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力走了,病房里只剩下了黎晚安和賀牧也。
賀牧也神色是肉眼可見的拘謹。
“干嘛?怕我趁你受傷對你下手啊?”黎晚安坐到賀牧也的病床邊,托腮看著他,“放心,雖然我很想上了你,但我還不至于禽獸到對一個病患下手。”
賀牧也對她口無遮攔已經有了免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