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暖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深吸一口氣，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

推開門，入目是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整面落地窗將城市的繁華盡收眼底，深灰色的地毯踩上去柔軟無聲，辦公桌后是一整面墻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商業書籍和文件。

顧寒川坐在辦公桌后，正在批閱文件。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藍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性感的鎖骨。陽光從窗外灑進來，為他棱角分明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

“顧總。“林小暖輕聲喚道。

顧寒川抬起頭，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去泡杯咖啡。“

“好的。“林小暖連忙走向一旁的咖啡機。她記得昨天顧寒川的助理交代過，顧總只喝美式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咖啡的香氣在辦公室彌漫開來。林小暖端著咖啡走到顧寒川身邊，剛要放下，突然被他拉住了手腕。

“等等。“顧寒川湊近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你身上......“

林小暖僵在原地，心跳如鼓。顧寒川的呼吸拂過她的頸側，帶來一陣酥麻。

“你用了什么香水？“顧寒川皺眉問道。

“我、我沒有用香水......“林小暖結結巴巴地回答。

顧寒川松開她，若有所思：“去把窗戶打開。“

林小暖連忙照做。春日的微風拂面而來，帶著淡淡的花香。顧寒川深吸一口氣，眉頭卻皺得更緊了。

“關上。“他命令道。

林小暖又趕緊關上窗戶。她發現，顧寒川似乎對氣味特別敏感，任何一點異味都會讓他不適。

“顧總，您的咖啡......“她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在桌上。

顧寒川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眉頭微皺：“太淡了。“

“對不起，我重新泡......“

“不用了。“顧寒川放下咖啡杯，“把這些文件整理一下，按時間順序排列。“

林小暖接過厚厚一摞文件，走到一旁的沙發上開始整理。她發現，這些文件都是顧氏集團近期的商業合同，涉及金額巨大。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辦公室里只剩下紙張翻動的沙沙聲。林小暖偷偷抬眼看向顧寒川，發現他正在專注地工作，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時不時拿起筆在文件上批注。

突然，顧寒川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揉了揉太陽穴，臉色有些蒼白。

“顧總，您沒事吧？“林小暖關切地問道。

顧寒川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繼續整理。“

林小暖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顧寒川是在靠近她身上的味道。她不由得臉一紅，低下頭繼續整理文件。

顧寒川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他的呼吸漸漸平穩，似乎真的睡著了。林小暖偷偷打量他的睡顏，發現他睡著的時候，那種凌厲的氣勢減弱了不少，反而透著一絲脆弱。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寒川，我聽說你......“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到沙發上的場景，愣了一下。

顧寒川睜開眼睛，目光冷冽：“誰讓你進來的？“

“抱歉，我敲門了，你沒聽見。“男人聳了聳肩，目光在林小暖身上掃過，“這位是？“

“新來的助理。“顧寒川站起身，“林小暖，這是陳醫生。“

“陳醫生好。“林小暖連忙站起來。

陳醫生意味深長地看了顧寒川一眼：“看來，你找到新的'安神香'了？“

顧寒川臉色一沉：“出去說。“

兩人走出辦公室，留下林小暖一頭霧水。她總覺得，顧寒川和陳醫生的對話中，似乎隱藏著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