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的賓利停泊在紙醉金迷的宴會廳門口。
原本還圍在宴會廳門前的人紛紛默契地讓開了一條道。
原因無他,那囂張的車牌號已然昭告了一切。
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
“傅硯辭來了!”
“他今天來得好早!”
“嘖,肯定是因為今天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