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芝突然間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她奮力掙扎著,那原本緊緊束縛住她的繩索竟然開始松動起來。只見她猛地一用力,成功地掙脫了束縛,動作之快令人咋舌。
緊接著,姜安芝毫不猶豫地伸手拔掉了賀妃發鬢上精致的發簪,那發簪閃爍著寒光,仿佛瞬間變成了一件致命的武器。她手握發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站在不遠處的裴言川。
“大膽狂徒!竟敢公然行刺朕!”裴言川反應極快,他敏捷地側身一閃,驚險地避開了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然而,他的眼神卻變得愈發陰沉和冷酷,宛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般壓抑。
“給朕拿下這個刺客!若有反抗,格殺勿論!”隨著裴言川一聲令下,眾多侍衛如潮水般涌向姜安芝。但姜安芝并未坐以待斃,她巧妙地利用身形躲閃著侍衛們的攻擊,并趁機揮起手中的發簪,刺傷了好幾名沖上前的侍衛。趁此機會,她如同一只矯健的獵豹,飛速奔向展臺前。
在展臺上,擺放著一把屬于姜安芝的長槍。她一把抓起長槍,然后頭也不回地朝著御花園的方向疾馳而去。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呼嘯,姜安芝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離這里!
“給朕追!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將她生擒活捉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裴言川怒不可遏地吼道。隨后,他轉頭看向身旁受驚的賀妃,溫柔地安慰道:“小荷,你莫要害怕。朕定會將這個膽敢傷害你的惡賊碎尸萬段,為你出氣!”
姜安芝一路狂奔,終于來到了御花園??删驮谶@時,裴言川派出的追兵也已經接踵而至,他們很快便將姜安芝團團圍住,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包圍圈。
裴言川冷笑著看著被圍困在中間的姜安芝,嘲諷道:“姜安芝,你以為憑你這點本事就能從朕的手掌心逃脫嗎?識相的話,就乖乖束手就擒吧,興許朕心情好,還能留你一具全尸!”
面對敵人的重重包圍以及裴言川的威脅,姜安芝毫無懼色。她緊握著手中的長槍,槍尖直直地指向裴言川,大聲喊道:“今日我姜安芝與你勢不兩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裴言川依舊冷冷地注視著眼前這個倔強而又勇敢的女子,緩緩說道:“罷了!聽話,只要你跟朕回去,朕可以既往不咎。不僅如此,朕還會冊封你為皇后,讓你永遠陪伴在朕的身側,享盡榮華富貴。這樣難道不好嗎?”
姜安芝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皇后?你簡直就是癡人說夢!本王乃是堂堂一國之君,怎會自降身份下嫁給你這等平庸之人?”
站在對面的裴言川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冷哼一聲道:“哼,你莫要自以為是!僅憑你一人之力,難道還妄想能夠抵擋得住朕的千軍萬馬不成?朕念在昔日的情分上,好心好意地給了你一個機會,可你卻不知好歹、執迷不悟!既然如此,那也就休怪朕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了!”話音剛落,只見他猛地一揮衣袖,身后的侍衛們便如潮水般洶涌而上,向著姜安芝撲去。
面對蜂擁而至的敵人,姜安芝毫無懼色,她迅速舞動手中的長槍,猶如蛟龍出海一般,槍尖閃爍著寒光,與那些侍衛們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生死搏殺。剎那間,喊殺聲、兵器相交之聲不絕于耳,整個場面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而一直在遠處觀戰的裴言川,則緊緊地盯著姜安芝那矯健的身姿和凌厲的招式。盡管心中對她的武藝暗暗稱贊,但很快這種欣賞之情就被無盡的憤怒所淹沒。他咬牙切齒地吼道:“好啊,不愧是一國之君,果然還是有幾分能耐的!不過,你今天若不想命喪于此,就趕緊束手就擒,乖乖地跟我回去醫治好賀妃,然后老老實實做朕的皇后!否則……”
姜安芝聽到這話,心中的信念愈發堅定起來。她深知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可言,唯有奮勇殺敵,才有可能闖出這片重圍。于是,她使出渾身解數,將手中的長槍舞得密不透風,一時間竟讓那些侍衛們難以近身。
然而,就在這時,裴言川再次揮了揮手,又有一大群侍衛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將姜安芝團團圍住。此時的包圍圈越來越小,形勢也變得越發危急起來。裴言川高聲喊道:“姜安芝!你若是再負隅頑抗下去,朕立刻下令讓人放箭!到時候,就算你有通天徹地之能,恐怕也插翅難逃!”
姜安芝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放箭?好??!有本事就讓他們射!本王若皺一下眉頭,就不配做這安國皇帝!”她冷眼旁觀,周身散發著凜冽的寒意,心中卻是恨意滔天,“裴言川,若你敢動手,我若不死,定要你付出慘痛代價!”話音剛落,姜安芝便如猛虎下山般,手持利刃,奮力擊退眾人,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決絕與狠勁,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與不甘都傾瀉而出。
裴言川見狀大怒,眼中怒火熊熊,“你如果再不乖乖的,朕就放箭!”他聲音中滿是威嚴與威脅,卻也透露出一絲急躁。
姜安芝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直視裴言川,“放箭?你以為本王會怕?”她手持長槍,槍尖寒光閃爍,刺向裴言川,槍風呼嘯,帶著破空之勢,似要將裴言川一槍刺穿。
裴言川身手敏捷,側身躲過這致命一擊,順勢抓住姜安芝的胳膊,用力一擰,將她按倒在地,姜安芝動彈不得,只能怒吼道:“裴言川,你放開我!”她掙扎著,試圖掙脫束縛,卻怎奈裴言川力大如牛,將她緊緊按住,“姜安芝,你不要再掙扎了!”裴言川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仿佛在宣告著他的絕對掌控。
就在這時,賀妃急匆匆地趕了過來,臉上帶著擔憂之色,卻難掩眼中的幸災樂禍,“皇上!萬萬不可傷及姜姑娘的性命吶!”她故作關切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卻讓人覺得格外虛假。
姜安芝見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趁裴言川分神之際,猛地掙脫束縛,如同離弦之箭般沖著賀妃跑去,她要讓賀妃知道,這一切的禍端都是因她而起,她要讓賀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姜安芝身形一閃,敏捷地挾持住小荷,將長槍鋒利的槍刃緊緊抵在小荷白皙的脖頸上,槍尖在小荷的肌膚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鮮血順著劍刃緩緩滴落,觸目驚心。她厲聲喝道:“都給本王滾開!”聲音中滿是決絕與狠厲,仿佛在這一刻,她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只求能為自己的屈辱與憤怒找到一個出口。
裴言川大驚失色,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便被深深的擔憂所取代。他趕忙喝退侍衛,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懇求,“小荷!你放開小荷,有什么事沖朕來!”他深知小荷在他心中的分量,絕不能讓她受到絲毫傷害。
姜安芝用長槍抵著小荷的脖子,冷冷地看著裴言川,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挑釁,“滾開!”她一字一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宣告著她的絕對掌控。
裴言川眼神陰冷地盯著她,眸中寒光閃爍,但他還是努力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道:“你放開婉婉,朕保證不傷你分毫?!彼钪藭r任何的沖動之舉都可能會危及小荷的性命,只能強忍著怒火,試圖以和緩的語氣來化解這場危機。
姜安芝挾持著小荷慢慢后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她的目光緊緊鎖定著裴言川,手中的長槍更是不敢有絲毫松懈,只要裴言川有任何異動,她便會毫不猶豫地傷害小荷。
裴言川看著姜安芝挾持著小荷緩緩后退,心中焦慮如焚,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著他的心。但他表面依然保持著冷酷與鎮定,“你逃不掉的,朕勸你還是乖乖就范!”他聲音中帶著一絲警告與威懾,試圖讓姜安芝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備馬!”姜安芝突然高聲喝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決絕。她知道此時的她已經無路可退,只能拼盡全力,試圖在這場權力的博弈中尋得一線生機。
裴言川冷哼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嘲諷,“你以為你挾持著婉婉,朕就會讓你輕易離開嗎?”他冷笑一聲,揮手示意侍衛們迅速包圍姜安芝,將她困于其中,不給她任何逃脫的機會。
姜安芝將槍抵在小荷的脖子上,侍衛們見狀,紛紛停下了腳步,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個不慎便會危及小荷的性命。整個場面瞬間陷入了僵持之中,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只聽見彼此沉重的呼吸聲。
裴言川怒視著姜安芝,眼中滿是憤怒與恨意,語氣森冷如冰,“姜安芝,你若敢傷小荷一根汗毛,朕定讓你生不如死!”他的話語中帶著深深的威脅與警告,仿佛在這一刻,他已經將姜安芝視為自己的生死大敵,絕不容她有任何傷害小荷的機會。
侍衛牽來一匹駿馬,姜安芝挾持著賀妃,一步步后退,手中的長槍緊緊抵在賀妃的腰間,威脅道:“若你們敢對我放箭,我便拉她墊背!”她的眼神中滿是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裴言川一揮手,士兵們紛紛退后,但他的眼神中卻滿是憤怒與不甘,“姜安芝,你放了她,朕可以饒你不死!”他試圖以皇威來震懾姜安芝,讓她放下武器,但姜安芝卻毫不畏懼,反而更加堅定地挾持著賀妃。
姜安芝挾持著小荷上了馬,騎著馬,一路狂奔,馬蹄聲急促而有力,仿佛在宣告著她的逃離。終于,她成功逃出皇宮,賀妃被姜安芝劫持,心中十分害怕,身體不住地顫抖,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
裴言川看著她挾持小荷騎馬遠去,憤怒地吼道:“給朕追!一定要把她們追回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與不甘,仿佛在這一刻,他已經失去了對局勢的掌控。
姜安芝策馬狂奔,小荷在馬上不停掙扎,身體隨著馬的奔跑而左右搖晃,姜安芝威脅小荷:“別動!否則我殺了你!”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狠厲,仿佛在這一刻,她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小荷瑟瑟發抖,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姜姑娘,您這是要帶我去哪里?”她的眼中滿是恐懼與迷茫,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怎樣的命運。
姜安芝冷冷地說道:“閉嘴!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她的眼神中滿是冷漠與無情,仿佛在這一刻,她已經將小荷視為自己的棋子,任由她擺布。
賀妃嚇得不敢再出聲,只能緊緊地抱住姜安芝,身體不住地顫抖。姜安芝騎著馬,一路疾馳,終于逃出京城,小荷坐在馬上,緊緊地抱住姜安芝,“姜姑娘,您就放過臣妾吧!”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仿佛在這一刻,她已經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姜安芝身上。
姜安芝看了一眼懷里的小荷,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便減慢了速度。小荷見狀,松了一口氣,她看出了姜安芝心腸并不壞,“姜姑娘,您這是要帶我去哪里?”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仿佛在這一刻,她已經看到了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