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下學期……
“老師,這個怎么算?”
“老師,麻煩您等一下,我筆記還沒抄完。”
忙碌的初三下學期,有一抹身影卻比其他人更加耀眼。
秦宥知道江唯的成績很好,為了和她再次見面,他的第一個目標便是考上江城第一重點高中的重點班,秦宥越來越努力。
沈言越發感覺不對勁,便開口問道:“秦宥,說實話,你是不是被魂穿了?”
“沒有,把你腦子里的東西都扔了吧,多學點,我們一起考江城一中重點班。”
“開玩笑呢你,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
時間煮雨,歲月縫花,初三下學期的模擬考時,秦宥的努力終于有了回報,他直接從年級后1000到了前200名,也因此,進入了學校的光榮榜上。
榜單上的少年俊美絕倫,臉如同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龐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放蕩不羈。一雙桃花眼宛如夜空中的星星般明亮,充滿了深情。他的鼻梁高挺,給整張臉增添了幾分立體感,他的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分玩世不恭;狂傲中又帶著一抹溫柔。本來互相矛盾的幾個詞語在他的臉上展現的恰到好處。
也因此,秦宥每天都會收到不少的情書,但他卻一直都是拒絕的,給出的理由都是有喜歡的人了。
半年很快便過去了,秦宥和沈言都考上了沈城一中重點班。開學了,沈言聽秦宥口中的那個喜歡的人不知道已經聽過多少遍了,今天突然問道:“她是真的嗎?還是你拒絕她們的說辭?”
“是真的,你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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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各位同學到操場集合,參加新生入學儀式。”
“好了,沈言,到操場去了。”
兩人剛到操場,一個女孩的身影忽地闖入他的眼簾。女孩的臉漂亮精致,眉毛輕輕拱起,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睫毛修長秀美,鼻梁挺直精致,陽光下,女孩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粉色,小小的嘴唇不妝而赤,嬌艷欲滴。微卷的及腰黑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后,將那一雙杏眼襯得爛如春華,皎如秋月,純真中透著俏皮。
秦宥捕捉到這抹身影,唇邊不知不覺就溢出了一抹微笑。他大步走過去,拍了一下江唯的肩膀,留沈言一人在風中凌亂……
“江唯。”江唯緩緩地回過頭,眼中露出一抹驚訝:“誒?是你?那個小男孩?”
“嗯,秦宥。”
“哦,原來你叫秦宥啊!你是哪個班的?”
“高一16班。”
“好巧,我也是。”
但江唯不知道的是:她眼里的巧合,當初的少年營造了三年。
“叮鈴鈴——”一陣清脆的鈴聲打破了這份唯美的回憶。
“沈隊,現場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但有一些具體的問題還需要你親自過來一趟。”
“好,我馬上到,辛苦你了劉隊。”
“好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秦宥你今天來的匆忙也沒開車,就先和我一起去現場看看吧,等我忙完了送你們回去。”
“好,謝謝你了老沈。”
“嗐!你和我客氣啥?”?
說著,他們一行人便上了車向城南郊外駛去。窗外的景色從華燈璀璨到樹木叢生,車上的每個人都懷著一種難以名狀的心情。
在車上的時候,秦宥也把前面的“烏龍事件”給江唯說了。但江唯感覺這件事越聽越奇怪,忽然,她說:“秦宥,你還記不記得我有個妹妹?”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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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大家都退到警戒線外去,別打擾到警察辦案,感謝配合。”
“警察同志,我可不可以看一下我女兒的尸體?”
“抱歉,尸體身上可能會有兇手的線索,所以還請無關人員遠離現場。”
“可我總得確認一下這個是不是我女兒吧?萬一不是可怎么辦啊?”
“老人家,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尸體的面部目前受到嚴重損壞,我說句難聽的,你還真不一定能確認死者的身份。”
“不會的,我女兒左手臂上有一塊胎記,我不會認不出來的。”
車上
聽到這兒,秦宥不由得身體猛縮了一下。
胎記?當時那個“江唯”好像是有一塊胎記的,但真正的江唯并沒有什么所謂的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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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具‘女尸’真是妹妹的話,那她為什么要營造一出你已經過世的假象?”秦宥不禁疑惑道。
“其實……因為我從小成績就比較出色,家里的親戚就總是對我贊不絕口,說媽媽生了個好女兒。妹妹在藝術方面比較有天賦,但那些親戚對此都緘口不提,妹妹以為媽媽因為這些夸贊就會多愛我一點,但其實并沒有。”江唯答道。
“那那個法醫又是怎么回事兒?他是什么身份?又為什么幫妹妹?”
“這個……我也不知道,沒事兒,反正等會兒就回去了,到時候咱們旁敲側擊的問一下。”
江家
“爸,媽,我和秦宥回來了。”
“小唯啊,怎么突然回來了?招呼也不打一聲。”
“哦,過幾天小念不是要高考了嗎?怕她壓力太大,所以我今天特意來陪她聊聊天。”
正走在樓梯間的江念聽到這里不由得將手指縮緊了幾分。她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江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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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念呢?她現在在哪?”
“應該在書房學習吧。”
“好。”
此時的江念也不動聲色的回到了書房。
咚咚咚
“進。”
“姐,你怎么來了?”江念故作驚訝的抬頭問道。
聽到這個稱呼的江唯稍稍一愣,但很快又裝作一臉平靜道:“怕你壓力太大,來陪你聊聊天。”
聽到這里,江念垂下頭不停地絞著自己的手指,這一幕自然也落入了江唯眼中。
“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
“姐,對不起,姐夫應該跟你說了吧,其實……那具女尸就是我,是我被嫉妒心蒙蔽,想著你不在了,爸爸媽媽的眼里就只有我了。對不起!”
雖然早已料到了這一個結果,但她還是有很多疑問:“沒事,我已經原諒你了,但你能告訴我那個人的身份嗎?還有,他為什么會幫你?”
“他是個邪師,因為邪術用得太多,遭到了很嚴重的反噬,需要用嬰幼兒或者少女的血液來延緩這種反噬。而我答應了他,只要他幫我辦事,我就給他喝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