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知夏就像浴缸里那只任人處置的小黃鴨,赤身裸/體,皮膚光滑而柔軟。
男人紋路清晰的手掌攜著水澤撫過她的后背,又從后背撫到小腹...幾乎覆蓋了每一寸皮膚。
知夏偏過臉,高舉被領帶纏繞的雙手,肌膚瓷白細膩,如同一座希臘神話中的雕塑,胸口那道線性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