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哥呀,你不知道離開部隊之后我發現我啥也不會,做什么都碰壁,人生呀好難呀。”
樊路遠喝了點酒,整個人酒精上頭,開始和段泊安哭訴了起來。
“還好國家政策好,現在允許私人企業存活了,我就拿著我那點退伍費和這幾年掙到的一點錢想著來開個餐館,結果呀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