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美國時間早上將近九點。
周懷庭正在開晨會,熬了一整夜,一杯冰美式剛下腹,腦子還處于混沌的清醒,聽這醉話徹底醒了神。
他按了按眉心,語氣略帶嚴肅,“你在哪?”
在他接起電話的那刻,會議上所有人噤了聲。
周懷庭在工作時一向認真,但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