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后,冷尋坐在窗邊,看著喝醉了的南宮櫟汐,突然問:“聽聞夜隼盟少主又向師傅求娶你……”
“才不要嫁他,我拒絕了。”南宮櫟汐小聲說道。
冷尋看向窗外,沉默了一會兒,又問:“為何拒絕,于你來說,他乃良人。”這次卻久久沒有得到回應,轉頭一看,南宮櫟汐已趴在桌子上熟睡。
馬車緩慢前行,不一會便到了他們歇腳的客棧,冷尋抱著南宮櫟汐到房間后,便讓青鸞與凌毅退下,自己抱著南宮櫟汐進了房間。
將南宮櫟汐放在床上后,冷尋注視著南宮櫟汐嬌軟的唇,強壓下了想俯身品嘗的沖動,最后只是嘆氣,小聲說:“汐汐,別答應別人,否則我會瘋的,你只能是我的!”
翌日,南宮櫟汐隨冷尋回了京都,馬車緩緩行駛在大街上,車內的南宮櫟汐戴著面紗,素手掀起簾子,看著窗外那陌生又無比熟悉的街道。
行人議論紛紛,有人問:“這馬車內是何人,盡能讓我們楚王殿下的師弟親自駕馬護送?”
有人答:“還能有何人,能有這待遇的,除了他們那位小師妹,還能有誰!”
路人甲:“小師妹?”
路人乙:“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看你這樣子是剛來京都,告訴你啊,咱們楚王殿下自幼拜在無言道長門下,眾所周知,楚王殿下有一殺手組織,與殺手閣齊名,名為冥刃堂,江湖傳言楚王殿下笑里藏刀,人稱玉面修羅;楚王殿下的二師弟冷尋,為人狠辣,不茍言笑,乃天機閣閣主,掌管天下機密,江湖人稱冥煞公子;馬車上這位最為神秘,都說這位長的美若天仙,可總以面紗示人,所以啊,又叫她幻蝶仙子,她還是當年鬼醫門門主鬼谷子的徒弟,鬼谷子去后,鬼醫門便由她掌管。”
路人丙:“就是說啥呀,咱們楚王殿下背景如此深厚,被封為太子是遲早的事。”
路人丁:“對啊,咱們皇帝陛下專情,皇后仙逝后,后宮也沒有一個嬪妃,只可惜了齊王殿下,明明是陛下第一子,卻因意外雙腿殘疾啊!”
路人戍:“不可胡說,皇室的人也是咱們老百姓能議論的。”
……
冷尋和南宮櫟汐對這些議論熟視無睹,眼看著快要到楚王府邸,冷尋對著南宮櫟汐壓低聲音說:“這是京都,你萬事都要小心,不可胡來,聽明白了么?”
南宮櫟汐心不在焉的點頭,冷尋一看便知南宮櫟汐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只得嘆氣,罷了,日后多注意便是。
馬車停至楚王府,管家福伯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
扶著南宮櫟汐下馬車時,冷尋又說:“汐汐,她畢竟是大師兄的妻!”聽得此話,南宮櫟汐欲伸出的手僵了僵,回到:“嗯。”說完,將手搭在了冷尋手上。
聽得此回答,冷尋松了一口氣,握住南宮櫟汐手,扶著她下了馬車。
福伯上前說道:“二公子,三小姐,殿下已等候多時,快請進吧。”
兩人行至主院,就見楚熠宸在主殿等著,南宮櫟汐微微俯身“大師兄。”
待幾人落坐后,楚熠宸便問道:“一路可還順利?”
“都好,看大師兄這風塵仆仆的樣子,是干嘛去了?”南宮櫟汐調笑到。
“拜師妹所賜,大師兄我最近啊,可是忙都忙不過來。”
聽著楚熠宸調侃的語氣,南宮櫟汐自知惹了麻煩,只好吐一吐舌頭,表示愧疚。
“說到這,師妹,你既來了京城,萬事便要小心,切不可沖動行事,像之前那幾個人,大師兄我不想再看到。”楚熠宸看著南宮櫟汐緩緩說道。
看著楚熠宸又要說教她,南宮櫟汐將目光轉向了沉默不語的冷尋,想尋求幫助,畢竟大師兄教訓她的時候,她還是挺害怕的。
冷尋直接無視南宮櫟汐求助的眼神,勢必要給南宮櫟汐一個教訓。
這時,楚熠宸又說:“師傅來信,讓我們管好你,不可魯莽!”
看著南宮櫟汐明顯不信的眼神,楚熠宸直接拿出了無言道長的親筆信,南宮櫟汐接過后,便看到上面寫著:好徒兒們,汐兒行至京城后,你們要對她嚴家看管,若出了任何差錯,休怪為師親自下山教訓你們!切記!切記!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