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溪一邊看著正在熟睡的兒子,一邊聽著召月轉述朝會發生的事。
她都不用親臨,便能想象出那副場景,畢竟這段時間以來更離譜的事情她都見過。
對于這件事她早有預料,若不是顧首輔一直告假,她也不會讓閔叔去辦這件事。
或許是閔叔從未在官場上摸爬滾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