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純白色的房間,安靜得只剩下懷表指針走動的聲音。
"滴……嗒……滴……"
指針不知道走了幾遍,窗外的鳥叫忽然消失,一切事物開始變遠,眼前只剩下懷表的表面。
"胥凌泉……你加入警局……幾歲?"
"21……"
"那年,你參與了一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