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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海賊王之大海向東流

乘坐摩天輪,巧遇以藏,享受泡溫泉

細膩的糖霜外殼包裹著肉眼可見的香甜,就像少女柔軟的內心,使人無法抗拒。

道謝接過如云朵般輕盈的棉花糖,拿到手就迫不及待品嘗一口,入舌即化,甜而不膩。口感松軟而有層次,仿佛捧握著無盡的甜美夢想,令她回味無窮沉醉其中。彌婭心滿意足追尋著圓她夢的艾斯,他正跟馬爾科勾肩搭背有說有笑直至抵達目的地。

摩天輪如同一個圓形的時間膠囊,每一圈都承載著人們的歡聲笑語;亦如同魔法彩輪,帶領著人們穿越時空遨游宇宙。女孩將隨身攜帶的衣物交給卡梅爾保管,塔莎千載難逢配合他們的意愿,于是兩隊男女分別乘坐了不同的半封閉式座艙。

隨著緩慢升起的節奏,摩天輪在空中劃過一道華麗的弧線,她激動地站起來貼著艙門探頭探腦,透過玻璃框端詳底下逐漸變得如螻蟻般渺小的人。遠離游樂園的喧囂和熱鬧,一覽無與倫比的高度和壯麗,超越了城市的天際線,讓人們從云端俯瞰地面。身臨其境絕對可以放空身心,享受片刻的靜謐與美好。

恰逢此時,數不勝數的氣球騰空而飄起,像自由的心靈輕盈地展翅飛翔,爭先恐后融入那片廣闊無垠的藍天。它們穿越云層向更高的蒼穹進發,爭奇斗艷的顏色猶如一幅生動的畫作,永遠定格在她的記憶中。

“小婭,好看嗎?是不是跟王城的瞭望塔比,又是另一番不同的視覺盛宴?”艾斯不慌不忙站起了身,悄然無息踱步到彌婭的身邊,與她共同欣賞美輪美奐的畫面。每一只氣球都如同色彩斑斕的織錦,千嬌百媚裝點著游樂園的千姿百態。轉到最高處時,甚至萌生出隨時能觸摸到天空的錯覺,仿佛時間也在此刻凝固,留下了無盡的浪漫與回憶。

雖然在祖瑪那晚的景色已經讓她震撼到熱淚盈眶,不管是王城瞭望塔的夜景,還是艾斯準備的生日驚喜。焉知今天坐在摩天輪里觀看的雅斯特全景更是大飽眼福,而她踏足每處美景都有他相伴左右,別有一番獨特的滋味尤然心生。

雅斯特不愧是實至名歸的旅游城市,放眼望去,水天一色,宛若一大塊翠綠的寶石,滿滿的綠意肆意流淌。又宛若一塊平滑的明鏡,映照出遠處的天光云色,瀑布跌宕;近處的青山綠樹,鳥語花香。

“好看,兩個都好看!”彌婭轉過頭注視著她故事里的男主角,他完美的輪廓被橙色的霞光鍍上了一層朦朧的金邊,似乎散發著不食人間煙火的冷漠,唇角的微笑卻是異常溫暖和煦。如此奇特而矛盾的特質,融合在同一個人身上,卻一點都不令人感到突兀。

所以,上帝造人還真是神奇,居然能把如此多的優點集中在他的身上,簡直到了偏心的地步。

顯然是司空見慣的面貌,化成灰都認識的刻骨銘心,一時間她竟像花癡移不開視線。絢麗的晚霞恰如其分染紅了她的臉,而他的眼底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一種既難解又復雜的東西。無法讓人一眼洞穿的神秘,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這眼神的含義。

“棉花糖好不好吃?”一知半解的艾斯并不想追根究底,只好將注意力轉移至女孩手中的棉花糖,情不自禁就想到了貪吃鬼路飛,“如果是我弟弟路飛,估計十個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三年前就聽你講了無數遍,三年后也經常不離口,即使相隔千萬里也互相掛念,你們兄弟倆感情真好。”女孩毫不吝嗇舉起棉花糖送他的面前,仿佛在空氣中舞動的白色精靈。

好奇心使然的他咬了一口嘗鮮,飄香四溢的棉花糖就像夏日的微風,帶走了所有的憂愁與煩惱。當糖絲在舌尖上融化,快樂也隨之降臨,“我們三兄弟自小一起長大,一起經歷風雨,也經歷過生離死別。你也知道薩博走了后,就剩路飛與我相依為命,他在我心里成了獨一無二的存在。要是有朝一日在偉大航路遇到我那不省心的弟弟,我也會跟他說小婭你的事,畢竟你也是無可替代的存在。”

聞言,彌婭一臉的嬌羞,宛如雅斯特城市邊緣點綴著的嫩澀紅葉,夕陽紅遮掩了她害羞的潮紅。莞爾一笑,就像石子投進池塘,蕩漾起活色生香的小酒窩,“是我的榮幸,如果有機會,我也想拜見一下你弟弟哦!”

“對了,我弟弟如今跟我都是海賊,當年紅發香克斯救過路飛一命,我還跋山涉水捏著我弟出道的通緝令去找他敘舊。”艾斯雙手撐扶艙位的欄桿,遙望天邊那輪紅如蓮花噴薄的落日,那流光溢彩的晚霞,那日暮下模糊氤氳的群嵐。

不虞彌婭也想起了前段時間在藍多里目睹的通緝令:有位笑得比火拳艾斯還燦爛的陽光男孩,聽聞路飛跟她的年紀差不多卻相當了不起,打敗了在東海猖獗的小丑巴基和魚人阿龍等惡霸。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兄弟倆都是卓爾不群的人中龍鳳。

“想不到香克斯跟老爹一樣也貴為四皇,雖然我對他沒有敵意,私底下很感謝也很佩服他。但我可不會因此就把海賊王的寶座讓給他,新時代的海賊王必須是我們老爹才行。”艾斯意猶未盡地感慨道,一提到白胡子老爹,他的瞳仁就閃爍著異樣的神采,毋庸置疑充滿了至高無上的崇敬和向往。

“可你親生父親不就是……”念及海賊王才是他的父親,彌婭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不小心忘了與他血濃于水的羅杰不僅不是他的驕傲,還是他多年揮之不去的傷痛。

“那個混蛋不配當我的父親!我的父親只有愛德華·紐蓋特一人!”奈何她的當頭一棒還沒打完,艾斯就暴跳如雷抓住了女孩的手臂急切反駁。突如其來被揭穿難以啟齒的真實身份,像被人揭露丑陋傷疤而惱羞成怒,他的神色控制不住鋪滿扭曲與猙獰。

一切都發生在比彈指還快的眨眼間,愛不釋手的棉花糖因對方粗暴的動作摔落地面潰不成軍,象征甜美的夢境驟然宣告破滅。他有力的手指像五根鐵鉗鑲嵌進她的皮膚里,她的呼吸略微翕合,吐息如蘭。

“艾斯,好痛!我錯了!”心驚肉跳的女孩猝不及防痛呼出聲,棉花糖的殘骸一片狼藉,她的思緒一片空白。曾經對她呵護備至的男人,為她徹夜不眠擔心她過敏癥狀的男人,為她絞盡腦汁準備煙花秀的男人,幾乎怒不可遏擰碎了她的腕骨。

風馳電掣的下一秒,仿佛寒鴉從頭頂迅速掠過,艾斯察覺到他過激的言行舉止嚇到了對方。他松開手轉而捂住自己容易發熱的腦袋,悔恨交加的他為自己的失控向她道歉,“小婭,對不起,是我沖動了!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嗎?”

先前的感動與忻悅蕩然無存,豈料待她向來溫柔的艾斯會因為一句口誤就兇她,側面也說明他有多忌憚自己惡魔之子的身世。彌婭被他嚇得臉色煞白,低著頭不敢說話也不敢看他,把被勒紅的手藏在了背后默不作聲。

自責愧疚的他錘了自己腦門一拳,仿佛被困在漆黑的森林里,四周都是詭異而陌生的聲音。唯有心跳如同瘋狂的鼓點,孤獨在胸膛中砰砰作響。緩過神來后接著重新牽起她的手,滑溜溜的觸感,指間微涼掌心卻是溫熱,他握住那只手把它拉到自己的胸前。

艾斯滿眼疼惜盯著她通紅的手腕,另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將她擁入懷柔聲哄道:“真的對不起,分明是我當年自己告訴你的,我下意識的反應有些過分了。你不用道歉,跟你沒關系,都是我的錯,你的手還疼不疼?”

突然落入他懷抱的女孩直搖頭,乖巧聽著他強健沉穩的心跳聲便不再害怕,反而毫無芥蒂摸上他的額頭。仔細想來他就是對生父厭惡至極才改為母親的姓氏,是遲鈍的她沒有及時察言觀色審時度勢,“不疼,我沒事,對不起,都怪我口無遮攔,我以后會注意……”

須臾,艾斯無可奈何嘆了一口氣,眺望不知名的遠方,黃昏將盡,夜色微露。他的心也隨之暗淡,迷失在曠野中,茫然無措。

盡管他色厲內荏不愿承認亦不肯面對現實,每次被指出是羅杰兒子的時候,他都像被觸動逆鱗耿耿于懷怒火中燒,久而久之竟成為條件反射的習慣。對身份過于敏感是他常年改不了的壞毛病,外加性格耿直的他始終不懂拐彎的藝術,導致他不經意就會傷害到別人。捫心自問他也不希望如此,何況對象還是柔弱的女孩。

不知不覺摩天輪轉到了終點,四個人陸續走出艙位與卡梅爾匯合,眼尖的卡梅爾瞧他們神情古怪,頃刻投來了質問的眼色。心懷異夢的他倆各自躲避了她的探尋,對艙內發生的尷尬插曲閉口不提。游樂園的燈光開始亮起,各式燈牌與光影相互映襯,璀璨繽紛的霓虹如同夜晚繁星降落凡間,照亮每個人的幸福旅途。

華燈初上,燈火通明,卡梅爾認為他們應該忘卻世俗煩惱釋放壓力,于是指著百米開外的高山好言勸誘道:“兩位隊長,時候不早了,大家玩一天也累了。在等你們的期間,我聽當地居民念叨說那邊山頂有個天然溫泉,還有個人煙稀少的溫泉旅館,眾所周知溫泉對解乏放松特別有效。反正咱們也不著急回船上,要不今晚就在雅斯特就寢如何?”

馬爾科第一時間就瞄向身旁清瘦的女刺客,心想塔莎給他折騰得又是骨折又是脫臼的,不久前還去鬼門關闖蕩一遭差點沒救活。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無論她的體質有多耐抗,他的能力有多犯規,溫泉倒是最適合她恢復狀態的不二選擇。艾斯則心想舟車勞頓的他們都需要修生養息,故而他們默契相視均贊同了卡梅爾的建議。

“我們要去的溫泉叫做巽德,因古老的巽德寺而得名,在祖瑪已經有一千五百多年的歷史。據說巽德的溫泉孕育了許多美妙的傳說,所以每年都吸引著不少游客到此一游,沐浴、觀光、朝圣……”

一路上卡梅爾都在活躍氣氛侃侃而談,將她道聽途說的情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問題是她并不知曉它位于海拔三千多米的山谷中,且由于有滾燙的溫泉和澄澈的山泉,日積月累就形成了與市中心截然不同的小氣候。

遺憾他們剛同意就立馬想找后悔藥吃,包括始作俑者卡梅爾也不例外,停留原地叫苦不迭錘著自己酸痛的腿,本就累垮的她們爬到半山腰就力不從心了。內傷初愈的女刺客依然游刃有余,主動幫女孩拿著她隨身攜帶的行李。

見狀,馬爾科與艾斯心照不宣決定幫她們一程,一個啟動幻獸系果實能力帶卡梅爾飛往山頂。不知疲倦的塔莎果斷拒絕與她共享便利,利索搖曳起刺客世家詭譎的步伐獨自登頂。

另一個雖然發動自然系果實能力也能飛躍龍門,但纏繞他身的烈焰會燙到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蹲低用手肘托住女孩全身的重量再抬起,下半身坐落在他的小臂,上半身扶著他的肩膀。艾斯將她固牢在自己的臂彎后確認姿勢安全,緊跟其后的他也穩操勝券帶著她往山頂疾馳。

半小時后五人同時趕到溫泉旅館,卻出乎意料瞥見一個再熟稔不過的身影駐足在店前。女人們定睛打量,她身穿一襲與眾不同的玫紅色和服,一條紅布不規則松散地系在腰間。身材高挑站如勁松,膚色蒼白如雪,頭發梳成罕見的發髻,嘴唇涂抹艷麗口紅,還規矩戴著黑色的手套惹人矚目。

“以藏!”喜出望外的馬爾科與艾斯異口同聲喚出他的名字,后者優雅轉身看向他的伙伴,將自己的廬山真面目展露在眾人視野之中。他波瀾不驚走向他們,眼中早已醞釀著深不見底的溫情。

“誒?”原來是十六番隊的以藏隊長,彌婭跟卡梅爾驚得目瞪口呆,單看他的奇裝異服還以為是女性。主要平時以藏的狙擊隊棲居在白胡子海賊團的外輪船,兩人是初領略到他與眾不同的身姿。塔莎有幸見過一面,對她而言僅是過客亦印象深刻。

他們一左一右摟著以藏與他擊掌,洋溢著喜悅的表情,像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家人般親切,“你怎么在這?也想來體驗當地的溫泉嗎?”

“以前在和之國時不時會泡溫泉,正好最近跟凱多旗下的海賊團對戰過多,舉槍扣扳機扣得我手酸。打聽到雅斯特有溫泉就過來一探究竟,沒想到剛打算進去就碰到你們。”以藏表明原因時也沒忽略跟三名旁觀的女性點頭示意,舉手投足都是對她們的禮貌與尊重。

“無巧不成書,我們一道進去唄!”男人朝她們揮了揮手,她們自覺走上前對以藏微笑回敬,馬爾科熱忱地向對方介紹兩個新面孔,“她倆是新加入二番隊的伙伴喲,還是艾斯的老朋友喂,至于塔莎你是知道的,我就不再多嘴咯!”

到底是海拔三千多米,一陣晚風不合時宜吹過,氣貫長虹傳來冷颼颼的涼意,女孩不禁環住自己的胳膊打了個寒戰。他們發現女士們穿衣單薄,刻不容緩領著她們奔赴旅館不敢怠慢,向老板娘要了三間歇腳的寢室。

說好在溫泉門口集合,焉知彌婭一到室內一碰到草席就骨骼癱軟沉沉睡去,卡梅爾匯報了她的情況后也回房休息,不貪圖一時的享樂。男人們的精神狀態都不錯,暫且也不急于入泉,隨即在旅館的食堂點了幾個下酒菜,情投意合碰著杯談笑風生飲鴆止渴。

周圍的群山銀裝素裹,山谷卻是山清水秀草木旺盛,還有夜鶯鳴唱山澗。然而,此地的條件設施挺簡陋,都沒有專門的更衣室,連脫衣服都是露天更換,又不能在房間脫光后肆意裸奔。當然,泉眼也是完全露天,男泉和女泉僅隔了一道低墻。現在好像不是旅游旺季,或者是游客不愿意爬山,跟游樂場的喧鬧大相徑庭,因為塔莎沒看到什么人。

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讓塔莎的身體落下了不少的頑疾,溫泉對治療她的陳年舊傷多少有點幫助。目標明確的她褪下了旗袍,赤身裸體投入熱氣騰騰的水池,不高不低的水溫,沒有刺鼻的硫磺味,泉面不斷冒出小氣泡,光泡在池里就是一種天然的按摩。

歷史悠久的巽德溫泉鄉于百年前是王族的療傷圣地,得天獨厚的地理環境吸收了天地的精華,實至名歸含有極好的祛毒滋養功效。嘉賀的府邸也有人工打造的溫泉,完成任務的閑暇,只要祖輩允許,她都會趁機泡一泡。但在流淌的山泉邊,渾然天成的浴池內,面朝著云霧繚繞的雪域高原,背對著星月照耀的清澈夜空,悠然自得沉浸在人間瑤池,還是始料未及的初次。

塔莎將身軀慵懶趴在池邊,雙臂輕搭上邊錯落的花崗巖,稍微瞇起雙眼,全身心享受著生命里難能可貴的愜意寧靜。

過一會,耳靈的刺客聽見了細微的聲響,睜開眼皮只見是以藏披著浴巾蹲在泉邊探測池溫。近在咫尺他同樣瞅見了塔莎,彼此都不拘泥于性別規矩,相反張弛有度的她朝旁側挪了些空位。下水后才撥開云霧看清對方暴露在水平面上的部位布滿了疤痕,慘不忍睹的他非禮勿視,順勢向后倚身靠著池沿。

馬爾科方才酒后坦言因自己的疏忽對她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挫傷,還險些失去視若珍寶的她,他作為局外人緘默聆聽著坎坷顛沛的來龍去脈,并未發表任何是非對錯的言論。他心知肚明殺人如麻的刺客背負著常人無法理解的業障,如花似玉的年紀卻擁有劌目怵心的痕跡,其中還有他兄弟留下的罪惡刀疤。真正重要的東西,總是沒有的人比擁有的人清楚。

以藏試圖與她溝通,即使只有一面之緣,也是茫茫人海中的緣分,理應一視同仁,“塔沙小姐,久仰大名,你的傳奇我都聽說了,你的傷勢還好嗎?”

“愧不敢當,不過是無足掛齒的小傷,本人也是微不足道的小角色。”面不改色凝視對面的男人,語氣沒有半分的輕蔑,她淡漠開口詢問道:“您不是在喝酒嗎?”

“在下不勝酒力,不能和海量的他們相提并論。”省略繁瑣的寒暄,以藏直接朝對方伸出了邀請的手,“你到過我的故鄉,跟馬爾科不打不相識,追溯起源咱倆也算半個有緣人,介意我幫你推拿緩解下嗎?”

“塔莎不敢介意,恭敬不如從命。”其實她的肌肉僵硬又緊繃,可通過按摩來緩解是求之不得的待遇,識時務的她也不含糊,逐步靠近他的身前不顧避嫌。

一只手環著女人的側腰,令她半躺在自己的胸前,以藏的目光锃亮毫無褻瀆的意味。塔莎在他懷里找到舒服的角度,兩人借助池水的浮力上下起伏,緊貼的胴體相互摩擦,卻能夠不帶絲毫的情慾。

男女授受不親,或許聽起來非常不可思議,赤裸相擁的男女竟然能超脫感官的肉慾,但萍水相逢的兩人偏演繹了猶如奇跡的距離感。當他修長遒勁的手指碰到她的肌膚,就如春天的風輕拂面龐,在無言的關愛中傳遞著某些難以言喻的能量。他按摩的手法細致入微,每條經絡每塊肌理都能照顧到。跟著他的指尖起舞,不動聲色抽走了她體內堆積的疲勞,由里到外都是舒適和諧的感受。

塔莎閉上眼睛如釋重負,沉溺于深度放松的無我境界,陶醉于稱心如意的氛圍旋律。

能豆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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