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作罷,走回家,這條小路似乎很長很長,她在這迷失了方向,她一直不明白,既然都不喜歡她,為什么要把她帶到這個世界上來,讓外公一天都在為她操心,在這時候都不能去像別的家里面去外面旅行,她心疼外公。
‘叮叮叮’手機響了,打開一看“你自己知道,雖然外公是養(yǎng)育長大的人,可是你母親去世了,但是我現在仍然是你唯一的監(jiān)護人,再怎么樣我都是你老子,你想怎么樣,你又能怎么樣。考慮清楚,丫頭。”
真難想象,他表面上道貌岸然,暗地里卻簡直是一塌糊涂,這個人的人品簡直是一塌糊涂,對身邊的老人、對岳父、對妻子、對女兒都表現出利己主義的本性。但是她記得外公跟她說過畢業(yè)前不要和她們起沖突,雖然那個阿姨和他有一個女兒,但卻是無名無分的,他的妻子還是她的母親,所以算在古代她才是嫡長女,其實她也不想跟她們爭什么的,就是他們的做法讓她很不高興,讓她想起她母親罷了。
晚上也沒能吃成飯,她只好路邊找了一家飯館,那一股香味,像極了小時候她躺在媽媽懷里的那股香味。她開始懷念那股氣味,她記得看到過吧別人的媽媽是什么味道的。
那是一種味道,它一直珍藏在她的心里,它是那么甜蜜,那么心酸,那么火辣辣--這就是媽媽的味道。
無論是置身繁華的鬧市,還是深居鄉(xiāng)野陋巷。世上的滋味。就這樣流轉于方寸餐桌,交織在冷暖人間。
“叮鈴鈴,叮鈴鈴……”來電顯示上又跳出了那個熟悉的號碼,而她卻遲遲不愿拿起聽筒……
這不是午夜兇鈴,不是電話騷擾,但她的心靈卻如此沉重,是的,她遲遲不愿拿起聽筒……
但是那電話鈴卻又如此地倔強,一遍遍,一遍遍地響著,仿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了電話鈴聲……終于,拗不過電鈴的她拿起了聽筒,于是,就像背誦劇本般開始了下面的對白:
“您到底有什么事?”她只覺得心煩意亂,痛苦難堪;再多聽一句,心里也更緊張一步,仿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注人了心里似的,煎熬得忍受不住。
對方好像并不在意她的感受,還是一副咄咄逼人的語氣“回去,要是你外公問你今天來家里吃飯怎么樣,你應該知道該怎么說吧。”他用輕佻的口吻向她進行挑釁。很難想象這兩人是父女關系。
“我又不是小孩子,什么話該怎么說,不用勞煩您來教我吧。沒什么事情我就先掛了,我還有事。”
“好的,再見。”
“再見。”
放下聽筒,電話鈴終于安靜了,她也如釋重負,這樣的對話在每周六晚上都會進行,不知何時起,她已不愿再接起他的電話……不,她不是因為厭煩他的嘮叨,只是每次的對話,都讓她的內心,沉甸甸的……
她點了一碗炸醬面,當一碗熱騰騰的炸醬面擺到你的面前,瞬間撲鼻而來的是濃郁的豆醬香味,讓人瞬間垂涎欲滴。滾燙的面條在豆醬的包裹中散發(fā)出誘人的香氣,伴隨著咸甜味十足的肉醬,令人饞涎欲滴。炸醬面就像是一場面對面的對話,醬料和面條在碗里相遇,就像我們在人生中遇到了那個對的人。
“26號取餐。”
正是她,她邁著沉重的步子向著前臺一步一步,低著頭,想著剛剛在他們家那尷尬的場面,那一剎那,時間仿佛靜止了。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彼此的距離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她的眼睛,原本只是隨意一瞥,卻不經意間撞上了他的胸口。那是一塊堅實的肌肉,結實而飽滿,像一座安靜的小山,在她的視線中緩緩起伏。
她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涼氣。他則站在那里,沉穩(wěn)如山,嘴角掛著一絲看似淡然卻充滿力量的微笑。
他們的心跳聲在靜謐的空氣中回蕩,一聲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她的心在狂跳,他的心跳也似乎在回應她,仿佛在告訴她:我在這里,別怕。
她感到自己的臉頰在燃燒,這種親密的接觸讓她既羞澀又驚慌。她想后退,離開這個令她心跳失控的懷抱,但他的目光讓她定在了原地,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沉的暗流,看似平靜卻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她突然感到害怕,害怕自己會在這雙眼睛里迷失。
“小心,走個路都走神,你可怎么得了啊。”
她一眼望去,是一個典型的小帥哥。圓圓的臉蛋上長著一對彎彎的月牙似的眉毛,下面鑲嵌著兩顆葡萄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高高的鼻子挺在臉上。發(fā)笑時還會露出一排潔白雪亮的牙齒和兩個深深的、迷人的小酒窩。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fā)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男子五官深邃,劍眉入鬢,眸若星辰,干凈利索的短發(fā),一米八出頭的身材,肌肉精壯,線條如雕刻一般,古銅色的皮膚絕對是絕品陽光健康型的美男。
她一下子面紅耳赤了,張大了一張嘴,覺得自己很抱歉,然后漸漸地低下了頭去,雙手使勁地擰著衣擺,輕輕地吐出三個字:“對不起。”她一直低垂著頭,額上沁出豆大的冷汗,臉刷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兒上,連耳根也變得發(fā)燙起來。
“我們之間不用說對不起,你覺得呢?馨兒。”
馨兒?他居然知道她的乳名,難道他認識她?她癡呆呆地站著,心里上上下下地翻滾折騰,五臟六腑都疑惑仿佛挪動了位置,她皺著眉頭,不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是誰。
“咋們多久沒聯系,你把我們忘干凈了?”
她眼睛圓睜,嘴巴張大,眉頭擰成一團,臉上表情呆滯,仿佛被雷聲震住了一樣。嘴巴微張,眼神茫然,用手指著眼前的景象,像是在說“這是真的嗎?
身體僵立在原地,眼神死死地盯著前方,似乎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眼睛闔緊,嘴巴張大,耳朵湊近了,好像在聽到了不可思議的消息。
“浩子這么久不見,我差點都認不出來你了。”
童年是一幅畫,畫里有她們的五彩生活;童年是一首歌,歌里有她們的幸福和歡樂;童年是一個夢,夢里有她們的想象和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