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唇香第七章追愛
情人節這天,劉寒買了一枝玫瑰花,玫瑰花上有著一張卡片,上面是他寫的詩。
劉寒來到了網吧里,他把玫瑰花放在王沫涵眼前說:“送給你,這枝花能讓你的芬芳更加生動,情人節快樂。”
王沫涵接過玫瑰花,發現了上面的卡片,她看著卡片上的詩說:“這首詩是寫給我的嗎?”
“是,我很慶幸人生中能遇到你,你讓我看到了一種不一樣的美,這種美牽引著我找到最初的愛。”劉寒說。
“緣作者:劉寒,沖動輕浮,漫長惦念,命運給了一場春季,而冬季的雪風中哭泣,如果你愿意,請讓我靠近你,如果你孤單,請讓我給你安慰,如果你需要,請讓我時刻不離,我在相逢中尋找你,卻又在失去中思念你,匆忙的告別,永恒的思愁,一念善,一念惡,一念愛,一念失,得失夢未醒,沉睡云彩邊,那被風吹亂的曾經,那若隱若現的面孔,尋覓著,失去著,消逝遠方,親吻過去。”王沫涵在讀著這首詩。
“一起出去走走吧。”劉寒說。
“好,那等我下班。”王沫涵說。
沈陽峰給葉子怡打了一百個電話,可一直打不通,直到打第一百零一個電話時。
“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電話里的聲音讓沈陽峰愣了愣。
沈陽峰在獨自喝著酒,一直喝到了晚上,而葉子怡已和于銘在長香酒店開了房。
陸強給沈陽峰打了電話說:“老同學,你的那個小情人跟一個男的在我這兒開房了,你要不要過來一下?”
“這狐貍精,怪不得不接我電話,原來給我戴綠帽子了,我這就過去。”沈陽峰說。
808房間......
于銘抱住葉子怡,他把她壓在了床上,他撫摸著她的腰說:“寶寶,讓我來疼疼你吧!”
“你要答應我只愛我一個人,好嗎?”葉子怡閉上眼睛說。
“好,我答應你,這輩子只愛你。”于銘說。
這時,沈陽峰一腳踹開了房門說:“狐貍精,臭婊子,騷娘們,給你打那么多電話都不接,原來你在這兒啊,欠揍。”
沈陽峰抬起手,剛要抽葉子怡耳光時,于銘捏住了他的手腕說:“她現在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打她。”
“你知道我是誰嗎,快松開!”沈陽峰說。
“我不管你是誰,你要是敢碰我的女人,我跟你沒完。”于銘說。
“你知道永南市市公安局局長姓什么嗎?”沈陽峰說。
“姓沈。”于銘說。
“我也姓沈。”沈陽峰咬著牙說。
“你知道永南市市長姓什么嗎?”于銘說。
“姓于。”沈陽峰說。
“我也姓于。”于銘說。
沈陽峰擦了擦汗,他輕輕的關上門走了,在酒吧喝的酩酊大醉。
劉寒和王沫涵手牽手正在公園散步,卻碰到了同樣散步的李皖潔,劉寒、李皖潔,四目相對,誰也沒有理誰,默默的擦肩而過。
“你說什么是愛啊?”王沫涵說。
“愛有很多種,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種,有親情之間的愛,友情之間的愛,戀人之間的愛,婚姻之間的愛,靈魂之間的愛。”劉寒說。
“我從出生那一刻,我爸就不要我了,把我送給了一家普通的家庭,就因為我是個女的,不是男的,而我的兩個姐姐跟親生父母在一塊生活,我跟著一家沒有血緣關系的家庭生活,后來我爸得心臟病去世了,在他的葬禮上,我一滴眼淚都沒有掉下,沒有哭,我爸去世前留下了一筆錢,我的兩個姐姐上大學把錢用的差不多完了,我親生母親現在過的挺艱難的,而我現在的家庭挺幸福的,我爸是開出租車的,我媽在飯店洗碗,似愛非愛,非愛似愛,你說我到底還該不該認她?”王沫涵哽咽的說。
劉寒掏出一張紙,擦了擦王沫涵的眼淚說:“人生只有一次,她畢竟是你的親生母親,哪怕她對你再不好,也是有血緣關系的,哪怕沒有愛,現在去感受也不遲,愛跟人生一樣,需要我們去發現,去尋找,或許就在某個瞬間,當你再一次觸碰愛的時候,它會溫暖你的心。”
“我累了,咱們改天再約吧。”王沫涵說。
傍晚十一點十分,王沫涵回到網吧,玩了一會電腦游戲,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那一晚,她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的親生母親穿著一件白色裙子站在京村村口,手里夾著一支香煙,在悠閑的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