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夜深,寥落的雪色月光從時苒身后的窗欞中倒映進來。
謝商看見時苒站在自己面前,正被謝尋以充滿保護的姿態護著。
而時苒眉目安靜,看著自己,淡淡道:“阮安寧穿衣服了嗎?要不,你先讓她穿好衣服,我們坐下談。”
謝商周身的血寸寸冷卻。
他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