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露不是第一次來秦崢家,卻是第一次,有了莫名的歸屬感。
一進屋,秦崢就從正面抱起她。撬開她微涼的嘴唇,梁寒露摟著他的脖子,被吻的窒息,往后微微仰過去汲取些空氣,立馬就被他吻住了纖細的脖頸,沿著鎖骨向下,最終落在了最柔軟的所在。
他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這時候梁寒露才發現,主臥里,亦滿是充滿幽香的茉莉。
梁寒露沉醉在這香味里了。
秦崢單膝壓在床邊,遮住了她頭頂的燈光,垂在她耳邊:“今天,把我給你。”
梁寒露一下子汗毛豎起,下意識轉身,秦崢預判了她的動作,一把把人翻過來,他的聲音沙啞,卻依舊撩人:“不準躲。”
梁寒露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起伏著,微微的顫動,秦崢用吻安撫她的慌亂,唇齒纏繞,梁寒露一顆一顆的解開他的扣子,曖昧的燈光下,他滿是棱角的身體泛著誘惑的光澤,秦崢摩挲著她的唇瓣,一路向下,感受到她也想要他。
她輕聲嚶嚀,他安撫的吻著她,揉捻著她軟的不像話的身體,溫柔又蠱惑的說:“我輕一點。”
天都快亮了,兩人抱在一起,梁寒露從脖子上拿起花形的吊墜,借著窗外朦朦朧朧的光亮看著:“真好看。”
秦崢額頭貼著她:“我親自設計的,茉莉花。”
梁寒露用手攥著吊墜:“你還有這個才華,你什么時候做的啊?”
“半個月前吧”
“你那時候就知道我生日了?”
“姐姐,你的生日在資料上寫著呢,我們認識第一天就想著怎么給你過了。”
梁寒露親他的臉:“你真好啊。”
秦崢的半邊臉都是酥麻的,全身燥意上涌。
等再次結束,天已經大亮。
氣還沒喘勻,秦崢的電話響了起來,秦崢看看來電人,一手摟著梁寒露,一手懶懶接起:“喂,爸。”
梁寒露幾乎是下意識的緊張。也難怪她緊張,一個普通學生,實習生,對上全國排的上號的企業家,不緊張才怪。
秦崢的父親秦紹恒并不刻板嚴肅,最出名的除了有錢還因為慈善,無論是山區兒童,還是航空母艦,無論是體育還是扶持小微企業,都貢獻頗多。秦紹恒本人又是長得很年輕的雅痞帥叔叔的形象,跟妻子幸福恩愛,可以說公眾形象相當完美。
秦紹恒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很有磁性:“你出國提前回來了。”不是疑問句。
梁寒露離的太近,能清晰的聽見對面的聲音,她想躲開,秦崢不放。
秦崢語調依然散漫:“嗯。”
秦紹恒:“為了給女朋友過生日?”
秦崢:“創意還行么?”
秦紹恒:“咱們家的家風沒這么高調的。”
秦崢:“那明年我媽過生日,我也給她弄一個。”
秦紹恒:“我不想多說什么,你記住這是最后一次。你媽媽已經給你物色夫人,你注意身份,愛惜自己的羽毛。”
秦崢:“我又不是野雞,沒有羽毛。”
秦紹恒已經掛斷,對于秦崢,是一次無關痛癢的提醒甚至是嘮叨,對于梁寒露,簡直像被人抽了兩個大耳光。
秦崢揉著她的頭發:“沒事,不用管。”
梁寒露沒做聲,隔了好久,她問:“怎么樣才能和你一樣有錢?”
秦崢幾乎下意識的:“什么?”
梁寒露目光灼灼:“我想和你一樣有錢,我想配得上你,我不想你永遠要拽著我走,我想靠自己和你頂峰相見。”
秦崢的詫異轉為欣賞,緊接著快速思考,得出結論:“不太可能,我們家積累到我這,已經是第三代了。”接著又說:“但是你可以嘗試一下,努力無悔,盡心無憾。不管你是走到半山腰,還是在山腳下,我都會接你來山頂。”
梁寒露吸了一口氣:“我會努力的。”接著說起自己參與的項目。秦崢用鼻尖輕蹭她的:“姐姐,這個時候,不適合說那些。”
以前,梁寒露覺得秦崢黏人。
從生日過后,梁寒露發現他從前還是收斂了。
明明九點上班,不到七點就要來接她。
白天在公司,有事沒事就打電話叫他去總裁辦。
梁寒露每天中午都在秦崢的休息室睡午覺,偶爾秦崢不在,也會叫人給她準備好午飯。
一回公司還要把她叫去加餐。
梁寒露時常不滿:“我總去你那,同事背后怎么說我啊?”
秦崢細碎的吻落到她身上,語氣里滿是不以為然:“那干脆你來給我當特助,給他們更多空間說。”
梁寒露無語:“那怎么行,我可不想成你的保姆,再說我現在干的是我的專業,如果有天真有研究成果,到時候能為公司賺很多錢的。還有人家老板送福利,你倒好,沒事給人送瓜吃。”
秦崢無辜:“那怎么辦,還不是你勾引我?”
梁寒露氣結:“我什么時候勾引你了?”
秦崢輕咬她:“每時每刻。”
梁寒露生不起來氣了,她也沒那么抗撩撥,他硬,她的嘴更硬:“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精力這么旺盛!”
秦崢更無辜了:“食髓知味,怪你太香。”
讓秦崢猝不及防且十分不滿的是,梁寒露真拿出了考大學的勁頭,下班一回到他那,梁寒露就開始研究專業,一時間他家里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實驗數據,性能測試,數據分析。
秦崢最近看佟小雨也很不順眼,因為梁寒露好不容易研究完枯燥的涂層優化,組件反射率,也從不在秦崢家留宿,說要回去陪佟小雨。搞得秦崢一會要給佟小雨租房子,一會要給佟小雨介紹男朋友。
佟小雨看秦崢也不是個意思,每天梁寒露都是踩著寢室熄燈的鈴聲進屋的。熄燈了兩人還要打電話。
沒辦法,梁寒露青燈古佛,一心向錢。秦崢只好彎道超車,曲線救國。
就比如,以前總裁辦的休息室由秘書打掃,現在不用任何其他人進,并且梁寒露每天至少都得換一次新床單。以前衣柜里放的是秦崢見客用的襯衫西裝,現在多了梁寒露的睡裙,以前床頭柜里是一點從沒用過的熏香,現在整整一個抽屜都是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