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我還沒痊愈,不能掉以輕心,我們盡量不接觸為好。”
盛邵欽不悅:“工作阻礙我們見面就算了,現在連病毒也來湊熱鬧,我們都快趕上牛郎織女了。”
“你說什么都不行。”她理智又冷靜。
盛邵欽有心再磨一會兒,可他一天一夜沒睡,又剛剛經歷了高強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