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萬歷年間,江南水鄉燕南鎮正值春日,遍野桃花灼灼盛放,微風拂過,花枝搖曳,落英繽紛,宛如世外桃源。然而,這份寧靜祥和下,卻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柳江澤像往常一樣來往于私塾當中,吳老太這十年來把這三個孩子照顧的非常好。柳江澤為人謙遜,在私塾里勤奮好學,對歷史極為感興趣,深得老師,同學們喜愛。薛妙音有著超高的醫術,常常游歷于民間,飽讀醫書,百姓們都叫她“妙音醫仙”。而嚴瑾呢有著超高經商之道,在經商方面有著超高的才氣,經常跟隨吳老太忙碌于商鋪之中。
可最近的幾日,柳江澤覺得心神不定,夢魘之力折磨他的心神。夫子在講臺上滔滔不絕,他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柳江澤!”夫子一聲怒喝,如洪鐘般在寂靜的課堂上炸響。柳江澤猛地回過神來,慌亂起身,低著頭,不敢直視夫子那凌厲的目光。“為師方才所講,你可復述一二?”夫子滿臉怒容,手中的戒尺重重地拍在講臺上。
“哼,平日里你也算勤勉,今日卻如此懈怠!這堂課你都在想些什么?”猶豫片刻,心想事已至此,瞞著也無用,于是把最近的怪事與夫子說了一遍。夫子聽聞,先是一愣,隨后失色小聲念叨道:不會的,不會的,他們不會出現的。”柳江澤心中一驚,接著問道:夫子,怎么了?“他們”又是誰?夫子及時停住,連忙回答道:沒事,你專心上課。這根本打消不了柳江澤的好奇心,整堂課都在憂心忡忡。
柳江澤終于結束私塾課業,滿懷心事正往家走,途中卻見集市入口處圍滿了人,他心下一緊,快步擠了進去,只見一個老漢捂著腹部,面色煞白倒在地上。
這時,人群外匆匆趕來一個身姿輕盈的女子,正是薛妙音。她背著藥箱,眼神堅定,迅速蹲下為老漢診治。一番查看后,她從藥箱中取出銀針,手法嫻熟地施針。柳江澤在旁看著,不一會兒,老漢緩過神來,周圍百姓紛紛稱贊薛妙音的醫術。待老漢走了后,柳江澤于薛妙音一同走回家的路上,柳江澤走在薛妙音旁,與薛妙音談起夢魘之事,原來柳江澤許久被夢魘所困,上課走神也是因為夢魘,時不時腦海中跳出一些他從未經歷過的事情。
聽到柳江澤說起,薛妙音眉輕蹙,眼中滿是關切:“竟有這等怪事?那些莫名出現的畫面,可曾有什么規律或者線索?”
柳江澤苦笑著搖了搖頭:“毫無頭緒,有時是戰火紛飛,金戈鐵馬;有時又似陰森的古墓,有詭異的低吟。每次驚醒,都大汗淋漓,心有余悸,以前的記憶居然都不存在了。而且夢魘之我也沒和娘說過,怕她年齡大了多慮。”
薛妙音拍了拍柳江澤的肩膀:“二哥,等我回到醫館,去問問我師父,他或許有辦法。”
柳江澤微微點頭,眼中滿是期許,“那就拜托你了,妙音。這夢魘攪得我日夜難安,再這么下去,我都怕自己要撐不住了。”
薛妙音望著柳江澤憔悴的面容,心中一陣心疼,“二哥放心,師父見多識廣,定能找出癥結所在,你先回家,我找師父去問一問。”說罷,她轉身匆匆朝醫館趕去。
柳江澤望著薛妙音的身影,微微一笑,轉身便趕回家去。進門之后,嚴瑾笑著招呼他:“江澤,你來得正好,剛剛和娘談成一筆大買賣。這陣子咱們可得加把勁備貨。”柳江澤點頭應下,幫忙整理起貨物。隨口問到:“娘呢?她去哪里了”?“去找鎮子里織布的劉大娘了,說是啊,你要過生辰了,準備做幾套新衣服。”嚴瑾微微笑道。柳江澤也不想與嚴瑾瞞著,并與嚴瑾談論起夢魘之事,嚴瑾的顏色驟然起變:“最近,我覺得有些怪怪的,出門經商去,總會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瞅著我,與娘經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會用這種眼光看著我。”
柳江澤聞言,眉頭擰成了個疙瘩,心里隱隱覺得嚴瑾碰上的事和自己的夢魘或許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大哥,你仔細回想回想,那些人都是啥時候出現的?有沒有啥特別的地方?”
嚴瑾低頭沉思片刻,眉頭緊鎖,“我每次出門,總能感覺有人在暗處盯著我。一開始我以為是錯覺,可時間久了,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而且,前幾日我去鄰鎮談生意,在客棧里,我明明聽到隔壁房間有人小聲議論我,可等我沖出去查看,卻連個人影都沒有,而且最近我常聽旁人說起以前的事情,可是我卻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柳江澤嘆了一口氣:“居然什么都不記得了。”
兩人正說著,就看見薛妙音匆匆趕來,神色焦急。柳江澤趕忙迎上去,“妙音,你可算回來了,找到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