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來龍去脈的人,把先前紫川和李歡發(fā)生矛盾的事情同那人說了出來。
得知實情后那人點頭笑道:“看來咱們又有好戲看了,此人背后也定然有強大的勢力。”
外面第六層樓房平臺上,先前打聽消息的姑娘看向了第七層的方向,該女子名叫寒芷幽,是寒城寒家的長女。
她身著藍白相間的華麗服飾,有著一頭如月光般傾灑的銀白色長發(fā),發(fā)絲在幽微的光線下閃爍著細碎的光澤,輕柔地隨風舞動,發(fā)間還精心點綴著精致的花飾與閃爍的星芒,為她增添了幾分靈動與神秘。
她的面容宛如精雕細琢的美玉,雙眸清澈而明亮,恰似深邃的幽潭,隱隱流轉(zhuǎn)著柔和的光芒,眼睫纖長濃密,每一次眨動都仿若蝶翼輕顫。
挺翹的鼻梁下,是一張仿若玫瑰花瓣般嬌嫩的唇,不點而朱。她身著一襲輕盈飄逸的藍白色連衣短裙,薄紗材質(zhì)的裙擺上精心繡制著繁復而精美的花紋,如同夜空中閃爍的繁星。
腰間以黑色絲帶巧妙束起,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絲帶之上還裝飾著璀璨的藍色寶石,在黑暗中散發(fā)著神秘的幽光。
裙擺下方,是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肌膚白皙如雪,透著瑩潤的光澤。她的腳上穿著一雙透明的水晶鞋,鞋面上裝飾著晶瑩剔透的花朵與細碎的水晶,每走一步,腳下便會綻放出一朵朵璀璨的冰花,如夢如幻。
她的雙臂優(yōu)雅地舒展著,手腕上戴著精致的白色蕾絲手套,手套上點綴著細碎的水晶,隨著她的動作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周圍,淡粉色的花瓣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地飄落,與她身側(cè)那閃爍著微光的花環(huán)相互映襯,營造出一種空靈而唯美的氛圍,仿佛她是這神秘世界中的精靈,優(yōu)雅而迷人。有不少人都朝著她坐在的方向上投來灼熱的目光。
寒芷幽把玩著手里的水晶杯子,杯子不斷在她白皙如玉的指尖跳動,她無聊的對旁邊的隨從開口道:“幫我調(diào)查一下樓上男子的身份和背景,還有你代表我們寒城去聯(lián)系一下李家,務必抓緊時間。”
隨從俯首聽命,“是,小姐。”
鄭婳和清秋還有史宏魁接續(xù)的進入房間,紫川示意靈竹關(guān)上門,咔的一聲響起,門被合上。
史宏魁看著仿佛經(jīng)歷過一場戰(zhàn)斗的房間有些錯愕,“這...這是?”
史宏魁猜測:“你們兩個不會在這里干架了吧?”
紫川挑了一下眉,示意史宏魁看向靈竹的方向,史宏魁恍然大悟,“哈哈,老夫知道了,又是二少爺從天而降,把穹頂嚇了一個大洞。”史宏魁用上次靈竹撞碎穹頂說的話開起了玩笑。
鄭婳看著滿地玻璃碎片正準備收拾,就聽到史宏魁開口:“無妨無妨,我去讓人收拾一下,你們等一會。”
靈竹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魁爺爺,還是我來吧,畢竟是我搞得這么亂的,不好意思。”
史宏魁笑著說:“哈哈哈,小竹懂事了哈。”
靈竹聽到夸獎頓時得意起來了,“嘿嘿,應該的,應該的。”
就在這時清秋又跳了出來,“二哥,我都沒怎么沒見你收拾過你自己的書房,還說打掃這里。”
鄭婳也出來打圓場,“二弟,魁爺爺,還是交給我吧。”
史宏魁連忙制止道:“那怎么行?小姐你大老遠跑來,還沒好好休息呢。”
靈竹聽到后開始小聲抱怨:“我也是大老遠跑來,也沒好好休息。”
不料這句話又被清秋聽了去,清秋無語地看著靈竹心想:二哥還是老樣子,太悲催了,要是沒有二哥幫我分擔火力,我估計早就被羅嗦的郁悶而死了。
鄭婳和清秋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清秋會意,笑著對史宏魁說道:“沒事的魁爺爺,我來幫大姐就行了。”
史宏魁點頭,“好好好,那我就先下去拿些飲品過來,對了,你們誰要喝點酒嗎?”
紫川對魁老說道:“魁爺爺不用這么麻煩,我?guī)Я艘恍┚七^來。”紫川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之前在唐九那里帶回來的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史宏魁聞到飄散而出的酒香,只覺得似曾相識,就開口問道:“唐九?”
紫川點頭。
一旁,清秋和鄭婳正在修補著破碎的穹頂。
地面上破碎的玻璃在兩人元素力的操控下,一片接著一片向上空的穹頂處飛去。
他們不斷旋轉(zhuǎn)組合,相互拼接在一起,縫隙處則被鄭婳用木元素形成的紫色蘭花裝飾著鑲嵌在穹頂上方,宛如點點紫色星辰。
過了一會,菜品上齊。
史宏魁正準備離開卻被兄妹四人攔住,史宏魁無奈留下,同幾人相互交談。
眾人圍坐在擺滿佳肴的桌前,暖黃的燈光柔和地灑下,為這熱鬧的場景增添了幾分溫馨。史宏魁端起酒杯,輕抿一口,臉上露出愜意的神情,贊嘆道:“這唐九的酒,還是這般醇厚,許久未曾品嘗,真是懷念。”
鄭婳臉頰微紅,不知是因為屋內(nèi)的熱氣,還是因為身旁紫川偶爾投來的目光。她輕輕夾起一塊魚肉,放入口中細細咀嚼,余光卻不自覺地看向紫川,心中暗自期待著他能再說些什么。
紫川感受到鄭婳的目光,微微轉(zhuǎn)頭,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剎那間,鄭婳慌亂地低下頭,臉頰更紅了。
紫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輕聲說道:“婳兒,多吃點,看你都瘦了。”鄭婳輕輕點頭,低聲應道:“嗯。”
這時,靈竹突然放下筷子,拍了下桌子,大聲說道:“這么好的酒,光喝多沒意思,咱們來玩?zhèn)€游戲吧。”清秋白了他一眼,嫌棄道:“二哥,你就會折騰,又想出什么鬼點子了?”
靈竹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說:“咱們玩飛花令,輸?shù)暮染疲也桓遥俊北娙藢σ曇谎郏娂婞c頭表示贊同。紫川眼中閃過一絲興致,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先來出題,就以‘月’字為題吧。”
靈竹不假思索地接道:“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清秋也不甘示弱,立馬吟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鄭婳稍作思索,緩緩說道:“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幾輪下來,眾人妙語連珠,氣氛愈發(fā)熱烈。輪到史宏魁時,他略作沉吟,緩緩開口:“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眾人紛紛鼓掌叫好。
然而,靈竹一個不小心,卡了殼,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合適的詩句。他撓撓頭,一臉無奈地說:“哎呀,我認輸,我喝酒。”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眾人都有了些微醺之意。紫川的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心中感慨萬千。他轉(zhuǎn)頭看向鄭婳,只見她臉頰緋紅,眼神中透著溫柔與羞澀,與以往的她截然不同,紫川的心跳不禁又加快了幾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屋內(nèi)的歡樂氛圍。
眾人瞬間安靜下來,紫川眉頭微皺,起身走向門口,打開門一看,只見一個店小二神色慌張地站在門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好了,客官,外面……外面來了一群人,說是要找你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