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嬤嬤不知道那信封中究竟有什么內容,只是感覺到裴柚身上彌漫的低落氣息。
半晌,裴柚才從徐嬤嬤懷中退出來,抬手蹭了蹭眼尾的一抹紅痕,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嬤嬤快送去吧,我只是這兩日事多,壓力有點大了。”
裴柚紅著眼對徐嬤嬤笑一笑。
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