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之后,秦彩蓮也看向了潘黛玥的大腿那里,卻并沒有看到什么傷勢,沒有看出什么異常,這讓秦彩蓮同樣特別的疑惑。
只不過,潘黛玥的疼痛都是真的,都特別的嚴重,讓秦彩蓮看了都心疼不已。
這樣的狀況屬實太過詭異了,秦彩蓮心里頭更加的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一些“借運”的操作所造成的問題。
心里頭存了疑惑,秦彩蓮決定等潘黛玥的情況再好轉一些,就去找那個老道詢問一下,免得有什么操作不當的地方,導致潘黛玥出現更嚴重的傷害。
這是她的親生女兒,好不容易通過“借運”的方式改變了命格,不再霉運纏身而影響壽元了,秦彩蓮更不希望潘黛玥因此留下什么后遺癥。
而這個時候,經過了醫女和婢女的連番努力,潘黛玥的情況才稍微地好轉了一點,人也是輕松了不少。
只不過,看了看四周圍,沒有看到盧慶禮在這里,這讓潘黛玥有些緊張,也有些失落,都沒有心情去聽秦彩蓮所說的話了,直接問道:“娘,禮哥哥呢?我剛剛突然出事,他沒有回來看我?”
“是不是你們沒有把消息跟禮哥哥說啊?要不然的話,禮哥哥怎么會不過來看我呢?”
“娘,你快點讓人再去跟禮哥哥說,他一定會過來看我的?!?/p>
剛剛遭遇了那樣的病痛折磨,差點兒就崩潰了,潘黛玥的身體很虛弱,但這會兒,潘黛玥更加的希望盧慶禮在身邊,能夠安慰她,讓她知道,盧慶禮是最在意她的。
縱然知道盧慶禮生性風流,風流債也不少,可盧慶禮那樣唇紅齒白,眼神風流的樣子,實在是太讓她心動了,讓她當初一見就徹底地淪陷,欲罷不能,一直都在主動纏著盧慶禮,想要讓盧慶禮把她娶回家,讓她給盧慶禮當正妻。
只要能夠如愿嫁給盧慶禮,潘黛玥覺得,讓她死都心甘。
當然了,潘黛玥也有足夠的信心,覺得跟盧慶禮成親之后,她一定能夠討好盧慶禮,跟盧慶禮當一對恩愛夫妻,讓盧慶禮收心,也不會給外邊的那些野花賤蹄子靠近盧慶禮的機會。
對自己跟盧慶禮成親這件事情已經有了執念,潘黛玥一直都在忽略盧慶禮的一些小動作,只想要跟盧慶禮在一起。
尤其是盧慶禮知道了她“借運”的事情,還一直支持她,為她做了不少事情,這更是讓潘黛玥芳心深陷,非盧慶禮不嫁。
現在,自己的身體情況不太好,潘黛玥就擔心盧慶禮又去喝花酒,或是去什么不正經的寡婦那里耍,被那些野花賤蹄子勾引了,而不來關心她。
可就算是知道了盧慶禮可能會去做的事情,會到外邊去亂來,潘黛玥依然將問題歸咎給了那一些女人,覺得盧慶禮無辜,還是無法放下對盧慶禮的這一些執念。
而聽到了女兒潘黛玥的話,剛剛好轉了一點,第一件事情就是關心盧慶禮在不在,怎么不過來,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怎么關心了,這讓秦彩蓮的眉頭忍不住緊緊地皺了起來,更加的擔心。
說實話,秦彩蓮其實并不太看好盧慶禮,覺得盧慶禮太胡來了,不是良配。
她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真的不希望看著潘黛玥陷入盧慶禮那樣的火坑,今后只有傷心嫉恨的份,活得不快樂。
如果可以的話,秦彩蓮更希望讓女兒嫁給一些家世簡單,門楣較低的人家,她今后也好為潘黛玥出頭,讓婆家不敢欺負潘黛玥。
那樣的日子,才是最適合潘黛玥這樣的驕縱大小姐,后半生也應該能夠更加的順遂。
但是,盧家的家世確實是好,潘家如果能夠順利地攀上了盧家,對他們更有好處,這是夫君潘仲鵬一直堅持的,極力贊成的,想要用女兒潘黛玥的親事,換取潘家跟盧家更緊密的聯系,今后能夠讓潘家有更好的發展。
這樣的原因,讓秦彩蓮的反對直接無效,無法去反對身為家主的潘仲鵬所做的決定。
除此之外,女兒潘黛玥又一直特別的喜歡盧慶禮,在回到了家里之后,更是對盧慶禮死纏爛打了,各樣追求起來,絲毫不顧及女兒家的矜持臉面,同樣是秦彩蓮反對勸說無效的。
因為心疼女兒潘黛玥的遭遇,知道潘黛玥吃過太多給苦了,好不容易靠著“借運”的手段才有所好轉,秦彩蓮實在是對潘黛玥說不了重話,只能夠盡量去滿足潘黛玥的各樣要求,包括親事。
現如今,事情都已經變成這樣了,潘黛玥嫁給盧慶禮,是最好的選擇了,秦彩蓮也只好默認了這一些事情,希望兩家的親事能夠辦成。
即便盧慶禮那風流花心的名聲已經傳揚開了,秦彩蓮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也沒有那樣的權力。
再說了,男人在外風流,只要能夠尊重嫡妻,給足嫡妻體面,那應該也就足夠了,秦彩蓮無法去奢求更多。
像他們這樣的人家,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秦彩蓮的夫君潘仲鵬,就有十幾個妾室,她年輕的時候也氣過,斗過,但越斗越失敗,越斗越狼狽,最終也只能夠放棄了,任由夫君潘仲鵬納妾室,甚至還主動幫忙張羅這些事情。
只要夫君心中有她這個嫡妻,不讓妾室越過了她,不讓庶子庶女越過了她的嫡子嫡女,那就已經很不錯了,秦彩蓮無法去奢求更多,早就認命了,也適應了這樣的狀況。
所以,秦彩蓮一開始還打算給女兒潘黛玥爭取一下,奈何夫君潘仲鵬,還有女兒潘黛玥全都不領情,依然認定了盧慶禮,秦彩蓮慢慢地也就隨了潘黛玥,只能夠盡量為潘黛玥謀算,希望今后嫁給了盧慶禮之后,潘黛玥在盧家的日子能夠相對好過一些,也能夠盡快適應這樣的狀況,不至于為了盧慶禮而傷心傷身。
可是,瞧著潘黛玥對盧慶禮那么的上心,依然抱有不太實際的幻想,秦彩蓮不由更加的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