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帶小崽子去了游樂園玩,周日一家人去逛了商場,給每個人都添置了秋季衣服,
一眨眼間,假期過去了。
照例,宋凜又開啟了一個新的忙碌的周一。
一大早上起來,簡單做了早飯,收拾好小崽子,等她和陳若桉吃完早飯,再分別送他們去上學、上班。
許是難得的周末玩樂得過于放縱,所以周一早上大家都過于疲累。
陳若桉一進辦公室,就聽到了接二連三的哈欠聲。
上午倒沒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她也允許大家忙里偷閑歇會兒。
大家坐在各自的工位上,有的人在閉目養神。
有的人或端著茶杯或捧著咖啡杯在出神。
辦公室里除了此起彼伏的哈欠聲,倒是安安靜靜,大家都不復平日嘰嘰喳喳的興奮勁兒。
陳若桉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準備用一上午的時間將張桂芬案的結案報告寫出來。
伴隨著敲擊鍵盤的清脆聲音,時間過去的很快。
突然,外面的電梯廳傳來一陣嘈雜的哭鬧聲,打破了辦公室里原本的寧靜。
讓陳若桉立馬警醒起來,也驅散了辦公室里其他人的瞌睡蟲。
發生了什么事?
陳若桉打開辦公室的門,和大家一起走出去,剛好在門口碰到一樓的值班民警帶著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和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哭鬧聲正是由中年女人傳出的。
值班民警和女孩一人一邊攙扶著中年女人,中年女人則哭鬧不止,一副要到地上撒潑打滾的架勢,兩人險些攙扶不住她。
她嘴里哭喊著什么聽不清,臉上被眼淚、鼻涕沾染得亂糟不堪,從她的樣子上看,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得閉過氣去。
陳若桉朝范郭使了個眼色,范郭上去替換掉女孩的位置,他力氣大,幾乎將要往地上躺的中年女人拎起來。
被范郭替換掉的女孩則站在一邊,不著痕跡地按了按自己的胳膊。
陳若桉看著眼前只顧哭鬧的中年女人,皺皺眉,“你先別哭,有什么事情好好說。”
許是陳若桉的聲音過于冷靜,且聲音中帶著讓人不容置疑的威壓,中年女人的哭聲停頓了一下,就好像正在大叫的鴨子被人突然扼住喉嚨一樣。
她的哭聲只停頓了一下,又開始哭起來,不過這次的聲音顯然沒有之前那么夸張了。
將她們接待至會客室,值班民警就下去了,其他人也各忙各的去了,只剩下母女兩個和陳若桉、范郭。
“發生了什么事?”
女人一個勁兒地抽噎,根本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陳若桉的眉頭越皺越緊,她轉而問女孩,“先介紹一下你們的身份信息,然后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
女孩抿抿唇,“我媽媽叫黃燕萍,我叫黃欣,我......父親叫張剛,我父親已經三天都沒回家了,打電話也沒人接,我媽媽著急,所以想來尋求你們的幫助。”
“失蹤應該先去轄區派出所啊?”陳若桉奇怪,怎么會直接找到公安局來?
黃欣猶豫了一下,“我們先去了派出所,民警說讓給我們立案,他們先通過手機定位、攝像頭什么的排查一下我父親的蹤跡,讓我們先回家,找出線索來再聯系我們。”
聽上去處理的也很合理啊!陳若桉疑惑地看向黃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