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離開后,房內只剩下我與顧景。
他將腰上的荷包解下,被官場打磨穩重的性子,手卻止不住地顫抖,好幾次都沒能解下來。
“阿盈,對不起,對不起……”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受不了,阿盈?!?/p>
可那是假的,不是我一針一線用指尖上的血繡出來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