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川他......他竟然膽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聽聞此訊,姜安芝如遭雷擊般,渾身一顫,心中涌起驚濤駭浪:“什么?裴言川竟然與敵國相互勾結!這怎么可能?”她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之色。
“千真萬確啊,陛下!”一旁的趙御醫(yī)心急如焚地說道,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根據(jù)最新的線報,裴言川已經與敵國暗中達成協(xié)議,預謀著里應外合,妄圖一舉攻破咱們安國的防線啊!”
姜安芝緊緊握住拳頭,由于太過用力,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而渾然不覺,她的雙目之中瞬間閃過一抹令人心悸的狠厲光芒,咬牙切齒地道:“好一個膽大包天的裴言川!身為我國重臣,竟敢背叛自己的祖國,勾結外敵,簡直罪不可赦!”
此時的姜安芝深知局勢危急,若不能及時采取有效的應對措施,恐怕整個安國都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于是,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迅速冷靜下來,大腦飛速運轉,思索著破局之計。
片刻之后,姜安芝眼神堅定地看向趙御醫(yī),果斷地下達命令道:“趙御醫(yī),事不宜遲,你即刻派出親信之人前去通知楚王,讓他火速加快行動步伐,務必要以最快的速度將裴言川及其黨羽一網打盡!此外,你還要親自前往趙國求援。若是他們不肯施以援手,你便嚴詞警告他們,莫要忘了當年楚國欲對趙國趕盡殺絕之時,正是我安國挺身而出,仗義相助才使得趙國免遭亡國之禍!速速去辦吧!”
“是,陛下!”趙御醫(yī)恭敬地應道,然后轉身迅速離去執(zhí)行使命。而此時的姜安芝,則全神貫注地繼續(xù)在營地之中部署著嚴密的防御工事,以充分做好應對即將來臨的大規(guī)模戰(zhàn)爭的準備。
就在同一時刻,遠在另一方的謝晏函也獲知了這一重要情報。他毫不猶豫地當機立斷,即刻加快了自己行動的節(jié)奏和步伐。與此同時,趙國方面在得到相關消息之后,經過一番緊急商議,最終果斷做出了出兵援助的決策。
“哼,還算趙國有點良知!”當姜安芝聽聞趙國愿意出兵相助時,一直緊繃的心弦總算稍稍放松了一些。她緊接著關切地詢問:“楚王,你那邊現(xiàn)在情況究竟怎樣?”
不久之后,來自謝晏函的消息便傳至姜安芝處。只見那信箋之上寫道:“陛下,微臣已然率領大軍成功地包圍住了裴言川所部軍隊,目前正在積極籌備發(fā)動最后的總攻!”
看到此處,姜安芝面露喜色,大聲說道:“好!速傳朕之旨意,責令楚王務必要將裴言川那支叛軍徹底殲滅,一個不留!”說罷,她緩緩站起身來,走到營帳之外,極目遠眺向遠方,眼神之中滿懷著對勝利的殷切期望。
接獲到皇帝旨意后的謝晏函,沒有絲毫遲疑,立即指揮麾下將士們向著敵軍發(fā)起了氣勢如虹的總攻。一時間,喊殺聲、兵器相交之聲響徹云霄,謝晏函所率之軍與裴言川的部隊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異常慘烈的生死較量。
“哼,楚王啊楚王,此次交鋒本王定然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將你碎尸萬段!”面對強敵環(huán)伺,裴言川不僅毫無懼色,反而張狂地叫囂起來,并拼盡全力組織手下士兵進行頑強抵抗。就這樣,雙方之間的激戰(zhàn)逐漸陷入到一種難解難分、白熱至極的膠著狀態(tài)。
恰在戰(zhàn)況焦灼、難解難分之時,趙國派遣而來的援軍猶如從天而降的神兵天將一般,風馳電掣般及時抵達戰(zhàn)場。他們訓練有素,紀律嚴明,以雷霆萬鈞之勢迅速投入到這場血腥慘烈的廝殺之中。
“可惡啊!”裴言川眼見趙國軍隊氣勢洶洶地殺來并加入戰(zhàn)斗,原本就對自己不利的戰(zhàn)局更是雪上加霜,急得他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起,“難道我今日當真要命喪此地不成?”
姜安芝穩(wěn)穩(wěn)地站立在營地中央,目光炯炯地遙望著遠處那片硝煙彌漫、火光沖天的戰(zhàn)場,心中不禁涌起萬千感慨。曾經,這里還是一片寧靜祥和的土地;如今,卻因為裴言川這個叛徒的倒行逆施而變得滿目瘡痍、血流成河。
“這便是叛國者應有的可恥下場!”姜安芝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在心中暗暗思忖道,“裴言川,你的末日終于來臨了!正義終將戰(zhàn)勝邪惡,你所犯下的罪孽必將受到嚴懲。”
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生死攸關的激烈鏖戰(zhàn),最終,謝晏函率領著英勇無畏的將士們成功地將裴言川的叛軍全部殲滅。而裴言川本人,則在走投無路之下被生擒活捉。
“哼,裴言川,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這般狼狽不堪的時候!”姜安芝冷冷地注視著被五花大綁押解上來的裴言川,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淋漓。此刻,她恨不得立刻手刃此賊,以泄心頭之恨。
裴言川則低垂著頭,面色蒼白如紙,像一只斗敗的公雞一樣跪在地上,一聲不吭。面對姜安芝義正辭嚴的質問,他竟然無言以對。
“你到底還有什么話好說?”姜安芝怒目圓睜,聲色俱厲地質問道,“勾結敵國,出賣國家利益,你所犯下的這些滔天罪行簡直就是人神共憤、罪不容誅!”
“哼,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裴言川高昂著頭顱,他那冷峻的目光如寒星般直直地射向姜安芝,仿佛要用眼神將對方刺穿一般。盡管此刻身陷囹圄,但他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傲氣卻絲毫未減。
姜安芝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好啊!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王無情了!”說罷,她猛地轉過身去,對著身旁的侍衛(wèi)們一揮手,厲聲喝道:“來人吶!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裴言川給我押入大牢!”
侍衛(wèi)們得令后,立即如餓虎撲食般沖向裴言川。然而,面對這些兇神惡煞的侍衛(wèi),裴言川毫無懼色,他甚至還在被押走的時候,回過頭來狠狠地瞪著姜安芝,咬牙切齒地放出一句狠話:“哼,要殺便殺,何必假惺惺!本王就算做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這話,姜安芝不禁冷笑一聲,回應道:“好啊!本王倒要看看,你這死到臨頭之人究竟還能耍出什么花樣!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變個鬼魂出來嚇唬本王呀!”
“哼,你就等著吧!終有一日,你會為今日之事付出代價的!”隨著裴言川這句不甘的怒吼,他最終還是被侍衛(wèi)們強行拖走了。望著裴言川遠去的身影,姜安芝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因為此時的她心中正充斥著一種強烈的復仇快感。
沒過多久,姜安芝率領大軍凱旋而歸,順利回到了京城。進城之后,她馬上下達命令,要求將裴言川關進大牢,并決定擇日問斬,以絕后患。
“哼,看你這回還怎么囂張!”姜安芝站在牢房外,透過鐵柵欄看著里面狼狽不堪的裴言川,心中滿是得意之情。
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便到了第二天。這天清晨,姜安芝早早地起了床,一番梳妝打扮之后,她帶著滿臉的威嚴來到了大牢之中,準備親自審問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敵人——裴言川。
“你來了?”裴言川微微抬起眼眸,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姜安芝,他的語氣冰冷且充滿了不屑,仿佛眼前之人不過是一只可以隨意踩死的螻蟻一般,“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還有什么遺言?不妨說來聽聽,本王倒是可以大發(fā)慈悲地滿足你這最后的愿望。”
姜安芝聽聞此言,非但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走去。她直視著裴言川那雙狹長的眼睛,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容:“死期?你覺得本王會怕嗎?笑話!本王縱橫沙場多年,歷經無數(shù)生死之戰(zhàn),豈會懼怕你這點威脅?本王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敢在此大放厥詞!”
“哼,死到臨頭還如此嘴硬!”裴言川冷哼一聲,臉上閃過一絲惱怒之色。他猛地站起身來,雙手負于身后,居高臨下地看著姜安芝,厲聲道,“本王要讓你知道,背叛本王的下場將會是何等凄慘!”
姜安芝聞言,心中怒火瞬間被點燃。她瞪大雙眼,目光如炬般緊緊盯著裴言川,厲聲反駁道:“本王背叛你?簡直是無稽之談!分明是你這位攝政王野心勃勃,妄圖謀權篡位,才導致如今這混亂不堪的局面!”
“哼,休要巧言令色!試圖混淆視聽!”裴言川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本王對國家忠心耿耿,一心只為江山社稷著想,又怎會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豈是你這信口胡謅、顛倒黑白之人所能污蔑得了的!”
“好啊!攝政王,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自己一心為國,那么本王倒要問問你!你與敵國暗中勾結一事,又該作何解釋呢?”姜安芝毫不退縮,步步緊逼地質問道。
“那是他們主動找上門來的,本王不過是略施小計,虛與委蛇罷了!”裴言川眼珠一轉,連忙辯解道,“本王這么做的真正目的,乃是為了引他們上鉤,然后趁機將其一網打盡,永絕后患!此乃兵不厭詐之計,你又懂得多少?”
“好啊!那你倒是說說!你究竟與敵國達成了怎樣不可告人的協(xié)議?”姜安芝瞪大雙眼,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裴言川,仿佛要用眼神將他穿透一般。
只見裴言川微微揚起下巴,冷哼一聲:“哼,此乃關乎國家安危的軍事機密,豈是能隨隨便便向外人透露的!”說罷,他故作鎮(zhèn)定地挺直了身子,但那略微顫抖的手指卻出賣了他內心的緊張。
“你少在這里裝腔作勢!”姜安芝怒喝道,“你以為本王不知道你那些見不得光的勾當?你與敵國暗中勾結,妄圖顛覆我朝江山社稷,本王豈會被你蒙在鼓里!”
“就算你知道又能怎樣?”裴言川突然仰天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整個房間之中,顯得格外刺耳,“哈哈哈哈哈……你如今想要殺我,恐怕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能夠承擔得起這個后果!”
聽到這話,姜安芝的臉色愈發(fā)陰沉,他緊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哦?代價?本王倒要好好瞧瞧,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哼,莫要小瞧了本王!”裴言川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本王手中尚有精銳之師,只要本王一死,他們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必定會舉兵造反!到那時,整個安國必將陷入一片混亂之中,而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好一個大逆不道之人!”姜安芝怒不可遏,猛地伸手從身旁侍衛(wèi)腰間抽出佩劍,劍尖直直地指向裴言川,厲聲呵斥道,“本王今日定要親手了結了你這叛賊!”
然而,面對鋒利的劍身和姜安芝凌厲的氣勢,裴言川竟然毫不畏懼,甚至還挑釁般地向前邁了一步,大聲吼道:“你有種就盡管動手吧!不過,本王可以斷言,一旦本王血濺當場,安國必將大亂!”
姜安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嘲諷道:“安國必亂?攝政王大人,您未免也太過高估自己了吧!本王早就將您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您一心想著謀權篡位,難道還指望本王對此坐視不管不成?休想!況且,安國的臣民們又豈會忘卻本王多年來的辛勤付出?”
“哼!”裴言川緊緊咬著牙關,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你以為本王會如此輕易地認輸嗎?本王所行之事,皆是為了安國的繁榮昌盛!”
姜安芝怒目圓睜,指著裴言川大聲呵斥道:“好一個口出狂言之輩!攝政王,您竟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安國?您與敵國暗中勾結,殘忍迫害忠臣良將,這些行徑簡直令人發(fā)指!這難道就是您口中所說的為了安國?”
裴言川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光,強詞奪理地辯解道:“那不過是為了進一步鞏固本王手中的權勢罷了!只有擁有足夠的權力,本王才能更好地治理國家,帶領安國走向輝煌!本王才是安國當之無愧的統(tǒng)治者!”
姜安芝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裴言川,質問道:“好啊!既然攝政王如此自信滿滿,那么本王倒要問問您!如今安國百姓安居樂業(yè),國家太平無事、繁榮富強,本王究竟有何過錯?”
“哼!”裴言川不以為然地撇撇嘴,輕蔑地回應道,“那些都只不過是表面現(xiàn)象而已!真正能夠讓安國變得強大起來的人,唯有本王一人!”
“好啊!攝政王!那本王倒要好好瞧瞧!你究竟打算怎樣讓這安國變得更加強大!本王自從登上這皇位以來,一直兢兢業(yè)業(yè)、勵精圖治,使得咱們的國家呈現(xiàn)出一片繁榮昌盛之象,百姓們也都能夠安居樂業(yè),過著平靜而幸福的生活。如今這國泰民安的局面,皆是本王治理有方所致!你又憑什么口出狂言說本王不如你呢!”姜安芝怒目圓睜地瞪著眼前的攝政王裴言川,大聲呵斥道。
“哼,你不過就是走了狗屎運而已!”裴言川不甘示弱地反駁道,“若是給本王相同的機會和條件,本王必定能夠做得比你出色千百倍!”
聽到這話,姜安芝氣得渾身直發(fā)抖,手指著裴言川,聲音顫抖地喊道:“好!非常好!來人吶!把……把攝政王……”話還未說完,她便因憤怒過度而有些語塞。
裴言川見狀,心中不禁暗自得意起來,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心想:“哼,區(qū)區(qū)一個黃毛小丫頭片子,也就只有這么點兒能耐了。”
“哼,本王倒是要睜大雙眼好好看一看,你準備怎么來處置本王!”裴言川一臉不屑一顧的表情,絲毫沒有把姜安芝放在眼里。
此時,一群訓練有素的侍衛(wèi)迅速走上前來,緊緊地押住了裴言川。只見裴言川一邊奮力掙扎,一邊高聲叫嚷著:“你們放開我!你們這群大膽奴才!竟敢如此對待本王!”然而,侍衛(wèi)們卻絲毫不為所動,依舊牢牢地控制住他。
“將他帶入本王的寢宮!”姜安芝面無表情地下達命令,然后轉身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
“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裴言川繼續(xù)掙扎著問道,“難不成你還想要在你的寢宮里對本王動用私刑嗎?”面對裴言川的質問,姜安芝始終一言不發(fā),徑直走進了寢宮。待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