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允殷聞言神色不明，“丞相？”
陳云心也算是見慣了這位殿下陰晴不定的模樣，但是看到九皇子眼中的殺意，還是忍不住膝蓋一軟跪了下來。
皇子們大多顧忌顏面、民心，就算做樣子，也要裝出來和善，九皇子成允殷則不同。他是真正的瘋子，陳云心親眼看到過，他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