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板路還凝著夜露,余巧巧跟著老郎中往章四家去。
老者攥著藥杵的手直顫:“誰能想到刷墻的石灰竟能入疫?此物遇水則沸,雖非本草卻勝似良藥!”話音驚起道旁槐樹上棲著的烏鵲。
章四家的黃泥院墻新抹了石灰,在晨光里白得晃眼。守門的衙役掀開面巾啐道:“快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