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知州還不知道剛剛做的事已經(jīng)被人收入眼底。龍知州伸手摸了摸已經(jīng)冰涼的黃色尸體,反而安下了心。看著眼前的木質(zhì)牢房,蓬松的稻草下還跑著一個個黑色的長條吱吱。龍知州被他們推進牢房,不注意的朝著墻角而去。
關(guān)門的鎖鏈聲落下,龍知州面向墻壁,將龍三從包里拿出來,在龍三的身上涂涂抹抹著什么,不知道什么時候日頭在西邊落下。月光灑進了小窗落在黃色尸體上,整個尸體散發(fā)著紫色的光暈,漸漸的黃色尸體睜開了那雙大大的眼睛,呼吸也變的平穩(wěn)。整個龍漂浮在半空中然后一頭扎進了龍知州的懷里。
'“知州姨姨,知州姨姨我錯了,我錯了,”小女孩一樣脆脆的,奶奶的聲音在龍知州的腦海里想起。“在說一遍,叫姐姐,老娘永遠18是青蔥年華。”龍知州一掌拍在了龍三的頭上。
“哦,知州姐姐,我錯了”
'“錯,你龍三小姐還知道錯,要是我在晚來幾天,我就只能給你收尸了。你自己說,這次是不是快要見到你龍族奶奶了。啊!”龍知州想了想還是氣不過拉著龍三的尾巴,手里握著那根龍杖“啪”的一聲打在了墻面上。整個墻面也因如此整個就碎了。
“噼啪噼啪”兩間牢房之間的隔墻就這樣碎了一地,龍知州看著眼前的一幕,將手里的龍杖塞到了龍三的嘴里。然后無辜的站到另一個角落里背對著那面四零八落的墻。
“知州姐姐我們是不是闖禍了。”龍三將龍杖從嘴里扣了出來噴出一小團火苗將龍杖淬煉了一下又重新收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空間里。龍知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龍三,只好尷尬的腳趾扣地。
“喂喂,”衙役敲敲了牢房門將龍知州從尷尬中解放了出來,而那面被龍知州毀掉的墻面這樣直愣愣的出現(xiàn)在衙役的面前。“我,來人啊,犯人準備越獄”
龍知州指了指自己“我,越獄”忙擺了擺手,“大哥,不是這樣的,這面墻是你們這里年久失修才會垮的,不是我。”一群衙役不等龍知州把話說完就一窩蜂將她團團圍住,抽出刀對著她。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刀劍無眼的,傷了犯人不打緊,重要的是不要傷了自己啊!”龍知州捏著一個蘭花指將刀拿遠了一點。在龍知州的不遠處,紅衣男子抱著肩膀看著昨天還是半死的動物,嘴角輕輕一笑。“昨天有人指正是你殺了屋主一家六口,還聽到你威脅屋主要交出什么東西。而我們在現(xiàn)場將你擒獲,此事你可認罪。”
龍知州將龍三放進自己的包里,以此來躲避紅衣男子的視線。“大人,昨天我才剛剛?cè)氤牵椅疫€被一個守城門的大哥盤查過,沒有時間去殺人,再說了,我跟那家人又不認識,為什么要殺他們。”龍知州反駁說道。
紅衣男子撥開圍著的衙役說道:“你跟那家人不熟,可是你身邊的那條黃蛇可不是這樣的,那條黃蛇不止一次的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跟那家人舉止親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對此事是認或不認。”
【知州姐姐,我去那家人那里,是嗅到了哥哥的氣味才去的,可是等我到了那里的時候,跟那家人舉止親密是沒有的事,最多是沒有嚇過他們而已。我一直跟知州姐姐最親了。】包里的龍三拿她那冰冰涼的頭蹭了蹭龍知州的手指。
龍知州回道:“大人說,我這條寵物與他人舉止親密,那絕對是他們看錯了,我家的這個小家伙,不止認動物,她還認人的。再說了,這么一個小家伙還能是殺人兇手。不被人放干血而死才是謝天謝地了。’”
“大膽,”還沒有等紅衣男子說話,旁邊的人就按捺不住的訓(xùn)斥道:“大人問話你好好回答就是,扯其他的干什么,認或者不讓。”
“你們大人還沒有說話,你這個那什么腿子就先說話了,也是不尊敬你們大人,該打三十大板。”紅衣男子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好了,青緣”又看著龍知州說道“姑娘牙尖嘴利的,既然姑娘不肯交出兇手,那還請姑娘在牢房多待幾天,等你交出兇手,或者是等我們查出兇手在來請姑娘出去”
“你們這是囚禁,我是昨天才到這里的,昨天,我家的小家伙只有半條命,怎么殺人,你們是查不出兇手準備拿我頂缸是不是。”
“姑娘,這是一個好主意。”紅衣男子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將龍知州推回了牢房。就跟來時一樣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