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霧漫過實驗樓穹頂時，林小滿在離心管底部發現了磷光粉末。季言的白大褂衣襟掃過她手背，在培養皿里調出父輩合影的顯影液。

“這是量子糾纏態的玻色子印記。“季言用鑷子夾起銀鏈，懸在激光發射器前，“當年他們試圖用《百年孤獨》作為信息載體...“

突然震顫的原子鐘驚落試管架，季言護住林小滿后仰時，銀鏈與袖扣在緩沖液里折射出雙螺旋光路。墻上投影出1998年的實驗室影像：兩個年輕學者正將銀杏葉夾進同一本書，他們的銀鏈在強光中交織成克萊因瓶的拓撲結構。

林小滿的指尖撫過投影里父親的顴骨，季言突然握住她顫抖的手腕：“看他們胸牌——“泛黃的照片里，季明軒的編號尾數竟與林小滿生日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