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幾乎沒怎么動過的粥,從裴柚房間里端出來,徐嬤嬤嘆了口氣,卻想不出什么辦法。
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了一個月,裴柚就好像是沒有情緒的小提線木偶人,飯菜不愿意入口,也不愿意見人。
顧爾晚和錢無憂作伴,來到飛華院,照例還是只看到了孤零零的徐嬤嬤,手上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