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那個客人又來了。這次他直接走到我面前，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悅。

“謝謝你！”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要不是你，我都找不到Yoki這樣的女朋友。”

我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說不清的煩躁：“你們……在一起了？”

他點點頭，笑得有些得意：“她說希望我送套衣服給她，我們約好了下星期在旅館見面。你能不能幫我挑件衣服？我不太懂這些。”

我強壓下心里的不適，敷衍地點點頭：“行，我給你找找。”

我隨手從店里的衣柜里拿出一套女仆裝，遞給他：“就這個吧，她平時也穿這種。”

他接過衣服，眼里閃過一絲興奮：“太好了，她一定會喜歡的。”

他掏出幾張鈔票塞到我手里，轉身離開了店里。我盯著手里的錢，心里卻像堵了一塊石頭。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噩夢。

夢里，Yoki穿著那套女仆裝，站在一間昏暗的旅館房間里。她的手腕上纏著紅繩，繩子上串著一枚銅錢。房間里彌漫著一股灰燼的味道，地上擺著一個黑色的骨灰盒。

“你為什么要這樣？”她轉過頭，眼神空洞地看著我。

那個客人再次出現在店里時，西裝皺得像被揉爛的報紙，眼睛里布滿血絲。他徑直沖到吧臺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你耍我？“他聲音沙啞，帶著酒氣，“她根本就是在玩我！“

我甩開他的手，皺眉道：“什么意思？“

“我們約好見面，“他咬牙切齒地說著，從手機里翻出照片，“她換了那套女仆裝，我們逛街吃飯看電影，一切都很好......“

照片里的Yoki穿著店里那套黑色女仆裝，在電影院門口對著鏡頭微笑。但讓我后背發涼的是——她手腕上纏著的根本不是繃帶，而是那根熟悉的紅繩，銅錢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后來呢？“

“后來有個男人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