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的燈光忽明忽暗,像是某種巨大的生物在呼吸。
墻上的屏幕閃爍著那行字:“瘟疫正在被清除。”
產科主任站在實驗臺前,手里拿著那把特洛伊木馬形狀的臍帶,眼神凝重?!拔覀冞€需要更多的東西,”她低聲說,“更多的符號,更多的錯誤?!蔽尹c點頭,翻開錯題本,目光停留在那些紅色的叉上。
“這些錯誤是抗體,但它們還不夠,”我低聲說,“我們需要找到瘟疫的源頭?!?/p>
“源頭?”她皺起眉頭,“你是說,瘟疫的起源?”
“對,”我指了指墻上的古希臘戰船解剖圖,“那幅圖不是偶然出現的,它是一種提示?!?/p>
她轉過身,盯著那幅圖。
戰船的每一塊木板都被標注了解剖學名詞:肋骨、胸骨、脊柱……仿佛這艘船是一個活生生的生物,正在被一點點解剖。
“你覺得這艘船和瘟疫有關?”她問。
“不只是有關,”我低聲說,“它可能就是瘟疫的載體?!?/p>
她愣了一下,隨即眼睛亮了起來。
“你是說,瘟疫像特洛伊木馬一樣,藏在這艘船里?”
“對,”我點點頭,“而這幅解剖圖,就是它的密碼?!?/p>
我們迅速行動起來,將錯題本上的錯誤答案與戰船解剖圖一一對應。
“你看這里,”她指著戰船的龍骨部分,“這塊木板被標注為‘脊柱’,但它的形狀更像是一根斷裂的肋骨?!?/p>
我湊過去看,發現她的觀察是對的。
“這是一個錯誤,”我低聲說,“系統無法解析的錯誤?!?/p>
“如果我們將這些錯誤組合起來,可能會形成一種新的代碼。”
我們繼續工作,將戰船解剖圖上的每一個錯誤標注出來,并與錯題本上的錯誤答案一一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