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后腦勺仿佛長了眼睛似的,一手接住枕頭放在一邊,依然氣定神閑。
一個巴掌拍不響,跛腳的兔子跑不了,任由她怎么折騰,男人就是不理不睬,女人終于累了,倒在床上,無語問蒼天,她攤上的到底是什么男人啊。
剛才折騰得熱了,她把被子踢到一邊去,然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