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楊雙眼猩紅,單手掐著溫以凡的脖子,狠厲地說:
“嫣嫣從小到大,什么好東西都給你,甚至付出了生命!”
“現在還敢說這種話!你該死!”
溫以凡憋得滿臉通紅,感到生命一點點流逝。
不可以!她現在不能死,否則怎么給傅嫣報仇?怎么讓最愛的人背上殺人犯的罪名。
她胸前劇烈起伏著,聲音斷斷續續,故意用仇恨的眼光看向傅楊。
“傅楊……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吧…,這些年的苦我已經…受夠了!”
沈嬌嬌嚇得面驚失色,上前小聲勸道:
“傅哥,以凡姐就是嘴硬心軟,被今天的事兒嚇到了。”
傅楊稍微恢復理智,松開雙手居高臨下地看著溫以凡。溫以凡癱倒在地上大口喘息,吸收著來之不易的空氣。
“知道怕就好!”
傅楊坐回沙發上,瞥了眼周圍的男人,皺著眉頭說:
“怎么?還不趕緊上?”
男人們舔了舔嘴唇,直接上手撕開溫以凡的上衣,那抹深勾暴露在空氣中。
溫以凡閉上雙眼,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為了徹底劃清界限,臟了就臟了吧。
禿頭男人看到溫以凡脆弱的模樣,心中破壞欲達到頂峰。他直接拽著溫以凡的頭發,強制想要和她接吻。
溫以凡攥緊雙手,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傅楊拿起旁邊的酒杯,狠狠摔落在地,怒喊道:
“放手!”
之后,他脫下衣服蓋在溫以凡身上,攔腰將她抱起到樓上的酒店。
一進門,傅楊就把溫以凡抵在墻上,聲音嘶啞:
“溫以凡,你就這么賤嗎?他親你不知道躲?”
溫以凡苦笑一聲,雙眼猩紅地回視傅楊:
“對,我們結婚后從來沒有夫妻生活!我饑渴難耐!
“怎么?傅總心疼了?”
傅楊喉間發出一聲輕笑,笑著笑著一滴淚掉落在地。
他好恨明明是溫以凡害死妹妹,他這么些年還愛著面前的蛇蝎女人。
傅楊低下頭,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溫以凡脖間。溫以凡緊閉雙眼,沒有反抗。
就這樣臨死前放肆一次吧!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衣物紛紛掉落在地,偌大的房間傳來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的嬌喊聲。
墻上的時針一圈圈馬不停歇地轉動,原本暗黑的夜色逐漸發白。
隨著男人的一句悶哼,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溫以凡雙腿癱軟躺在床上,腰間滿是青紫色的抓痕。
一會兒,門鈴響起。傅楊穿著白色長袍浴衣,水滴順著腹肌滑落。
他打開門,發現沈嬌嬌摸著眼淚站在門外。
傅楊剛想說些什么,沈嬌嬌就撲到他懷里,委屈地說:
“看到傅哥和以凡姐和好,嬌嬌就放心了。”
“嬌嬌離開后,你們一定要好好的。”
溫以凡看著沈嬌嬌浮夸的表演,心中冷笑。
沈嬌嬌原本是她資助的貧困生,沒想到卻偷偷爬上了傅楊的床。
沈嬌嬌整天在傅楊面前裝可憐,背地里卻嘲諷她人老珠黃,讓她趕緊讓位。
傅楊偷偷看溫以凡波瀾不驚的臉,一股怒氣涌上心頭。
為什么?她永遠是這副沒有情緒的模樣!
傅楊故意用指尖摩擦著沈嬌嬌的細腰,語氣是溫以凡許多年沒聽過的溫柔纏綿:
“一個殺人犯哪里配和你比!她昨晚跟個尸體一樣,毫無情趣。”
溫以凡雙手攥緊床單,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原來,她在傅楊眼里就是個和沈嬌嬌對比的工具。
溫以凡強忍住眼里的淚水,努力讓聲音平穩:
“傅楊,昨晚你表現太差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這種屈辱。
傅楊拿起地上的衣服朝溫以凡砸去,咬緊牙關說:
“滾出去!在門外好好聽聽嬌嬌每次有多享受。”
沈嬌嬌挽著傅楊的胳膊,胸前的飽滿不經意摩擦著傅楊的大手,裝作為難地說:
“傅哥哥,這不好吧!人家會害羞的……”
溫以凡披上衣服,轉身朝門外走去。
傅楊似乎起了報復心,故意把床弄得吱吱作響。
“嬌嬌,真棒!乖乖趴下來,嗯?”
沈嬌嬌難受地哼唧幾聲,聲音帶著哭調:
“傅哥,別急!你慢點,嬌嬌要受不住了……”
一墻之隔的溫以凡蹲在地上,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
她吸了吸鼻子,嘴里咬緊衣袖生怕傳出一點聲音。
明明這種事情,每天都會經歷一遍,為什么她的心還是好痛好痛……
五小時后,傅楊去洗澡,沈嬌嬌趾高氣昂地走出門,看向眼睛紅腫的溫以凡。
“傅哥實在是太愛嬌嬌了,整的人家腿都軟了。”
“傅哥昨天晚上對你一個殺人犯也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