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5日,圣誕節(jié)的夜晚,城市的街道上彌漫著節(jié)日的氣氛,彩燈閃爍,雪花輕輕飄落。
然而,蘇晚的心情卻與這溫馨的氛圍格格不入。
她坐在車?yán)铮种妇o緊握著方向盤,眼神里滿是緊張和期待。
葉醒坐在副駕駛座上,神情有些不安,時不時瞥一眼蘇晚,欲言又止。
“蘇晚,我們真的要去嗎?青姐不是說等她回來再行動嗎?”
葉醒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猶豫。
蘇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語氣堅定:
“等青姐回來,王強(qiáng)可能早就消失了。我們沒有時間浪費(fèi)。”
葉醒低下頭,不敢再說什么。
他知道自己欠蘇晚太多,根本沒有資格反駁。
車子停在了一家名為“玻璃夢”的酒吧門口。
酒吧的外觀并不起眼,但門口站著兩名身材魁梧的保安,神情冷峻。
蘇晚從包里拿出一張會員卡,遞給保安。
保安仔細(xì)檢查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他們可以進(jìn)去。
推開酒吧的門,一陣優(yōu)雅的爵士樂撲面而來。
酒吧內(nèi)的燈光昏暗而柔和,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水味和酒精的氣息。
酒吧里幾乎都是男士,女士只有寥寥幾位。
蘇晚和葉醒找了個角落的卡座坐下,服務(wù)生很快端來了兩杯雞尾酒。
蘇晚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掃視,試圖找到王強(qiáng)的身影。
葉醒則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時不時有男人走過來搭訕。
葉醒長得高高瘦瘦,皮膚白皙,五官清秀,確實(shí)是很多人喜歡的類型。
他禮貌地回應(yīng)著搭訕的人,但眼神里卻透著一絲尷尬和無奈。
鄧乖飄在蘇晚身邊,看著不斷被搭訕的葉醒,忍不住吐槽:
“葉醒怎么看起來gay里gay氣的?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蘇晚沒有理會鄧乖的吐槽,只是緊張地繼續(xù)在人群中尋找王強(qiáng)的身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酒吧里的氣氛逐漸升溫。
到了晚上十點(diǎn)半,舒緩的爵士樂突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首勁爆的英文歌。
瞬間,整個酒吧的氛圍被點(diǎn)燃,臺上的燈光閃爍,一個光著上衣的帥哥跳上了舞臺,隨著音樂扭動身體。
全場的男士們沸騰了起來,歡呼聲、口哨聲此起彼伏。
隨著音樂的刺激,身邊的男士們開始和男伴熱烈地?fù)砦牵璩乩锍錆M了曖昧的氣息。蘇晚這才意識到,這里竟然是個gay吧。
蘇晚和鄧乖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新奇。
但對于直男葉醒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折磨。
他坐在卡座上,臉色蒼白,眼神里滿是尷尬和不安。
這時,主持人拿著話筒走上舞臺,激情四溢地邀請臺下的人上臺跳舞。
蘇晚看著臺上熱鬧的場景,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主意。
葉醒上臺說不定可以引王強(qiáng)出來。她湊近葉醒,低聲說道:
“葉醒,你上臺跳舞,跳十分鐘,我給你五萬塊錢。”
“下個月你能還多少錢,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葉醒瞪大了眼睛,聲音里帶著一絲驚恐:
“什么?上臺跳舞?不行不行,我不行的。”
蘇晚冷冷地打斷他:
“你欠我那么多錢,難道不想還嗎?這是你唯一的機(jī)會。”
葉醒的臉色更加蒼白,他看了看臺上那些熱情奔放的舞者,又看了看蘇晚冰冷的眼神,最終咬了咬牙,站起身,脫掉了上衣,走上了舞臺。
葉醒白嫩瘦弱的身軀一出現(xiàn)在臺上,立刻引起了全場的歡呼。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甚至跳上舞臺,貼著葉醒跳起了熱舞。
葉醒嚇得四處躲閃,但又不敢下臺,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跳。
臺下的觀眾們興奮地尖叫著,甚至有人伸手去摸葉醒的身體,嚇得他連連后退。
鄧乖看著臺上的葉醒,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天哪,這畫面太辣眼睛了,沒眼看!”
蘇晚則緊盯著舞池,試圖在人群中找到王強(qiáng)的身影。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始終沒有看到王強(qiáng)的蹤跡。
與此同時,她注意到舞池里的人越來越不對勁,不少人身上出現(xiàn)了奇怪的紅斑,神情也變得異常亢奮。
蘇晚的心里隱隱感到不安,她知道這里的情況比她想象的更復(fù)雜。
青姐不在身邊,這里充滿了危險。她決定盡快離開。
“葉醒,下來吧,我們走。”
蘇晚站起身,語氣里帶著一絲急切。
葉醒如釋重負(fù),連忙跳下舞臺,抓起衣服匆匆跟上蘇晚。
兩人快步走出酒吧,冷風(fēng)撲面而來,蘇晚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暗暗慶幸自己及時離開了那個危險的地方。
“這個酒吧不簡單,我們得小心。”
蘇晚低聲說道,眼神里滿是警惕。
葉醒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色依舊蒼白:
“蘇晚,謝謝你……剛才我真的快嚇?biāo)懒恕!?/p>
蘇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記住,你欠我的,還沒還清。”
葉醒低下頭,不敢再說什么。
鄧乖飄在蘇晚身邊,眼神里滿是擔(dān)憂:
“蘇晚,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蘇晚深吸了一口氣,眼神里滿是堅定:
“先回去,等青姐的消息。這個酒吧,我們還得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