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常5歲了，冬天臨近夜里的外面，空無一人，院子里鋪滿白白的雪，但依舊還沒結束，天上還掉落著雪花，小常和太太說完自己想出去如廁之后，害怕又興奮地走出屋子，推開堂屋的門，在院子的右邊的空地如廁后，看到溫熱的兒童尿液瞬間浸化了白色的雪，小常還有點可惜了這一片雪。

依依不舍地回到屋子后，小常在靠院子的窗的太太的床上，看著窗戶外面皚皚白雪，呆呆地定在那里，想到自己經常做夢一個類似巫婆的女阿姨帶著穿著黑色連帽衣，帽子又把頭遮住，她總會過來給自己打針，忽而又把思緒轉回來，看到爛漫的雪花，她又想到第二天大雪會不會遮住她膝蓋呢。

這時，太太端著洗腳盆過來準備洗腳，小常看著太太小小的腳，禁不住問：“老太，你的腳怎么只有4根腳指頭？”太太說：“老太的媽媽小時候幫我裹腳，這兩根腳趾頭長到一塊了。”

小常呆呆地看著太太的腳趾頭，充滿很多疑問但還不知道怎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