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來駕到不可以逛一逛嗎。”凱尤拉苦命地欲哭無淚,薩梅爾戴上帽子,滿懷期待地環顧四周的建筑,說:“哥,這就是你的故鄉啊,和家里那里完全不一樣啊。”
溫欽遠聽聞后笑了笑,他已經10年沒回來了,雖然……
溫欽遠望向城區的反方向——郊外,在他的記憶里那里有一所小學……
這里沒有什么值得他回憶的。
但他懷念,只有一個…
“哥?你怎么了?你看那邊干什么?”凱尤拉問,打斷了溫欽遠的思緒。
溫欽遠笑了笑:“我母校。”
凱尤拉好奇地問:“里面怎么樣?”
溫欽遠笑了笑:“飯難吃,學難上,避雷。”
雖說是笑,但薩梅爾卻在他的臉上看出了苦澀和痛苦。
溫欽遠叫的車到了,三人坐上車。溫欽遠坐在副駕駛上,眼神不知飄向何處。
不過那唯一的念想在摔倒后也支離破碎了。
安頓好住宿后溫欽遠說要出去買午飯,讓那倆在酒店里呆著。
走在街上,過去熱鬧的街道早已冷清,而新的街道人來人往,有了舊街道的影子。不知道是回憶失色,還是回憶為新的事物刷上色彩?
他走進一家飯店。
“顧客來啦,顧客來啦。”
他走向柜臺,點餐,等待。
飯店里幾乎滿桌了,生意火爆,要不是這一家涼快溫欽遠早就空手而歸了。
“這位小哥,店內十分匆忙,你先找個空位坐下吧。”服務員熱情地向他解釋,溫欽遠會意地笑笑,找了個靠里的座位坐下了。
他發消息讓薩梅爾凱尤拉再等一會兒。消息剛發出來他就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視線——他前面的桌子的小男孩一直看著他,年齡和凱尤拉差不多,在被發現后立即看向別處。
溫欽遠笑了笑。
“你看哪個美女呢?”顧奎燭問,她知道自從他們這一桌的后面來了個人顧炎就一直看著那人。
顧炎無語了一下,說:“只是看那人眼熟好不好。”顧奎燭又說:“他發現你了吧,道歉了嗎?”
“沒。我就坐在你面前,我要是道歉了你不就聽到了嗎?”
顧奎燭嘆了口氣,伸手敲了一下顧炎的額頭說:“道歉的方式有很多種,哪怕是不好意思的一個眼神或表情都算。”
顧奎燭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讓兩桌人聽到,溫欽遠愣了一下。
顧炎一邊在嘴里塞飯一邊嘟囔:“知道了別敲我頭行不。”
“小哥!你的飯好了!帶走對吧?”溫欽遠聽到服務員向他喊,他起身回應他:“對。謝謝啦。”
“不客氣不客氣,歡迎下次光臨!”
顧炎的目光停留在門口,收回目光,和姐姐說:“今天我們班里來了幾個招生的。”
“哦。”
“但我們還是初二啊,為什么要在初二里招生?”
“閑的吧。”
“哦。”
“我吃飽了。”
“誰付錢?”
“你付。”“你付。”
顧炎拿出一張卡:“隨便花。”
顧奎燭翻白眼:“當這是食堂啊刷飯卡。”
說罷,從口袋里掏出一百塊遞給前臺。顧炎問:“媽什么時候給你的錢?”顧奎燭捶他了一下:“你姐的私房錢這是。”
“小燭。”嚴昭昭叫她。顧奎燭回頭:“怎么了?”
嚴昭昭同樣遞給前臺錢,說:“我同學她們趕時間先走了,我可以和你走嗎?”顧奎燭笑了笑,突然想犯個賤:“愛妃想朕了?”
嚴昭昭順著顧奎燭胡鬧地樣子:“看皇上這么看重妾身,那幫個忙,把錢付了。”
顧奎燭:“好啊,拿我水卡隨便花。”
“咳咳,要走嗎?”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