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膛里柴火噼啪作響時,最后一籠包子蒸得了。
余巧巧掀起草簾子朝堂屋喊:“都來趁熱乎!“康嬸幾個魚貫進了暖烘烘的東屋,盤腿在炕桌邊圍成圈。
甜酒釀的香氣混著蛋花香飄進來。余巧巧端著粗瓷盆跨過門檻,水紅棉襖袖口沾著面漬。
炕沿上晏陌遲身邊空著半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