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呢?“賀錦瀾往前傾了傾身子。
“后來。“余巧巧望著窗欞外漸白的天色,“他拿狐裘跟獵戶換了三張兔皮,給孩子們做了護膝。“
賀金飛手中茶盞“當啷“晃出半杯水。他記得那件狐裘是晏老夫人臨終前親手縫的,晏陌遲連宮宴都舍不得穿。
晨霧漫進窗縫。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