚一乍的?!?/p>
小小看了看鏡子,又看了看倔老頭,又看了看鏡子“師父,你發(fā)沒發(fā)現(xiàn)我變好看了?”
老頭咂了咂嘴“我看你是缺心眼了,趕緊走,還變漂亮了你咋不說你成仙了呢?!?/p>
倒是小虎看出了什么“姐姐變漂亮了。”
倔老頭抱起小虎“你個馬屁精,你這是助紂為虐?!?/p>
接下來上山路小小時不時照照鏡子,她總覺得臉上不對勁,但又覺得這確實是自己那張臉沒什么違和感,就是這么矛盾所以她心里糾結(jié)的很。
最實質(zhì)的變化是小小沒有發(fā)現(xiàn)的,她長高了體重卻從一百二十多斤變到了九十斤,這也就是所謂的脫胎換骨洗精伐髓,體內(nèi)雜質(zhì)一并排出,只不過沒有排在體表,而是被血羅盤吸收了。
走走走小小突然想到了什么,仔細(xì)感受了一下,血羅盤里的靈胎不見了。
小小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就在她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南方的一深山中,一位身穿黑色品牌運動服的大男孩突然睜開眼睛,眼神很復(fù)雜有疑惑也有驚喜。
大男孩以驚人的速度下山,驚起一片毒蛇猛獸,到了山腳下男孩掏出手機“安叔,幫我定最早的機票去H省。”
打完電話大男孩上了一輛越野車,山下的路也不好走好在這邊有幾個村子,路況不至于太差。
越野車來的飛快,道路不平感覺隨時都能散架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