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wèi)們將姜安芝帶到一處金碧輝煌的宮殿,沉重的宮門在她身后砰然關(guān)閉,將她鎖在了這個富麗堂皇卻冷清封閉的空間里。姜安芝的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她緊張地環(huán)顧四周,只見宮殿內(nèi)裝飾精美,雕梁畫棟,珠簾玉砌,每一處細節(jié)都彰顯著皇家的奢華與尊貴。
就在這時,宮殿的大門忽然發(fā)出吱呀一聲響,緩緩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逆光而來,顯得格外高大。姜安芝定睛一看,來人正是謝凌洲。他身穿一身華麗的紫色蟒袍,腰束玉帶,頭戴金冠,顯得威嚴(yán)而尊貴。
謝凌洲的目光落在姜安芝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帶著幾分戲謔,幾分嘲諷。他邁開步子,一步一步地向姜安芝逼近。姜安芝感到一股壓迫感迎面而來,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試圖與這個危險的男子保持一定的距離,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謝凌洲并未因姜安芝的退縮而停下腳步,反而突然伸出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姜安芝拉入懷中。姜安芝措手不及,掙扎著想要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但謝凌洲的力氣極大,他緊緊地抱著她,不讓她有絲毫動彈的機會。
姜安芝感到一陣窒息,她的身體被緊緊束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謝凌洲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他的呼吸熱熱地噴在她的皮膚上,讓她感到一陣戰(zhàn)栗。謝凌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在貪婪地感受著姜安芝的氣息,那樣子就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吸入他的身體里。
姜安芝感到一陣惡心,她用力地推著謝凌洲,想要將他推開。謝凌洲察覺到她的抗拒,緩緩抬起頭來,目光深邃地盯著姜安芝。姜安芝趁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盡力保持鎮(zhèn)定,她冷聲問道:“王爺這是作甚?”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和責(zé)問。
謝凌洲優(yōu)雅地走到一旁的紫檀木椅子上坐下,雙腿交叉,翹起二郎腿,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靜靜地注視著姜安芝。姜安芝站在原地,心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她不知道謝凌洲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兩人在沉默中對峙了許久。
終于,謝凌洲打破了這份沉默,他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戲謔:“安國公主,別來無恙啊。”他的話語中似乎隱藏著深意,讓姜安芝感到一絲不安。
姜安芝冷哼一聲,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謝王爺,您大費周章地將我請來,不知有何貴干?”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漠,試圖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
謝凌洲并未直接回答姜安芝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回憶起過去:“當(dāng)年,本王在安國為質(zhì)子之時,公主殿下對本王可是‘照顧有加’啊?!彼脑捳Z中透露出一種復(fù)雜的情緒,既有諷刺,又似乎帶著一絲感激。
他繼續(xù)說道:“本王一直銘記在心呢?!边@句話讓姜安芝的心中涌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她感覺到了一種潛在的威脅。
謝凌洲從椅子上緩緩站起,慢慢地朝姜安芝走去。姜安芝緊張地后退,試圖與這個危險的男子保持距離,但她的步伐被墻角所限制,無處可逃。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謝凌洲一步步逼近。
謝凌洲最終將手撐在墻上,將姜安芝困在自己的臂彎里,他的身體幾乎貼著她的,讓姜安芝感到呼吸都變得困難。他俯身湊近,鼻尖幾乎要碰到姜安芝的鼻尖,那股壓迫感讓姜安芝下意識地別過頭,不敢再與他對視。
謝凌洲輕笑一聲,直起身來,姜安芝以為他終于要放過自己,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然而,就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間,謝凌洲卻突然伸手,將她猛地拉進懷里。姜安芝猝不及防,跌入了他的懷抱,她的心跳瞬間加速,緊張和恐懼交織在一起,讓她無法平靜。
謝凌洲緊緊地抱著姜安芝,他的手臂如同鐵箍一般,讓她無法動彈。他低下頭,將嘴唇貼近姜安芝的耳邊,用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輕聲說道:“安國公主,本王等你很久了?!边@句話如同毒藥一般,讓姜安芝的心猛地一沉,她突然感到一陣寒意,仿佛被一條毒蛇緊緊纏住,無法逃脫。
謝凌洲輕笑一聲,隨即將姜安芝放開。他后退一步,目光復(fù)雜地審視著她,那眼神中交織著仇恨、欲望和某種難以言說的情感。突然,他沒有再說任何話,轉(zhuǎn)身決絕地朝門口走去。
姜安芝松了一口氣,以為這場突如其來的風(fēng)波終于結(jié)束了。她的心跳開始慢慢平復(fù),但就在謝凌洲即將走出房間的那一刻,他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姜安芝一眼。那一眼,如同利箭一般,直射姜安芝的心房,讓她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瞬間讓她渾身冰涼。
謝凌洲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似乎包含了千言萬語,然后他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留下姜安芝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宮殿中。
姜安芝癱坐在地上,渾身無力,她的身體像是被抽去了筋骨,無法支撐自己站起來。她回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一切,謝凌洲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讓她感到極度的不安。此時,姜安芝突然感覺身體有些異樣,她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一種莫名的不適感在她體內(nèi)蔓延開來。她不知道這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只知道自己必須盡快離開這個讓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姜安芝感到一股熱流在體內(nèi)肆虐,如同火焰般燃燒著她的血液,她的臉頰也變得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通紅??只旁谒男闹新?,她意識到自己被下藥了,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和脆弱。她試圖站起來,擺脫這股越來越強烈的不適,卻發(fā)現(xiàn)雙腿像是軟泥一般,根本無法支撐她的身體。她跌坐在地上,努力保持清醒,但那股熱流卻如同潮水般不斷沖擊著她的理智,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
姜安芝努力回想黑衣人給自己吃藥丸,她的心一陣陣緊縮,難道是那顆看似普通的藥丸有問題?她的心跳加速,身體越來越熱,意識也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薄霧,變得越來越模糊。她的內(nèi)心深處涌起一股憤怒和背叛感,她的信任被無情地利用了。
就在這時,房門再次被無聲地打開,謝凌洲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他緩步走了進來。姜安芝的心中閃過一絲希望,她試圖保持清醒,希望他能救她,但她的身體卻像是被無形的鏈條鎖住,完全不聽使喚。她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祈求,希望謝凌洲能夠看出她的困境。
謝凌洲走到姜安芝面前,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欲望,但深處卻隱藏著一絲不忍和愧疚。他看到姜安芝無助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緒,他的手微微顫抖,似乎在猶豫是否該繼續(xù)下去。
姜安芝掙扎著想要遠離他,但她的身體卻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無法動彈。她的眼中充滿了淚水,她的唇瓣顫抖著,無聲地哀求著。謝凌洲俯下身,輕而易舉地將她抱起,走向一旁的床榻。他的動作雖然堅定,但眼中卻流露出一抹不忍。
姜安芝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她的意識像是被黑暗吞噬,最終失去了知覺。謝凌洲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既有欲望也有猶豫,甚至還有一絲憐愛。他伸手撫摸著姜安芝滾燙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他的心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沉重。
在這短暫的瞬間,姜安芝感到一絲清明,她試圖推開他,但她的手卻被謝凌洲緊緊抓住,將她按在身下。姜安芝感覺到他身上的涼意,下意識地想要靠近,尋求那一絲清涼來緩解體內(nèi)的燥熱。她的身體和理智在進行著激烈的斗爭,而謝凌洲的眼中,似乎也有著一番自己的掙扎和矛盾。他的心在痛苦地吶喊,但他卻無法停止即將發(fā)生的一切。
謝凌洲似乎察覺到了姜安芝身體微微的顫抖,他的手臂輕輕地收緊,將她更加緊密地摟入懷中。姜安芝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氣息透過他的衣衫傳遞到她的皮膚上,那股燥熱的感覺逐漸被這股清涼所取代,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謝凌洲低頭看著懷中的姜安芝,眼神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既有心疼也有自責(zé),但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柔情。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謝凌洲就這么靜靜地抱著她,直到窗外的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第一縷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了進來。姜安芝在謝凌洲的懷里緩緩醒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他的懷里,而謝凌洲也睜開了眼睛,與她四目相對。姜安芝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試圖掙扎著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酸痛無力,像是經(jīng)過了一場劇烈的運動。
謝凌洲感覺到了她的動作,將她摟得更緊,似乎不想讓她離開。姜安芝試圖掙脫,卻發(fā)現(xiàn)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她無法動彈。謝凌洲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別動,就這樣待一會兒。”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魔力。
姜安芝愣愣地看著他的眼睛,眼中充滿了困惑和不安,她輕聲開口:“你……”
謝凌洲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抱著她,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姜安芝的思緒回到了昨天,那些模糊的記憶碎片開始拼湊起來,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悲傷和憤怒。突然,她痛哭起來,淚水像是決堤的洪水,無法控制。
謝凌洲看著她的淚水,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自己昨天的行為對姜安芝造成了傷害。姜安芝抽泣著問道:“昨夜你做了什么?”
謝凌洲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這個動作仿佛觸碰到了姜安芝內(nèi)心的傷痛,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痛感更加明顯。謝凌洲將她摟得更緊,他的心中充滿了愧疚,他想要用自己的懷抱給她一些安慰,哪怕只是暫時的。
她感覺身體里似乎有什么東西被抽走了,謝凌洲松開了姜安芝,坐起身來,姜安芝則蜷縮在床上,淚水無聲地滑落。
謝凌洲穿好衣服,看著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愧疚,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撕裂了一般,謝凌洲走到床邊,伸手想要撫摸她的頭發(fā),可是姜安芝并沒有像謝凌洲想象的一樣躲開或者反抗,反倒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躺著。
謝凌洲深深地嘆了口氣,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沉重。他轉(zhuǎn)身離去,步伐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像是在對自己的決定進行深刻的反思。在離開之前,他叮囑下人要好好照顧姜安芝,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姜安芝渾渾噩噩地躺在床上,她的思緒如同被濃霧籠罩,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在她的意識中變得模糊不清。她的眼神空洞,似乎還在消化著謝凌洲離開時的話語和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當(dāng)謝凌洲再次走進房間時,他的手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姜安芝聞到那刺鼻的藥味,眉頭不由自主地緊皺起來。謝凌洲坐到床邊,將藥碗遞給姜安芝,語氣平靜而堅定:“喝了吧,會好受些?!?/p>
姜安芝試探性地詢問:“這是什么藥?”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害怕聽到一個她不想聽的答案。
謝凌洲愣了愣,然后淡淡地回復(fù):“墮胎藥。”他的聲音沒有起伏,仿佛在敘述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姜安芝聽聞這三個字,頭皮瞬間發(fā)麻,她愣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墮胎藥?”她再次向謝凌洲確認,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她真的好想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端倪來,可是一無所獲,他的眼神深邃而冷漠。
謝凌洲看著姜安芝,并沒有說話,他的沉默如同千斤重擔(dān),壓得姜安芝幾乎無法呼吸。
姜安芝將藥碗放下,情緒激動地質(zhì)問:“你瘋了嗎!這就是你所說的想讓我生不如死?”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她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謝凌洲依舊面無表情,他的冷漠讓姜安芝感到心寒。她不可置信地問:“你真的希望我喝下?”她的眼中充滿了淚水,期待著謝凌洲能給出一個否定的答案。
謝凌洲沒有回答,只是將藥碗再次遞到姜安芝面前。姜安芝接過藥碗,盯著里面黑乎乎的藥汁,她的手在顫抖,心在滴血。謝凌洲似乎在等她做出選擇
姜安芝的手指緊緊握著藥碗的邊緣,她的內(nèi)心在進行著激烈的斗爭。她抬頭看向謝凌洲,眼中充滿了求助和絕望,但他的眼神堅定而冷漠,沒有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最終,姜安芝還是狠不下心,她將藥碗緩緩放下,淚水再次涌出,沿著她的臉頰滑落。
謝凌洲見狀,眉頭微微皺起,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姜安芝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然后閉上眼睛,一仰頭,將那苦澀的藥汁喝了下去。謝凌洲看著她艱難地將藥喝下,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既有決絕也有無奈。
喝完藥后,姜安芝感到一股強烈的反胃,她無力地癱倒在床上,身體蜷縮成一團,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了。謝凌洲默默地為她蓋上被子,然后轉(zhuǎn)身離去,他的背影顯得格外孤獨和決絕。
姜安芝蜷縮在被子里,無聲地哭泣,她的淚水浸濕了枕頭,身體也漸漸失去了力氣。她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痛不欲生。門外,謝凌洲站在那里,聽著她細微的哭聲,心中五味雜陳,他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里。
過了一會兒,謝凌洲再次走進房間,看到姜安芝虛弱的樣子,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痛楚。就在這時,姜安芝的肚子開始疼了起來,她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謝凌洲似乎早有預(yù)料,他立刻叫來了太醫(yī)。
太醫(yī)急匆匆地趕來,為姜安芝把脈,他的面色越來越沉重。終于,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聲音低沉地說:“孩子已經(jīng)保不住了。”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姜安芝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而謝凌洲聽聞面色凝重,太醫(yī)繼續(xù)說道“安國公主身子虛弱,日后恐怕難以再育”
謝凌洲沒有說話,他的唇角緊繃,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說的痛楚。他只是揮了揮手,讓太醫(yī)無聲地退下。房間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姜安芝微弱的抽泣聲打破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