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公主殿下倒是爽快得很吶。”謝凌洲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接過那方精致的錦帕,動作輕柔卻又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只見他微微瞇起雙眸,不緊不慢地說道:“不過嘛,本王豈會如此輕易就讓您去死呢?我定要慢慢地折磨您,讓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罷,他發(fā)出一陣低沉而陰森的冷笑。
姜安芝聞言,只是冷哼一聲,滿臉不屑道:“隨你便是。”她挺直脊背,傲然立于原地,美麗的面龐上毫無懼色。
“哼,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本王今日便要讓你知曉,忤逆我的下場究竟有多么凄慘。”謝凌洲突然面色一沉,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猛地將手中的錦帕用力擲于地上。隨著錦帕落地,他高聲喝道:“來人啊!把公主殿下給本王帶下去,要好生‘伺候’著!”
很快,一群侍衛(wèi)魚貫而入,他們恭敬地向謝凌洲行禮后,便毫不客氣地押解著姜安芝離開了大廳。
“你們可要好好‘招待’咱們這位尊貴的公主殿下哦。”此時的謝凌洲已斜倚在那張柔軟舒適的華麗軟榻之上,修長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腰間那塊溫潤無瑕的玉佩。他的語調(diào)慵懶至極,但其中所蘊含的威脅之意卻是不言而喻。“本王可不希望她就這么輕易地死去,那樣也太無趣了些。”
不多時,姜安芝便被侍衛(wèi)們帶到了一間光線昏暗的房間里。屋內(nèi)彌漫著一股潮濕腐朽的氣息,墻壁斑駁陸離,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謝凌洲則邁著優(yōu)雅從容的步伐緩緩走進房間,他那雙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姜安芝,目光冰冷如霜,令人不寒而栗。“公主殿下,覺得此處如何?是否還能令您感到滿意呢?”他薄唇輕啟,冷冷問道。
姜安芝鎮(zhèn)定自若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然后淡淡回答道:“挺好的。”盡管身處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之中,她依然保持著那份與生俱來的高傲與堅韌。
“呵,你就嘴硬吧。”伴隨著這句冷冰冰的話語,謝凌洲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緩緩地走到了姜安芝的面前。他站定之后,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俯瞰著眼前的女子,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輕蔑與冷漠。
此時的姜安芝,盡管身處困境,但依然倔強地抬起頭來,目光堅定地迎向謝凌洲那充滿壓迫感的視線。就在這時,幾名身材魁梧的侍衛(wèi)走上前來,他們動作粗魯?shù)貙⒔仓サ碾p手牢牢縛住,并強行把她拖至刑架旁,然后將其緊緊地捆綁在了上面。
“公主殿下,面對即將到來的酷刑,您害怕嗎?”謝凌洲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殘忍至極的笑容。只見他漫不經(jīng)心地伸出手去,輕輕地拿起放在一旁的鞭子。那鞭子通體漆黑,鞭身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他看似隨意地甩動了一下鞭子,空氣中頓時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響。緊接著,他不緊不慢地說道:“這鞭子可不一般吶,它可是特意浸泡過鹽水的,想必待會兒會給您帶來一番別樣的‘享受’呢!”
然而,姜安芝卻只是平靜如水地凝視著謝凌洲,仿佛對他所說的一切都無動于衷。她就這樣默默地佇立在那里,宛如一座雕塑,靜靜地等待著那可怕的鞭子無情地抽打下來。
看到姜安芝如此淡定從容,謝凌洲不禁輕聲一笑,似乎對她這種超乎尋常的鎮(zhèn)定感到有些詫異。但很快,他便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手臂猛地一揮,手中的鞭子如一條兇猛的毒蛇般狠狠地抽向了姜安芝的身軀。
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粘著鹽水的鞭子重重地落在了姜安芝的身上。剎那間,一股鉆心刺骨的劇痛如同潮水般迅速席卷而來,姜安芝的皮膚仿佛被熊熊烈火灼燒一般,火辣辣地疼。
謝凌洲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姜安芝那張因為極度痛苦而扭曲變形的臉龐,心中竟然涌起了一絲難以名狀的快感。他略帶嘲諷地開口問道:“怎么樣啊?尊貴的公主殿下,這鞭子的滋味恐怕不太好受吧?”
此刻的姜安芝已經(jīng)疼得幾乎無法言語,她緊咬著牙關(guān),強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絲毫的呻吟聲。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滑落,浸濕了她額前的發(fā)絲,但她依舊用那充滿仇恨的眼神死死地瞪著謝凌洲,仿佛要用目光將對方徹底撕碎。
“本王倒要看看,你的骨頭到底能有多硬!”伴隨著這句冰冷且充滿威脅意味的話語出口,只見謝凌洲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殘忍而又無情的笑容。緊接著,他手臂一揮,再次揚起那根令人膽寒的鞭子,毫不猶豫地朝著姜安芝狠狠抽去。
每一鞭落下,都如同疾風驟雨一般迅猛,帶著無盡的狠勁和力量。隨著一聲聲清脆的抽打聲響起,姜安芝身上的衣物瞬間被撕裂開來,一道道猙獰可怖的傷口也隨之浮現(xiàn)而出。鮮紅的血液如泉涌般從那些深深淺淺的傷口中汩汩流出,迅速染紅了她身下的地面,形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然而,盡管遭受如此酷刑,姜安芝卻始終緊咬著牙關(guān),不肯發(fā)出一絲求饒之聲。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中透露出無比堅定的光芒,仿佛要用自己的意志來抵御身體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終于,在連續(xù)抽打了數(shù)十鞭之后,謝凌洲似乎有些疲憊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緩緩放下鞭子,眼神冷漠地注視著眼前滿身傷痕、鮮血淋漓的姜安芝。當看到她那慘不忍睹的傷口時,謝凌洲的眉頭不禁微微皺起,心中竟莫名涌起一絲異樣的情緒。
沉默片刻后,他緩緩開口道:“公主殿下,不得不承認,你這份倔強不屈的性子,倒是與當年的本王有幾分相似之處。”言語之中,既有對姜安芝堅韌性格的贊賞,同時也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感。
姜安芝艱難地抬起頭,強忍著全身傳來的劇痛,用虛弱但依舊堅決的聲音回應(yīng)道:“你想怎么樣便怎么樣吧,就算今日死在這里,本宮也絕不會向你低頭屈服!”
聽到這話,謝凌洲臉上的表情愈發(fā)陰沉下來。他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隨即將手中的鞭子用力扔給身旁的侍衛(wèi),并冷冷地命令道:“既然公主殿下如此嘴硬,那本王就暫且先放過她。不過,接下來可就要看你們的表現(xiàn)了。記住,一定要讓這位尊貴的公主殿下好好嘗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那名侍衛(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接過鞭子,望著眼前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姜安芝,一時間竟然有些猶豫不決起來。畢竟對方可是身份高貴的公主,若真下重手恐怕日后會惹來大麻煩。
就在這時,只聽得謝凌洲怒喝一聲:“怎么?難道連本王的話都不聽了嗎?還不趕緊動手!”他的目光猶如兩道利劍一般,直直地射向那名侍衛(wèi)。侍衛(wèi)頓時被嚇得渾身一顫,再也不敢有絲毫遲疑,連忙揮動手中的鞭子,朝著姜安芝狠狠地抽去。與此同時,嘴里還不忘惡狠狠地說道:“公主殿下,您就好好享受這頓皮肉之苦吧!”
侍衛(wèi)接連揮動了幾下鞭子之后,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面露難色地說道:“王爺,小的實在是不敢再下手了啊!您看這女子,已然是傷痕累累,體無完膚了……”
聽到這話,謝凌洲微微瞇起雙眸,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弧度,冷聲道:“哦?這么快就受不了啦?本王可還沒有盡興呢。”說著,他一把奪過侍衛(wèi)手中的鞭子,邁步朝著那被綁在刑架之上的女子走去。
此時,侍衛(wèi)們紛紛噤若寒蟬,一個個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一口,靜靜地站在原地,絲毫不敢有所異動。
只見謝凌洲走到姜安芝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滿是嘲諷與不屑,慢悠悠地開口道:“公主殿下,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有能耐,竟能讓本王對你產(chǎn)生了些許不舍之情,連殺了你都有些不忍心了呢。”
姜安芝虛弱地抬起頭來,看向眼前這個令人生畏的男人,由于長時間遭受鞭笞之苦,此刻的她已是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身上的衣物更是破爛不堪,血跡斑斑。盡管如此,她依舊緊咬著牙關(guān),強忍著劇痛,不肯示弱半分。
“都給本王退下!”謝凌洲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侍衛(wèi)趕緊離開此地。待眾人散去之后,他緩緩邁開步子,一步步地走近姜安芝。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姜安芝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強大壓迫感,那種感覺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掉一般。然而,她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謝凌洲逐漸靠近自己。
終于,謝凌洲停在了姜安芝的身前,他伸出手來,用食指輕輕地劃過姜安芝那布滿傷痕的臉頰。頓時,一陣鉆心的疼痛襲來,姜安芝不由得皺起眉頭,但她還是倔強地瞪視著謝凌洲,眼中充滿了憤恨與不甘。
謝凌洲見狀,不禁冷笑出聲,他俯下身去,將臉湊到姜安芝跟前,壓低聲音說道:“公主殿下,看到你如今這般狼狽的樣子,本王倒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七年前的那個你。那時的你,是何等的風光無限、不可一世啊!只可惜風水輪流轉(zhuǎn),現(xiàn)如今,你的生死存亡皆已掌控在本王的手中。”
說到這里,謝凌洲猛地直起身來,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間變得猙獰可怖起來,他死死地盯著姜安芝,眸底深處閃爍著一絲令人膽寒的狠厲之色,接著又惡狠狠地說道:“當年的你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肆意欺凌于我,可有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
“怎么?公主殿下莫不是后悔了不成?”只見那男子微微上揚著唇角,一抹輕蔑的笑容浮現(xiàn)在他俊美的面容之上,而那雙狹長的鳳眸之中,則閃爍著毫不掩飾的嘲諷之意,仿佛能夠輕易地洞穿人心一般,“只可惜啊,這世間可沒有什么所謂的后悔藥可以讓您服用呢!”
姜安芝聞言,嬌軀不禁一顫,但很快便恢復(fù)了平靜。她緩緩地垂下眼簾,濃密如扇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緒波動,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
“呵呵,公主殿下這是已然認命了么?”那男子見狀,卻是不依不饒地伸出一只修長如玉的手來,輕輕地捏住了姜安芝的下巴,稍稍用力一抬,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
然而此時的姜安芝,眼神卻顯得異常空洞無神,宛如失去了靈魂一般,對于那男子施加于她身上的動作也毫無反抗之意。
“這般模樣......”一直注視著姜安芝的謝凌洲,此刻劍眉微皺,似乎對眼前女子如此消極的反應(yīng)感到有些出乎意料。不過僅僅只是片刻功夫之后,他便松開了緊捏著姜安芝下巴的手指,隨后冷冷地笑出了聲:“倒是有趣得很吶,本王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未曾見過像今日這般有趣的您了。”
姜安芝的喉嚨早已因為長時間未曾飲水而變得干澀沙啞,她艱難地開口說道:“你想如何處置我,盡管動手便是,反正如今我已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罷了。”
“哦?公主殿下竟然當真不再懼怕了么?”謝凌洲聽聞此言,先是輕聲一笑,緊接著臉上流露出幾分玩味的神情,繼續(xù)說道,“本王手中可是還掌握著許多尚未施展出來的手段呢,難道公主殿下就不想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后果嗎?”
姜安芝微微抬起頭,美眸輕瞥向謝凌洲,朱唇輕啟,淡淡地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究竟還藏著些什么樣的手段?不妨都亮出來,也讓我見識見識。”
只見謝凌洲冷哼一聲,嘴角揚起一抹冷酷的弧度,沉聲道:“哼,本王手中多得是能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絕妙法門。”話音未落,他便緩緩移動腳步,如同鬼魅一般繞到了姜安芝的身后。
隨著他逐漸靠近,一股溫熱的氣息如春風般輕輕拂過姜安芝的耳廓。他微微俯身,將嘴唇貼近她的耳朵,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輕聲低語起來。
姜安芝聞聽此言,嬌軀猛地一顫,仿佛被一道電流擊中。然而,僅僅瞬間之后,她便強自鎮(zhèn)定下來,但那微微顫抖的睫毛卻出賣了她內(nèi)心的波瀾。
見此情形,他輕笑出聲,迅速退后兩步,雙手抱于胸前,好整以暇地凝視著眼前的佳人。他的目光猶如獵鷹一般銳利,其中更是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之意。
姜安芝緊緊閉上雙眸,似乎想要將對方完全隔絕在自己的世界之外。對于這個男人的挑釁與嘲諷,她選擇了沉默以對。
謝凌洲見狀,不禁輕挑了一下眉梢,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譏諷:“怎么?尊貴的公主殿下這是害怕面對現(xiàn)實,所以選擇逃避了么?本王可不會如此輕易地就讓你躲過這場交鋒。”
聽到這話,姜安芝緩緩睜開雙眼,眼神清澈而堅定。她面無表情地看向?qū)Ψ剑淅涞貑柕溃骸澳阏f完了嗎?”
他微微一笑,聳了聳肩道:“就算我說完了,那又怎樣呢?公主殿下難道以為這樣就能擺脫目前的困境嗎?還是好好想想你如今自身所處的險惡境地吧!”說罷,他再次上下打量起姜安芝來,那肆意的目光仿佛要將她看穿。
姜安芝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謝凌洲
“這雙眼睛,倒是生得漂亮。”他緩步走到你面前,伸手輕觸姜安芝的睫毛,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可惜啊,看本王的眼神,卻如此冰冷。”
姜安芝偏過頭不看他
“哼,怎么?公主殿下不愿看本王?”謝凌洲手順著姜安芝的臉頰滑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扳正
姜安芝被迫與他對視
“這般倔強,倒與當年有幾分相似。”他輕笑一聲,松開姜安芝的下巴,目光卻仍停留在她的臉上
姜安芝靜靜地站在那里,她的目光猶如一潭靜水般平靜無波,緊抿雙唇,一言不發(fā)。
“公主殿下如今這般模樣,倒是勾起了本王不少往昔回憶啊。”謝凌洲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看似溫和的笑容,但他那深邃如淵的眼眸底部,卻極快地閃過一道令人心悸的寒光,“只可惜啊,即便如此,也無法改變你既定的宿命。”
姜安芝始終低垂著頭顱,宛如一朵即將凋零的嬌花,默默無言地等待著他對自己最終的裁決與處置。
“怎么?莫非公主殿下已然認命了不成?”謝凌洲那雙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原本清亮的聲音此刻竟帶上了幾分戲謔之意,他修長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輕輕敲擊著眼前的桌面,發(fā)出一聲聲清脆而又有節(jié)奏的聲響,仿佛每一下都敲在了姜安芝的心弦之上,“既然這樣,那本王可得要好好琢磨一番,究竟應(yīng)當怎樣來妥善安置您這位尊貴的公主殿下呢。”
聽到這話,一直沉默不語的姜安芝忽然間眼神微微一動,像是被觸動了內(nèi)心深處某根敏感的神經(jīng)一般,然而她很快便掩飾住了這份異樣情緒,只是那眼底深處似乎隱隱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之色。
“呵呵,瞧公主殿下這副急不可耐的神情,莫不是已經(jīng)等不及想要知道本王會如何發(fā)落于你了?”謝凌洲見狀不禁輕聲笑了起來,笑聲在這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且刺耳。緊接著,他緩緩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身姿挺拔如松,步履優(yōu)雅地朝著姜安芝一步步走去。待到走近之后,他停下腳步,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俯瞰著面前的女子。
面對謝凌洲如此具有壓迫感的注視,姜安芝卻是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極為不屑地抬起頭,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在這短暫的對視瞬間,她的眼神之中迅速掠過一絲難以言喻的嘲諷意味,仿佛在嘲笑對方的自以為是和狂妄自大。
“公主殿下,你這眼神......”他緩緩地伸出手來,那修長而有力的手指精準無誤地捏住了姜安芝精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他的嘴角微微勾起,勾勒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莫不是在嘲笑本王不成?”
姜安芝那雙美麗卻冰冷至極的眼眸毫不畏懼地直視著眼前這個男人,眼中沒有絲毫退縮之意。盡管下巴被對方緊緊捏住,但她依然挺直了脊背,以一種倔強且高傲的姿態(tài)回應(yīng)道:“王爺怕是想多了,我不過是用平常眼光看待罷了。”
“哼!”他冷哼一聲,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了幾分,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讓姜安芝屈服。然而,姜安芝只是眉頭微皺,依舊不肯示弱。見此情形,他突然松開了捏著姜安芝下巴的手,仿佛失去了興趣一般。只見他轉(zhuǎn)過身去,慢悠悠地坐回到那張寬大的椅子上,然后看似隨意地用手指輕輕一揮。
隨著他這一揮,門外立刻涌入幾名身材魁梧的侍衛(wèi)。他們訓(xùn)練有素地走到姜安芝身旁,恭敬地行了個禮后說道:“請公主殿下移步。”
“你們敢!”姜安芝怒目圓睜,呵斥道。但那些侍衛(wèi)仿若未聞,只是再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此時,坐在椅子上的男子悠悠開口道:“將公主殿下帶下去,要好生‘招待’,可千萬別怠慢了貴客啊。”說罷,他還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姜安芝,那眼神中的威脅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