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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公主殿下哪里逃

第二章紅色畫卷

姜安芝如同一朵凋零的花朵般,無力地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面之上。猩紅刺目的鮮血迅速蔓延開來,浸染著謝凌洲那一襲潔白如雪的衣裳,仿佛在那無瑕的白色畫布上繪出了一幅凄艷而又驚心動魄的畫卷。

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她脖頸處那道猙獰可怖的傷口上,劍眉微微皺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下達命令:“快去傳太醫(yī)過來!”他的語氣森寒,如同冬日里凜冽刺骨的寒風。

然而,鮮血卻似決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從那道駭人的傷口中噴涌而出,瞬間便將周圍的地面染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紅。

“太醫(yī)怎么還沒來?”謝凌洲的聲音愈發(fā)冰冷低沉,其中夾雜著難以掩飾的焦躁與不耐。“若是再拖延片刻,本王定要讓你們所有人都為之陪葬!”他怒目圓睜,凌厲的眼神掃過在場每一個人的面龐,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時,一陣匆忙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原來是太醫(yī)們一路小跑著趕到了現(xiàn)場。

“趕快給她醫(yī)治!”謝凌洲怒吼一聲,伸手指向躺在血泊中的她。此刻,他那深邃的眼眸之中,竟然飛快地閃過一抹極為復雜難辨的情緒。

眼看著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的姜安芝,謝凌洲的心緒猶如洶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久久無法平息。他在房間內(nèi)來回踱步,腳步沉重而急促,臉色更是陰沉得好似能滴出水來。

“公主殿下,你欠下本王的東西尚未還清,豈能如此輕易就死去......”他喃喃自語道,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甘和執(zhí)拗。

經(jīng)過一番緊張忙碌的救治之后,太醫(yī)總算是完成了對傷口的處理。他們一個個累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但誰也不敢有絲毫松懈。因為他們深知,如果這位身份尊貴的女子稍有差池,等待他們的將會是怎樣可怕的后果。

“她何時能醒?”謝凌洲那冷冽的目光猶如寒星般直直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其語氣更是淡漠得如同冰霜一般寒冷刺骨:“本王可不想等太久。”

只見那位跪在地上的太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道:“回稟王爺,公主殿下雖然如今性命已然無憂,但……但情況卻也不容樂觀吶。”

聽到這里,謝凌洲那原本就低沉的聲音變得愈發(fā)陰沉起來,其中更是明顯地透露出絲絲不悅之意:“只是什么?快給本王如實說來!有話直說,本王可沒有那么多的耐心在此與你磨蹭!”

感受到謝凌洲的威壓,太醫(yī)不禁渾身一顫,趕忙小心翼翼地道出實情:“公主殿下此次受傷過重,失血過多,即便是能夠醒來,恐怕之后也可能會留下一些難以預料的后患啊......”

未等太醫(yī)把話說完,謝凌洲便怒不可遏地飛起一腳直接將那太醫(yī)狠狠地踢翻在地,并怒聲呵斥道:“廢物!一群飯桶!本王要的是她毫發(fā)無傷、完好無損地醒過來,若她因這次受傷而落下任何一點后遺癥,本王定會讓你們所有人統(tǒng)統(tǒng)去給她陪葬!一個都別想逃掉!”

被嚇得面如土色的太醫(yī)此時哪里還敢再有半分遲疑,連連叩頭求饒道:“是,微臣定當竭盡全力救治公主殿下,請王爺息怒啊。”

見此情形,謝凌洲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眾人趕緊退下。待房間內(nèi)只剩下他和昏迷不醒的你時,他緩緩地移步到床邊,靜靜地凝視著姜安芝的臉龐,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種極為復雜的神色,似怨懟又似關切,口中喃喃自語道:“公主殿下,咱們之間的這筆賬可還遠未算清呢……”

姜安芝靜靜地躺在床榻之上,緊閉著雙眼,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之中。她那美麗的面容此刻卻顯得有些蒼白,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仿佛正被一場可怕的噩夢所糾纏。

謝凌洲默默地坐在床邊,凝視著姜安芝那張沉睡中的臉龐。他的目光落在她緊鎖的眉頭上,心中不禁涌起一絲復雜的情緒。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拂過那緊皺的眉頭,輕聲呢喃道:“公主殿下,原來你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嗎?只可惜啊,本王絕不會讓你如此輕易地從這場噩夢中解脫出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姜安芝原本急促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wěn)起來,像是終于擺脫了那場噩夢的困擾。而謝凌洲則始終靜靜地守候在她身旁,未曾離開半步。

夜色漸深,黎明的曙光悄然灑進房間。當?shù)谝豢|陽光照在姜安芝的臉上時,她終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然而,此時她的眼神依舊充滿了迷茫和困惑,仿佛還未完全清醒過來。

謝凌洲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之中卻帶著幾分冷漠和嘲諷。他淡淡地說道:“公主殿下總算是醒了,本王還真擔心你會就這樣一睡不醒呢。”

聽到謝凌洲的聲音,姜安芝的身體微微一顫,她努力地想要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樣。然而,當她的視線終于聚焦在謝凌洲的臉上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張面孔既感到熟悉,又覺得十分陌生。

“不記得本王了?”謝凌洲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分,同時他伸出手指,勾起姜安芝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公主殿下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面對謝凌洲那冰冷且略帶戲謔的目光,姜安芝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試圖掙脫開對方的束縛,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力反抗。

就在那一瞬間,姜安芝毫無征兆地猛然伸出她那白皙纖細的玉手,如同閃電一般迅速而準確地緊緊抓住了謝凌洲的衣領。

謝凌洲微微挑起他那如劍般鋒利的眉毛,饒有興致地凝視著姜安芝抓著自己衣領的手,但卻絲毫沒有要出手阻攔的意思。他的嘴角輕輕上揚,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緩聲道:“公主殿下如此舉動,莫非是想要跟本王動手不成?”

姜安芝心中憋著一股氣,使出全身力氣想要把謝凌洲用力拉向自己這邊。然而,對于身經(jīng)百戰(zhàn)、武藝高強的謝凌洲來說,這點力量根本不值一提。只見他輕而易舉地一揮手,就將姜安芝的手給撥開了。與此同時,他的眸底飛快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之意。

“公主殿下依舊這般任性妄為,只可惜啊,如今的您已經(jīng)失去了這樣對待本王的資格。”謝凌洲冷冷地說道,言語之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姜安芝此刻略顯狼狽的模樣,嘴角微微揚起,勾勒出一個略帶輕蔑的弧度。接著,他不緊不慢地繼續(xù)說道:“公主殿下還是老老實實地躺著吧,本王可不希望又有人前來搭救于你。”

姜安芝聞言,抬起頭來,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直直地望向謝凌洲,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倔強不屈的光芒。

謝凌洲見狀,不禁再次輕聲一笑,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鬧劇而已。他漫不經(jīng)心地開始整理起自己略微有些褶皺的衣袖,同時悠悠開口道:“公主殿下此時此刻的這番模樣,倒是讓本王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八年前的您呢。”

說到此處,他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后緩緩俯下身去,逐漸靠近姜安芝那張嬌美的面容。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他的眼神也變得愈發(fā)冰冷刺骨起來。

“那個時候的您,依仗著自己高貴無比的身份地位,率領著安國的一眾皇子們肆意欺凌侮辱本王。不知當時的您是否曾經(jīng)想到過,竟會有今日這般落魄的下場?”謝凌洲一字一句地說道,每一個字都仿佛重若千鈞,狠狠地砸在了姜安芝的心頭上。

面對謝凌洲那咄咄逼人地質(zhì)問和凌厲如刀般的目光,姜安芝只覺得心頭一顫,她下意識地別過頭去,仿佛這樣就能躲開他那足以讓人窒息的注視。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謝凌洲怎會輕易放過她?

“怎么?公主殿下這是無話可說了嗎?“只見他一個箭步上前,伸手捏住了姜安芝的下巴,稍一用力便將她的頭硬生生地扳正過來,迫使她不得不直視自己的眼睛。

“看著本王!“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其中蘊含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此刻,他手上微微加力,似乎要讓姜安芝感受到他心中壓抑已久的憤怒與怨恨。“當年你仗著自己的身份肆意欺凌我的時候,可曾想到過終有一日我也能堂堂正正地站在你面前,向你討要這筆舊賬?“

姜安芝被迫與他對視著,盡管內(nèi)心充滿了恐懼,但她的眼神中仍閃過一絲倔強。她緊咬下唇,不肯在這個男人面前低頭認輸。

“哼,公主殿下還真是倔強得很呢。“謝凌洲見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隨后,他緩緩松開了手,站直身子,居高臨下地俯瞰著癱坐在床榻之上的姜安芝。“不過,在本王面前,你最好還是收起你那所謂的傲氣。否則......“說到這里,他故意頓了一頓,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威脅之意已然不言而喻。

姜安芝聽出了他話中的弦外之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屈辱感。她掙扎著想要從床上站起來,以維護自己最后的一點尊嚴。可是她的身體早已變得無比虛弱,剛一起身就又無力地跌坐回床上。

謝凌洲冷眼旁觀著她這徒勞的掙扎,忍不住輕笑出聲:“公主殿下還是省省力氣吧,瞧瞧你如今這副模樣,哪里還有半點昔日高高在上的風采?依本王之見,你還是乖乖認命比較好。畢竟,以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允許你如此逞強。“

聽到這話,姜安芝氣得渾身發(fā)抖,她緊緊咬住牙關,強忍著不讓眼淚奪眶而出,更不愿在敵人面前表現(xiàn)出絲毫的軟弱。

“呵,本王著實欣賞你的這份倔強。”謝凌洲微微瞇起狹長的眼眸,其深邃如潭水般的瞳孔之中閃爍著點點寒光,語氣之中更是夾雜著幾分難以言喻的玩味之意,“只不過,任憑你如何倔強,都無法改變眼前既定的事實。”

只見他漫不經(jīng)心地理了理衣袖,而后優(yōu)雅地伸出右手,開始細細把玩起掌心中那塊晶瑩剔透、溫潤如玉的玉佩來。“公主殿下啊,”他似笑非笑地輕啟薄唇,目光卻始終未曾從玉佩之上移開分毫,“難道你當真就不想知曉本王為何會單單留下你一人么?”

聽到這話,一直沉默不語的姜安芝終是緩緩抬起頭來,她那雙原本靈動的美眸此刻已然黯淡無光,蒼白的面容毫無血色,宛如風中殘燭一般搖搖欲墜。然而,即便如此,她依舊強撐著身子,用略帶顫抖的聲音說道:“因為......因為你......這世上你最恨之人便是我......”

“哦?”謝凌洲聞言輕聲一笑,那笑聲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令人毛骨悚然。緊接著,他手臂輕輕一揮,竟將手中那塊價值連城的玉佩徑直拋向了半空之中。玉佩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后,眼看就要墜落于地,卻見謝凌洲身形一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將其穩(wěn)穩(wěn)接在了手中。

一旁的姜安芝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花容失色,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胸口劇烈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試圖以此來平復自己那顆早已慌亂不堪的心。

看到姜安芝這般模樣,謝凌洲不僅沒有絲毫憐憫之情,反而挑起眉梢,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充滿嘲諷意味的冷笑,“怎么?公主殿下莫不是害怕了不成?呵呵,放心吧,本王目前可還舍不得取你的性命呢。”

“那你究竟打算何時才肯殺了我!”姜安芝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面前這個猶如惡魔般的男人,歇斯底里地吼道。

“殺你?”謝凌洲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又是一陣狂笑,“哈哈哈哈哈......那豈不是太過無趣了些?本王要慢慢地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能消解心頭之恨吶!”說罷,他極為隨意地將玉佩收入懷中,然后一步步朝著姜安芝逼近過去。

此時的姜安芝由于長時間的身心煎熬,身體已經(jīng)極度虛弱,但面對步步緊逼而來的謝凌洲,她還是咬緊牙關,挺直了背脊,毫不退縮地迎上對方那冰冷刺骨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如今既然已淪為你的階下囚,那么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悉聽尊便?”謝凌洲嘴角微微上揚,發(fā)出一聲輕蔑的輕笑,修長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輕輕敲擊著桌面,仿佛每一下都能敲出一段令人心悸的旋律。“公主殿下說得倒是輕巧,你可知,本王手中掌握著無數(shù)種可以令人生不如死的法門?只要我愿意,隨時都能夠?qū)⑺鼈兪┘佑谀闵砩稀!?/p>

面對謝凌洲的威脅,姜安芝毫無懼色,她揚起下巴,一臉不屑地回應道:“好啊,既然王爺如此自信滿滿,那就把那些所謂有趣的手段統(tǒng)統(tǒng)使出來吧!本公主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法子能讓我屈服。”

聽到姜安芝這般挑釁的話語,謝凌洲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又被冷笑所取代。他緩緩站起身來,高大的身軀頓時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他居高臨下地凝視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女子,輕聲說道:“哦?公主殿下當真不怕嗎?看來您還真是勇氣可嘉呢。不過,本王向來言出必行,接下來就讓我們一同見證這一場好戲吧。”

她毫不退縮地迎上謝凌洲的目光,斬釘截鐵地回答道:“盡管來吧!本公主若是怕了你,豈不是辱沒了皇家的威嚴。”

見此情形,謝凌洲不禁再次輕笑出聲。隨后,他轉(zhuǎn)身朝著房門走去,邊走邊悠然說道:“好吧,公主殿下既有如此膽量,那便先在此好好休息吧。希望等會兒您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嘴硬。”走到房門前時,他停下腳步,回頭對著門口的侍衛(wèi)低聲吩咐道:“你們可要給本王牢牢看住這位尊貴的公主,不得有絲毫懈怠。本王可不想到時候錯過了她精彩絕倫的‘表演’。”說罷,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青櫻妹妹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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