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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海賊王之大海向東流

艾斯身受重傷,馬爾科決定教訓塔莎

皎潔的月光下,艾斯只見那把沾染他血的匕首,仿佛有了生命般煥發(fā)青綠色的冷光,血滴過處,流光溢彩。刺客拿的武器,好像是活的?

鮮血如同暗夜里飄曳的曼珠沙華,沿著面部輪廓滑落到下巴到脖領(lǐng)到鎖骨再到胸膛,夜色中的艾斯散發(fā)出一絲凄美妖異的氣質(zhì),陽光男孩頃刻間墮落邪魅魍魎。艾斯目不斜視盯著她手中的青刃,不自覺瞇起了幽深的黑眸,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此時他呈現(xiàn)出的極限反差令塔莎茫然不解,難道不止馬爾科一人,連艾斯也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小婭見過他這幅德行沒有?為何他倆在別人面前跟在她面前的言行舉止截然不同呢?對別人永遠友好和善,對她永遠敬而遠之?

也是,答案早就不言而喻。她是百人斬的刺客,老鼠過街人人喊打,還指望人家對自己笑臉相迎?只有不諳世事的女孩才會接受自己……

“艾斯隊長,你可要當心了,武裝色霸氣的斬擊又來了哦!”她重整旗袍后,用肉眼也難以捕捉的速度劈頭蓋臉向他揮出無數(shù)道刀光劍影。

原本舉在空中的手還想轟出一發(fā)火拳,追溯起她不惜佝僂起全身也要保護旗袍以及整理旗袍的動作,釋然般斂起了戰(zhàn)意。艾斯熄滅了火,放下了手,僅以單純的格斗技試圖格擋她目不暇接的攻勢,雙臂在胸前十字交叉護住關(guān)鍵部位。可想而知,就像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他的肩、手、肱二頭、肱三頭、斜方肌,特別是他胳膊的整片皮膚都變得慘不忍睹,布滿了猙獰可怖的血痕。多虧刺客刀下留情劈得不深,否則他的這條胳膊恐怕是要被削得露出白骨了。然而,他并不知曉刺客的手臂經(jīng)絡(luò)還留有損傷沒完全治愈。

對方提及馬爾科在女人堆中的憤恨神態(tài),他再愚鈍也該見微知著自己成了她的出氣筒,至于她說殺了小婭給他陪葬,也是激怒他的謊話。就塔莎愛護旗袍奮不顧身的姿態(tài)也該明白,她是拿小婭當朋友的,不然也不會送小婭生日禮物。

馬爾科的眼光不錯,他收的女刺客,出乎意料是個好女人,他也對她有了改觀。話說自己都留這么多血了,她要發(fā)泄也該發(fā)泄夠了吧?

念及此,溫厚的他舒展傷痕累累的胳膊,卻不曾想讓他出乎意料的還在后頭。刺客面容猙獰收回了青刃靜置唇邊,舔了一口刀尖上的血,眼底滿溢的兇光在一襲血霧中長明。啟唇張嘴的一瞬,艾斯清楚瞄到她潔白的牙齒閃著銳利的冷光。

她的笑容詭異而邪惡,晦暗的眼珠仿佛注入了魔鬼的怨咒,渴望著黑暗與血腥。他渾身戰(zhàn)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暗想形勢不容樂觀。

而血脈僨張的刺客絕不會對他心慈手軟,接下來向他刺過來的每一刀都裹帶著貨真價實的殺氣,還有武裝色霸氣。被震懾住的腳底板像生銹般動彈不得,于是,他的小腹在電石火花之間中招了。他倏爾感到腹腔突兀一涼,也感到喉嚨一陣腥甜。他低頭,青刃已然不淺不深扎了進去,隱約還聞見了血管破裂的聲音,他憋不住噴出了一口暗血。

血汗交織的萎靡氣味刺激神經(jīng)微循環(huán)直嚷躁動,塔莎像被青刃操控一般,順勢拔出那把刀,靈敏往后撤了一步,避免對方的臟血濺到她的身上。艾斯捂著掛彩的腹部觀察她的瞳孔:沒有焦距,就仿佛是一個只知道殺戮的工具人。

怪異的景象令他搞不清緣由,但當務(wù)之急是喚醒塔莎的意識。他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強勢,也不在乎對方失控的舉動,而是冷靜地詢問她,“塔莎?你怎么了?”

不曾想塔莎聽不見任何呼喚,形同見人就咬的瘋狗撲了過來,重新舉著刀刺向他的肩膀。奈何真相是:即使塔莎見血后喚醒了體內(nèi)沉睡多時的殺戮細胞,颯然癲狂,興奮,卻并沒有喪失理智。她的嗜血行為,只不過是她再尋常不過的操作,皆因她忽然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了戰(zhàn)意,她自始至終就是想通過自己的致命攻擊脅迫他認真應(yīng)戰(zhàn)罷了。

不知曉真相的艾斯心想可遭不住她三番兩次的凌遲,情急之下條件反射抬腳踹上她的胸腹。出腳的一剎那,對方的青刃不巧也插入了他的肩胛骨,在肩關(guān)節(jié)遭受刺骨的疼痛下,導(dǎo)致他用力過猛讓她橫空飛了出去。辣手摧花的一腳沒及時收住力道,眼看弧線落下的終點方向不妙,艾斯在后悔中抱著腦袋暗想糟糕了!

輕飄飄的身體飛得老遠,不可遏制直至轟隆撞開了宴會廳的大門……

門另一邊的眾人還在笑著樂著,突然聽到砰的一聲,紛紛齊刷刷巡視聲音的源頭——一個身穿粉紅色旗袍的女人重重摔了進來。見一番隊的塔莎躺在瓷磚地板奄奄一息,幾個靠在門口的隊長第一反應(yīng)就是她被攻擊了。

眼尖的馬爾科在塔莎跌進來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她,神色一變,眉心擰出了一個川字,按捺不住展翅高飛,動用果實能力降落她的身側(cè),迅速蹲下查看她的情況。

“敵襲?”適才的嬉皮笑臉即刻消散,醉醺醺的狀態(tài)即刻酒醒。意識到白胡子海賊團可能遭到威脅,他們也站起來預(yù)備上前查探她的情況。

馬爾科沒有回頭,維持著背對所有人的蹲姿,伸出手臂示意他們后退,“沒事,沒有敵襲,你們不用過來,繼續(xù)陪老爹喝著吧喂!”

他們對塔莎沒有同伴意識,一聽不是敵襲就不管她的死活了,又安心坐了回去該吃吃,該喝喝。彌婭戴完項鏈剛出來就見塔莎莫名其妙倒在地下,手止不住抖了一下,心也慌了一下,急不可耐地狂奔到她的身邊。

“塔莎小姐,你沒事吧!”心急如焚的女孩也蹲下來握著傷者的手,而馬爾科臉色凝重地遠眺塔莎摔進來的方向若有所思。釋放出見聞色霸氣后,他的左眼皮跳得厲害,直覺有貓膩的他把塔莎抱了起來一步一步往外踱,彌婭緊抓著她垂落的手一路跟了出去。

在朦朧中感到自己的手被誰抓著,渙散的意識逐漸聚攏。塔莎眨巴著沉重的眼皮,緩慢睜開了疲憊的眼睛,聚焦尋找到那雙柔軟小手的主人,“我沒事……”

女孩仍舊一副擔憂的神色,到底有多久沒見過別人真心擔憂自己的表情了?

鬼使神差嘗試模仿女孩純真的微笑,可她貽笑大方學不來,只能牽強地扯動著嘴角,“好久不見,我挑的禮物還挺合適你的,粉色的珍珠搭配粉色的裙子還不錯。”

彌婭聽到她還有精神贊美自己,也沒看到她有嚴重的外傷,隨即放心了不少,“謝謝你,我很喜歡,我會很珍惜它的……”

“小婭,別擔心,她沒事的。”馬爾科早就看出來塔莎并無大礙,心平氣和安慰著女孩。注意力回歸到懷中的人時,語氣卻有些譏諷的意味,“你不如問問沒事的人干了什么好事喂?”

彌婭一頭霧水,認為馬爾科隊長是話里有話,對方譏笑的話語似乎暗藏玄機。走到宴會廳外層的露臺,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背影乍現(xiàn)在視野范圍內(nèi),再定睛一看,卻是陌生的狼狽的模樣。

渾身浴血的男人斜坐在草坪上,脊柱倚靠噴泉石柱的邊緣,脖頸后仰闔著眼借助噴薄而出的清水洗刷顏面。他單手捂住汩汩流血的腹部,滾燙的液體自他的指縫不斷溢出,順著那強健手臂的優(yōu)美曲線墜落至地面,將他周圍的色彩侵染成一片猩紅絕倫,胳膊肘上被削砍得沒有一處完好。鮮血淋漓滿目狼藉,更駭人的是肩頭還插著一把刀,渾然沒察覺到馬爾科他們靠近了他的身旁。

馬爾科看到簡直可以說是殘忍的一幕,一貫半睜著的眼瞪得像銅鈴般滾圓。他哪怕希望是敵襲,他倒希望自己是外人干的好事。然而,插在艾斯肩膀上的青刃已說明一切。

彌婭的心像被重錘猛擊,震驚如暗潮涌來,忘記了呼吸,忘記了心跳,忘記了身在何處,撒腿就向艾斯那邊跑去。馬爾科惡狠狠恣睢懷里的始作俑者,一把就將她從懷中扔到地上毫不憐惜。后者若無其事坐直了腰,坦然自若欣賞著眼前的風景,仿佛發(fā)生的一切都跟她沒關(guān)系,事實則是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聽聞身后傳來倒地的聲響,彌婭剎住了步伐回首探尋:塔莎一股腦被丟在了草坪上。看了看艾斯,又看了看塔莎,已幡然領(lǐng)悟了現(xiàn)狀的因果。本該跑向艾斯的腳頓在原地優(yōu)柔寡斷著,搖擺不定忐忑不安,一時錯亂的不知顧及哪邊才好。

面臨女孩糾結(jié)猶豫的目光,塔莎垂頭躲避了她的視線,嘴卻不饒人地打擊她,“不必質(zhì)問我,但也不必懷疑。我跟你說過,我要和他打一架,我向來言出必行……”

馬爾科扔下塔莎的間隙就急忙上前查詢他的傷勢,躡手躡腳扶起身受重傷的艾斯。果然,艾斯一出事,他就心急火燎心慌意亂,就毅然把她拋棄不問死活。塔莎摸上自己的肋骨,一葉知秋知悉它們已斷了兩根,拼死一搏的踢擊還真是夠狠,她咳嗽了兩聲,唇縫不受控制流出了一滴血珠。

女孩見她吐血,擔心地跪了下來,剛要張口關(guān)懷,塔莎當機立斷捂住了她的嘴,“呵,你總是分不清主次呢!你該擔心你的心上人才對,他可是被我傷得更重呢!”

彌婭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好像失音了,好像麻木了,完全不能理解對方究竟意欲何為。

塔莎面無表情望著她,眸色卻漸深,囫圇吞棗道:“你面前的人,可是世人聞風喪膽的頂尖殺手,你確定你還要傻乎乎……跟她當朋友?十六歲,多好,多如花似玉的年紀。你可知,她十六歲的時候,早就殺了幾百人了,早就拆散了無數(shù)家庭,早就無數(shù)次棒打鴛鴦,讓相依為命的人陰陽兩隔了,如何?我送你的這份生日禮可還驚喜?驚喜程度不亞于他的煙花秀吧?”

『絕望吧,憎恨我吧,然后,遠離我吧,不要再接近我,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當一個人心虛時,他的思維通常會變得異常活躍,利用拙劣的謊言與頻繁的借口來掩蓋內(nèi)心的不安。是的,塔莎心虛了,她傷了男孩的身,卻同時傷了女孩的心。她能夠傷害任何人包括她自己,最不想傷害的就是女孩的心。

讓塔莎意料外的是,女孩不漏一字地聽完,沒有絕望,沒有憎恨,反而撲到她的懷里緊緊抱住了她。好溫暖,跟她的冰冷判若鴻溝,身為刺客的她還是初次被同性抱,對方突如其來的擁抱卻像一個救贖,她沒有推開女孩的意愿。她心知肚明,女孩雖然一聲不吭,卻是在以這種方式傾訴自己的情感。

爽朗的心性令人感覺不到拘束與隔閡,忍不住想要關(guān)心她,恐怕只有像小婭這樣靈性的女孩才能做到如此豁達。正如家人被海賊屠戮,還能冰釋前嫌加入他們的隊列。花朵一般的脆弱,天使一般的誘惑,卻擁有海一般的胸襟,風一般的超然。

飽經(jīng)風霜歷經(jīng)滄桑,心卻仍然如泉水般,純凈透明,纖塵不染。彌婭的境界,始終讓她望塵莫及。塔莎一直認為,豁達是一種極為高尚的品格,盡管高尚的品格她沒有,未來也不會有。

“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不要太相信別人,特別是……我,擁有蛇蝎心腸的殺手。”

女孩的肩有顫抖狀,繼而松開了她,眼里閃爍著堅定不移矢志不渝的暖光,比她的體溫還要溫暖,“不,塔莎小姐是個好人,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你也受傷了,你不要說話,我先跟馬爾科隊長匯報下。”

說罷,彌婭就起身欲往他們的位置奔赴,眼疾手快的塔莎制止了她,手背利索抹掉了下巴的血痕,“大驚小怪的,不用匯報了,你的心上人沒舍得攻擊我。我不僅沒受傷,還能跟他大戰(zhàn)三百個回合,你快去瞧瞧他吧!”

才被馬爾科扶著起身站穩(wěn)腳跟,就見女孩一臉擔憂地跑到他面前,艾斯勉為其難對她笑了笑,“小婭,我沒事,她跟我鬧著玩的。你別往心里去,這點小傷過兩天就好了哈!”

橫看豎看左顧右盼也不是鬧著玩的輕松程度,馬爾科將他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架著他小心翼翼漫步走回宴會廳。丟斯經(jīng)常隨身攜帶急救箱,首要任務(wù)是找到丟斯幫他包扎傷口,“你說笑呢吧喂?鬧著玩差點鬧出人命是吧?她就是得意忘形沒一天能消停!我們團不允許傷害同伴,既然她壞了規(guī)矩,等下我自然會教訓她,一定給艾斯老弟你一個交代!”

聞言,艾斯楞住了,從來沒見過馬爾科如此憤怒,如此情緒化。如此沖動行事的他,一向是最敬佩馬爾科的寵辱不驚,方寸不亂,山崩于前能面不改色,海嘯于后能心志坦然。對方讓他頂禮膜拜心悅誠服的沉穩(wěn)鎮(zhèn)靜,都跑哪兒了?

聽馬爾科言中意是要處決塔莎,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艾斯掩耳盜鈴解釋道:“你別怪塔莎,她對我沒有惡意的,我們就是酒喝多了,想醒醒酒就來外邊切磋一下。哥,真的,拜托了,你真別動怒,別驚擾到老爹他們。”

“唉……”良久,馬爾科無可奈何嘆了一口氣,心想艾斯到底是個溫柔的主,以他的實力怎可能打不過塔莎,就塔莎那點上不了臺面的功夫還不至于威脅到他。為了讓著她才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事后還設(shè)身處地為對方開脫,為對方著想。

他承認,對女性是要溫柔一點,紳士一點。但塔莎不同,她就是一匹養(yǎng)不熟的狼,就是一條暖不透的蛇,一只死性不改的冷血動物。骨折也好,筋脈損傷也罷,看來對她而言都輕若鴻毛,都不能讓她長記性。

途徑塔莎身邊時馬爾科視若無睹,直接忽略了她的存在,艾斯卻將插在自己肩上的青刃拔了下來遞還給她。塔莎毫不猶豫對馬爾科翻了個白眼,對艾斯不道謝,漠然接過自己沾染鮮血的刀,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

再回室內(nèi)的四人立馬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愛德華在最里面的主桌喝酒,盡管間隔百米的距離,照樣發(fā)覺到了皮開肉綻體無完膚的男孩。金瞳閃過一絲毫發(fā)畢現(xiàn)的怒意,‘啪’地一聲放下了酒桶。伴隨他扎眼的舉動與憤慨的質(zhì)問,宴會廳喧鬧嘈雜的環(huán)境猛地鴉雀無聲。

“艾斯,怎么回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傷了你?傷了我心愛的兒子!”

二番隊的人見自家隊長負傷馬不停蹄都朝他聚攏,馬爾科在一堆人群中找到了丟斯,首當其沖對丟斯使了個眼色。醫(yī)者仁心的丟斯從馬爾科的攙扶中接過艾斯,心領(lǐng)神會把艾斯帶往后臺包扎,彌婭也不含蓄尾隨其后。

馬爾科畢恭畢敬走到白胡子的面前,單膝跪地稟告詳情,“老爹,對不起,是我的失職才造成艾斯受傷的局面。是我的人喝了點酒不勝酒力,趁我沒盯緊的時候,耍起了酒瘋找艾斯打架。懇請老爹別跟她計較,把她交給我處置吧喂!”

愛德華捋了捋自己的月牙胡須,洞穿世事的犀利眼神掃過塔莎,原來是愛胡鬧的女刺客喝酒后撒潑。如此估摸也不是要緊事,年輕人的事就交給年輕人自行處理好了。

“張牙舞爪的野丫頭,來一個多月了還沒學乖,非要把我的海賊團攪個雞犬不寧?不過馬爾科,你的收服能力是不是退步了?你都能搞定咱們海賊團的大小事,還搞不定一個小丫頭?你的人當然由你負責處置!指望誰給你收拾爛攤子?我只希望沒有下一次!”

馬爾科被戳到弱點,頓時無地自容。他沒想到塔莎吃飽了撐著找艾斯老弟的麻煩,是他的疏忽,是他的責任,“老爹,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

見狀,女王笑得花枝亂顫,一邊為愛德華斟酒,一邊緩解氣氛打趣道:“船長,你的部下真是精力充沛,想必你們在海上漂流的期間一定很熱鬧吧?”

“奧利安娜,我們團不成熟的小鬼讓你見笑了,精力充沛不敢當,熱鬧倒是挺熱鬧的,要不你辭了王位跟我們一起環(huán)游世界如何?咕啦啦啦啦……”

“我哪有這個閑工夫陪你們熱鬧,最近一門心思都在培養(yǎng)接班人呢!”

女王的洞察力不可小覷,揮手命管家準備一間寢室給跪地的男人,遵命的管家示意他起身,“小哥你一臉疲憊感,眼睛都睜不開了,我們女王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趕緊休息一下吧!”

馬爾科哭笑不得,他只是習慣了懶散松弛,但你若問他累不累,他也確實累,畢竟每天都要操許多心。不管怎樣首要任務(wù)是要想辦法搓搓塔莎的銳氣,本以為前面在街上已經(jīng)把她馴服了,結(jié)果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要不是她手臂的損傷還沒完全痊愈,艾斯豈不是被她扎成刺猬了?

面色陰沉的他一把扣住塔莎的胳膊,她的肘關(guān)節(jié)被捏得沙響,她想甩開男人的手。焉知下一秒,他屈膝環(huán)固她的大腿后側(cè),順勢輕而易舉將她扛在肩上。處在驚愕中的塔莎來不及反抗就被抬走了,天旋地轉(zhuǎn)讓受損的肋骨翻卷得不歇,磕磕絆絆的路途讓她疼得幾乎暈厥,折斷的肋骨刺破了內(nèi)臟黏膜。

長期浸泡的麻藥,或許對外傷極其有效,對內(nèi)傷的效果就相形見絀了。她就是因為怕疼才會依賴麻藥,久而久之的麻痹都快產(chǎn)生抗體。來海賊團的一個月,斷了麻藥的她功虧一簣,現(xiàn)在一點小傷就能把她疼得半死。

能豆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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