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懷鏡沒有說話,只是陰狠地盯著百文平,使他不住的打顫。
“姐,你是我的姐啊,能不能別這么看著我。”
“能不能讓我死一次?”
“?”
聽到這話的人們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這可是簡懷鏡,她去死了后面誰來想策略?雖然熙葉的策略也不是不能用,但他可沒有簡懷鏡的情緒穩(wěn)定啊。
“簡懷鏡啊,你又受不了了?內(nèi)心承受能力那么差你就別參與我們啊,你就一直去死了活活了死一直輪回什么都別干唄。”
“好哦。”
在人們都以為簡懷鏡是在開玩笑時(shí),她竟一步步走到了小錦身旁:“拜托了呢,小錦。”
“好呦。”
“咔嚓”簡懷鏡的脖子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扭了個(gè)圈。
「簡懷鏡已死亡。」
人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簡懷鏡就已經(jīng)死了,還睜大著雙眼,緊緊的注視著熙葉所在的方向。
林思言看著簡懷鏡的尸體,片刻沉默,喉嚨似是滯了下,隨后不知所措的開口:“簡懷鏡......死了?百文平你吐她身上什么啊?你嘴安瞄準(zhǔn)器了是嗎?還有熙葉,你的賤嘴不能管一下嗎?因?yàn)楹啈宴R的智商比你高,思維比你縝密你嫉妒了是嗎?為什么她做的所有事情你都要摻兩句?管不住嘴就把嘴剁下去行嗎?”
“哇哦。”這時(shí)候,角落里的殷一遇驚呼出聲,他從未見過這文靜的小女生這樣爆發(fā)過,而且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一個(gè)剛剛認(rèn)識(shí)幾天的人。
“你也閉嘴!”
看樣子林思言是氣壞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殷一遇還是做出了用拉鏈將自己嘴拉上的手勢,并比了個(gè)OK。
熙葉的臉上帶著詫異,他沒有想到林思言能為簡懷鏡說話:“你怎么為她說上話了,怎么?你是T還缺愛啊?哈哈哈。”
聽見這話的林思言表面上沒有什么動(dòng)作,但拳頭卻已經(jīng)被緊緊的握上了。
但熙葉似乎是沒有注意到林思言的情緒變化,還在不停的犯著賤:“哎我說你們這種人是不是可臟了......唔。”
“別說了。”連百文平都看出林思言的不對(duì)勁了,連忙捂住了熙葉的嘴,想要平息這場怒火,但顯然,已經(jīng)晚了。
“哎呀!”
林思言推開百文平,握緊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熙葉的臉上。
熙葉被砸的重心不穩(wěn),一下倒在了地上,但林思言的怒火尚未平息,她一下又一下的捶在熙葉的臉上,她現(xiàn)在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只能感受到熊熊的怒火在心中燃燒:“我為什么回來到這里?為什么要在這遭受多次的死亡?為什么她要承受別人的污言穢語?”
百文平等人見形勢不對(duì),趕忙上前想要拉開林思言和熙葉,但林思言不知是哪來的力氣,三名成年男人都把他們拉開,而小錦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要是簡懷鏡在的話肯定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力量是小錦賜予林思言的,這小錦究竟是什么來頭?能夠?qū)⒆约旱牧α侩S意傳輸在自己與他人之間。
“呼......呼......”
林思言終于冷靜下來了,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和身下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一個(gè)活生生的人的頭打成了肉泥,她的手也已經(jīng)血肉模糊,骨頭清晰可見,在這時(shí)小錦賜予她的力量完全消失,當(dāng)然,痛感也在此時(shí)恢復(fù)。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思言的這一聲聲慘叫撕心裂肺,疼痛感如潮水般涌進(jìn)她的身體,她不知道為什么只是手的傷能讓她疼成這樣,就好像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被撕扯,她狠狠的咬住了下唇,下唇也不斷的滲出鮮血。她感覺自己像是要死了,應(yīng)該說還不如死了,至少死了就不會(huì)疼了。
百文平聽著林思言不斷的慘叫,腦袋也終于靈光了一回。他跑到了小錦的身前,焦急的問道:“為什么林思言會(huì)這樣?她剛才那么大的力氣是不是你給她的?你剛才是不是控制了她?”
“是呢哥哥,你很聰明,我免除了熙葉的疼痛,將我的力量給力林思言,但由于我的力量還不夠穩(wěn)定,所以轉(zhuǎn)換力量會(huì)對(duì)她造成持續(xù)1小時(shí)的68dol痛覺,她打熙葉的時(shí)候也是我操控的,他太聒噪了,我感受到了姐姐源源不斷的怒火,所以就借用了一下呢。”
百文平聽了后眉頭緊皺,抓住了小錦:“68dol?!那還能不能活了?!能不能停止這痛感?或者分?jǐn)偟轿疑砩希克莻€(gè)20歲左右的小姑娘,她受不了!”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