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嚴悠綿吃完早餐,就過來服裝廠看培訓情況,她總體巡查了一下,學徒們的進展還是很不錯的。
巡查完之后,見安永杰沒過來服裝廠,她立馬跑到酒樓找他。在這個階段里,安永杰就像一只陀螺,沒有一刻停歇,一會兒出現在這里,一會兒又飛奔到那里,雖然疲憊不堪,但他還是很開心,因為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在發展著!
正在酒樓里埋頭算賬的他,聽到門口傳來腳步聲,抬頭一看,原來是嚴悠綿來了。他的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喊道:“悠綿,你可算來了!快過來看看,你絕對猜不到我們這個月酒樓賺了多少錢!”
由于最近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酒樓重新開業已經有一個多月了,他一直都沒能抽出時間來好好算一下賬。今天好不容易得了空,便迫不及待地趕來,想要看看酒樓的經營成果。
當他算出最終的數字時,自己也被嚇了一大跳。
看到他如此興奮的樣子,嚴悠綿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快步走到他身邊,笑著問道:“到底賺了多少啊?別賣關子啦,我可猜不出來。”
安永杰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興奮地喊道:“整整一萬五千多塊!這個數字我以前連想都不敢想啊!就算是以前生意還沒虧損的時候,我們這些店鋪加起來,一個月也賺不了這么多!”
嚴悠綿面帶微笑地看著情緒異常激動的安永杰,輕聲說道:“等我們的服裝廠步入正軌后,收益肯定會比酒樓還要可觀。尤其是那些布匹,只要我們的名聲傳播開來,到時候其它地方肯定會有大量的人爭著來經銷我們的布匹。到那個時候,我們的生意才算是真正開始騰飛了!”
安永杰聽后,連連點頭表示贊同,“沒錯沒錯,照這樣發展下去,我們成為首富的速度肯定會更快了!”
嚴悠綿微微一笑,接著說道:“這個月,酒樓的員工特別辛苦,我們得給他們一些獎勵才行。我們的生意想要越做越大,員工可是非常關鍵的因素。只有手底下有一幫得力的人,我們才能更順利地發展下去。”
安永杰凝視著嚴悠綿,他明白自己在某些決策上可能會犯錯,而嚴悠綿的許多想法和決定卻總是那么出色,常常別具一格。
于是,他誠懇地對嚴悠綿說:“悠綿,以后所有的事情都由你來主導吧,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我會全力以赴去執行。還有這酒樓的獎勵,也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
嚴悠綿聽了安永杰的話,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是有些開玩笑地回應道:“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沒自信了?”
嚴悠綿并沒有過多地調侃安永杰,她很快恢復了認真的態度,轉頭直接叫來了酒樓的經理。在與經理一番簡短的交流后,嚴悠綿迅速定下了獎勵制度。
經理對她的做法給予了極高的評價和認可。確實如此,隨著酒樓生意的日益紅火,員工們每天都要面對大量的顧客和繁忙的工作,疲憊不堪已經成為了一種常態。
在這樣的情況下,嚴悠綿果斷地推行了一套獎懲分明的措施。
通過明確的獎勵機制,員工們的積極性得到了極大的調動,他們更加努力的工作,以爭取更好的成績和回報。
這樣一來,整個團隊的運作變得更加高效有序。經理對嚴悠綿的舉措深感欽佩,認為她的智慧和決斷力為酒樓的發展帶來了巨大的助力。
很快就到了午餐時間,嚴悠綿也沒什么事了,就急忙回家。
因為酒樓距離家里并也不遠,走路大概十五分鐘就能到,嚴悠綿剛走了幾分鐘,到了巷子的拐角處,突然飛出幾道人影,落在她的面前,這些人正是那天攔住她的R國人。
那幾個人立馬對她動手,招招都向著人體最致命的部位打去。看他們的樣子,是想速戰速決。嚴悠綿跟他們對打起來,只是這幾個人的武功實在太高強了。這時,其中的一個R國人居然還給其他同伴發信號。此時剛剛到嚴悠綿家門口的夜墨,也看到了信號。
他立馬意識到,是嚴悠綿出事了,他想著剛才信號發出的地點,邊走邊跟暗一吩咐道:“暗一,你趕緊去縣政府找楚淵,讓他調人過來,暗二跟我走,暗三留在這里保護孩子們。”
三人快如閃電,立馬就沒了身影。
在巷子里跟那些R國人激戰的嚴悠綿,由于這幾個人武功太過高強,她已經漸漸不敵,開始處于弱勢。嚴悠綿的手臂和身上都被刺傷了,衣服上全是血。這時,幾個R國人正向她的要害部位刺了過來,正在這生死關頭,夜墨趕到了。他一腳踹開了刺向她的人。看到夜墨,幾個R國人都大吃一驚,不過,他們并未停手,再次用手中的刀子向嚴悠綿襲去。
這時暗二也到了,因為有了他們兩個人的加入,這幾個R國人開始也漸漸不敵,很快就被夜墨和暗二殺掉了三個,其他的人一看形勢對他們十分不利,又死了幾個同伴,就開始想撤。
然而,夜墨和暗二絕不會給他們任何逃脫的機會。就在這時,楚淵率領著一群人也趕到現場。
剎那間,原本還心存僥幸的那幾個R國人被公安局的人里三層外三層地團團圍住,他們驚恐的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已經陷入絕境,想要逃跑再無可能!
緊接著,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所有的R國人,猛的一咬牙,嘴角瞬間滲出一縷鮮紅的血跡,紛紛倒地身亡,現場頓時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死寂。
嚴悠綿瞪大了眼睛,驚愕地望著這群人。他們自殺的模樣和動作,讓她瞬間想起了自己前世在那些抗戰影視劇中所見到的小日本。他們冷酷而決絕的面容,與記憶中的畫面一下子重疊在一起。
她真的很難以置信,“在這個年代,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人?”
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凝視著眼前的這些人,心中充滿了疑惑。按照常理,當面對剛剛那種令人絕望的困境時,大多數人肯定會選擇逃跑,或者拼命去尋找其他可能的生路。然而,這些人卻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竟然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這種毀滅性的自殺方式。
她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實在難以想象究竟是怎樣的信念和力量,能夠驅使這些R國人做出如此極端的行為。
夜墨的目光緊緊地落在嚴悠綿身上,他的眼睛里充滿了擔憂和自責。當他看到嚴悠綿衣服上的血跡時,他的心臟猛地一緊,快步走到嚴悠綿面前,伸出手想要查看她的傷勢,但又有些猶豫,生怕她誤會自己。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你的傷沒事吧?讓我看看你的傷勢。都怪我沒有早一點趕到,不然你就不會受傷了。”他的語氣充滿了自責和懊悔。
嚴悠綿想著,這次要不是他們及時趕到,她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她想不明白,那些R國人為什么要殺她?難道是以為那天被她聽到了什么重大秘密?她笑了笑:“這些都是小傷,不礙事的,應該死不了。剛才謝謝你啊。”
夜墨正想先看看她手臂上的傷,沒想到,她軟綿綿的倒了下來,夜墨立馬伸手將她抱了起來。
等她悠悠醒來時,嚴悠綿已經在病床上了,身邊坐著夜墨。她終于有機會近距離且細致入微的端詳著眼前的男人。只見他那精致的五官宛如上天精心雕琢而成,每一處都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他濃密卷翹的睫毛,輕輕眨動間仿佛能勾人心魄,高挺而筆直的鼻梁使得整個臉部輪廓顯得更為立體分明,還有那白皙如雪、細膩如玉的肌膚,讓身為女子的她,都不禁心生羨慕與嫉妒。
正當嚴悠綿沉浸于欣賞他的面容時,他突然抬頭,剎那間,兩道目光在空中交匯碰撞。
夜墨被她看的臉一紅,開口說了一聲,“嚴姑娘,你好點了沒有?感覺怎么樣?”
嚴悠綿嘴角微微上揚,宛如春日里初綻的花朵,散發出一抹如春花綻放般絢爛的笑容。這笑容沒有絲毫的拘束和壓抑,顯得格外肆意灑脫。
“我好多了,沒事的。謝謝你!“她的聲音輕柔而溫暖,仿佛一陣微風拂過耳畔,讓夜墨感到無比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