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尋找靈物的征途上,雨塵踏上了旅程。
她得知一位經(jīng)驗老道的長者或許掌握著關于此寶物的關鍵線索。
在一個陽光普照的午后,她終于尋訪到了這位長者。長者坐在庭院之中,手中捻著一串古舊的佛珠,歲月的滄桑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而眼中卻閃爍著淡定的智慧。
雨塵恭謹?shù)厥┝艘欢Y,輕聲詢問:“老先生,您行走江湖多年,是否聽聞過關于神秘寶物的傳說?”
長者微笑著抬起頭,眼中掠過一絲好奇:“哦?你所指的寶物,莫非是那些傳說中的奇異之物?這些年來,我只是耳聞,卻未曾親眼目睹。”
雨塵點了點頭,眼神中流露出急迫之情:“正是,老先生,我急于尋找一件靈物,不知您能否提供些許線索?”
長者沉思片刻,緩緩道來:“我記得曾聽一位游方的道士提及,這世間確實存在一些寶物,它們或藏于深山古林,或隱于古剎名寺,甚至有些被有緣人偶然發(fā)現(xiàn)。然而,這些靈物大多擁有自己的命運,并非輕而易舉就能獲得。”
雨塵急切地追問:“老先生,您能否詳細描述那位道士所說的內容?即便是點滴線索,對我亦是至關重要的。”
長者笑了笑,似乎陷入了遙遠的回憶:“那位道士曾言,寶物往往與古老的傳說相交織。在幻粉國,有一片神秘的海域,那里有一座海島,常有黑市交易,有人猜測那里可能藏有寶物。”
雨塵心中一喜,立即行禮道:“幻粉國……感激不盡,老先生。”
長者輕輕擺手,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靈物雖珍貴,但命運天定。你此行務必謹慎,勿要過于執(zhí)著,以免陷入險境。”
雨塵點頭,心中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那件靈物。她回到自己經(jīng)營的小酒館,妥善安排了所有事務,與好友冷霜告別后,便踏上了通往幻粉國的道路。
為了抵達那片海域,她穿越了繁華的城鎮(zhèn),翻越了荒涼的丘陵,一路上風餐露宿,卻從未有過絲毫退縮。
抵達幻粉國邊界時,雨塵來到了名為“潮音鎮(zhèn)”的小漁村。
這里是進入幻粉國海域的最后一站,村民多為漁民和航海者的后代,他們對海域的危險了如指掌。雨塵步入鎮(zhèn)上唯一的一家客棧,推門而入,熱氣撲面。店內已座無虛席,多為準備出海的漁民和商人。
她尋了個角落坐下,叫了一碗熱湯,試圖驅散身上的寒意。這時,一位身材瘦長的漁夫走了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用沙啞的聲音道:“姑娘,看你這身打扮,也是要去幻粉國海域的嗎?”
雨塵抬頭,點了點頭:“是的,我聽說那里可能藏有寶物,想去試試運氣。”
漁夫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幻粉國海域可不是鬧著玩的。那里海霧彌漫,暗礁密布,還有許多未知的危險。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雨塵微笑,語氣堅定:“大叔,我知道那里危險,但我必須去。”
漁夫沉默了片刻,似乎被雨塵的執(zhí)著所打動。
他從腰間解下一個小巧的錦囊,遞給雨塵:“這是我在海域中找到的一點東西,或許能幫到你。這里面裝的是一種特制的香料,能驅散一些海霧。雖不能完全保護你,但至少能讓你在海域中多堅持一會兒。”
雨塵接過錦囊,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多謝大叔,我會小心的。”
第二天破曉,雨塵踏上了通往幻粉國海域的征途。她穿越了潮音鎮(zhèn)的界限,眼前是一片波濤洶涌的大海,海霧彌漫,仿佛要將她吞噬。她緊裹身上的厚衣,將錦囊中的香料灑在身上,登上了一艘租來的小船。
幻粉國海域的危險遠超她的想象,海面上的霧氣濃得幾乎令人辨不清方向,小船在波濤中起伏。在茫茫大海中,雨塵的心情既興奮又緊張。
到達黑市后......
她在黑市中穿梭,目光在琳瑯滿目的攤位間游移,最終停留在一個擺滿奇特石頭的攤位前。攤主是個眼神狡黠的中年人,他嘿嘿一笑,拿起一塊泛著微光的水晶原石,說道:“姑娘,這可是好東西,這水晶原石里蘊含靈力,能改善環(huán)境,別人出高價我都不賣。”
她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興趣,“別拿這話哄人,我可不是好騙的。說吧,到底什么價?”
攤主搓了搓手,伸出三根手指,“三萬兩,少一個子兒都不行。這水晶原石的工藝復雜,能有這等功效,值這個價。”
她冷笑一聲,“三萬?你這是漫天要價!這水晶原石雖有些奇特,但頂多值一萬五千兩,你若肯賣,我現(xiàn)在就付錢。”
攤主連連搖頭,“一萬五可不行,姑娘,你再添點兒,兩萬五,這可是最低價了。”
她裝作要走的樣子,“既然談不攏,那就算了。”
攤主見狀,急忙喊道:“姑娘留步,一萬八,不能再少了,當我交你這個朋友。”
她轉過身,思索片刻,“行,一萬八就一萬八。”說著,她取出銀子付給攤主,接過了水晶原石,隨后讓攤主幫忙將其制成了一條精致的項鏈,戴在了脖子上,感受著其中蘊含的神秘空間,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這空間用來存放一些重要物品正合適。
她繼續(xù)在黑市中閑逛,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微弱的叫聲。她循聲而去,發(fā)現(xiàn)是一只雪白的狐貍,正可憐巴巴地蜷縮在一個籠子里。
旁邊的販子看到她,立刻湊過來,滿臉堆笑地說:“客官,這只狐貍可是難得的靈寵,通人性著呢,您要是買回去,絕對不虧。”
她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狐貍的毛發(fā),狐貍也溫順地蹭了蹭她的手。她抬頭問道:“這狐貍怎么賣?”
販子眼睛一轉,說道:“客官,這可是只好靈寵,您給個十萬兩吧。”
她皺了皺眉頭,“十萬?你這價格太虛了。這狐貍雖然不錯,但也不值這么多,最多五萬兩。”
販子連忙擺手,“五萬可不行,客官,您再考慮考慮,這狐貍的靈性可高了,以后絕對能成為您的好幫手。”
她站起身,“我最多出六萬銀子,這是我的底線了,不賣就算了。”
販子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牙,“行吧,六萬就六萬,客官您可真是會砍價。”
她付了錢,小心翼翼地將狐貍抱在懷中,狐貍安靜地蜷縮著,仿佛找到了溫暖的依靠。她抱著狐貍,帶著新得的水晶原石項鏈,滿意地離開了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