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梨看在車廂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腿上的傷口讓她睡得不安。
“疼!”溫梨梨閉著眼睛,額頭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謝云蘅正在坐在那里閉目養神,聽到溫梨梨的聲音,看了她一眼。
溫梨梨的衣服已經被腿傷浸染了一層血。
謝云蘅皺著眉頭,并不想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