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與相柳一路,來到了赫赫有名的青云劍派。青云劍派向來以劍法精妙、嫉惡如仇著稱,蕭逸本以為能在此得到有力支持,可一進山門,便察覺到氣氛不對勁。
接待他們的青云劍派弟子神色閃爍,言辭含糊,匆匆將他們引到待客堂后便匆匆離去。蕭逸與相柳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這青云劍派似乎有些異樣,我們須得小心行事。”蕭逸低聲說道。相柳微微頷首,周身氣勢內斂,卻暗藏戒備。
不多時,青云劍派掌門岳天峰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幾名長老。岳天峰臉色陰沉,不待蕭逸開口,便冷冷說道:“你們不該來此,魔門勢力龐大,我們青云劍派不想卷入這場紛爭。”蕭逸心中一沉,拱手道:“岳掌門,魔門妄圖釋放上古魔神,若讓他們得逞,天下蒼生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這絕非一家一派之事。”
岳天峰眉頭緊皺,似乎在掙扎。這時,一名長老站了出來,陰陽怪氣地說:“哼,說得好聽,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想借我們之力壯大自己。再說了,魔門豈是那么好對付的,多少門派都被他們滅了,我們何必去送死?”
相柳聞言,眼神一凜,剛要發作,蕭逸連忙攔住他,繼續勸說道:“岳掌門,還望您三思。我們并非毫無準備,如今已有不少門派愿意聯合抗魔,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定能擊退魔門。”
岳天峰沉默良久,剛要開口,突然,一陣陰惻惻的笑聲從門外傳來。“哈哈,說得倒是大義凜然,可惜,青云劍派今日誰也不會幫你們!”隨著笑聲,一名黑袍人緩緩走進來,周身散發著邪惡的氣息,竟是魔門中人。
蕭逸和相柳瞬間拔劍,嚴陣以待。岳天峰臉色驟變,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闖我青云劍派!”黑袍人冷笑一聲:“岳天峰,你少裝模作樣,若不是我魔門許諾保你青云劍派無恙,你會如此堅決地拒絕與他們聯合?”
岳天峰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支吾著說不出話來。蕭逸心中一陣失望,沒想到青云劍派竟被魔門收買。“岳天峰,你竟然與魔門勾結,就不怕江湖同道唾棄,遺臭萬年嗎?”蕭逸怒聲斥責。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時,突然,一道凌厲的劍光從窗外射來,直逼黑袍人。黑袍人臉色一變,急忙閃身躲避……黑袍人堪堪躲過那道劍光,臉色鐵青,目光兇狠地看向劍光射來的方向。只見一位身著白色勁裝的年輕劍客從窗外飛身而入,劍眉星目,英氣逼人。他手持長劍,劍尖還帶著一抹寒光,冷冷地掃視著屋內眾人。
“方師兄!”青云劍派的幾名弟子驚喜地喊道。原來此人是青云劍派中天賦極高的方羽,平日里最看不慣魔門的所作所為。方羽并未理會那幾名弟子,而是徑直走到蕭逸和相柳身前,微微拱手道:“兩位莫怪,本派中出了些敗類,讓你們見笑了。”
蕭逸微微一愣,隨即回禮道:“方兄仗義出手,我們感激不盡。只是沒想到青云劍派竟被魔門滲透至此。”方羽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憤怒,轉頭看向岳天峰,沉聲道:“掌門,魔門殘害無辜,作惡多端,我們青云劍派向來以匡扶正義為己任,怎能與他們同流合污?今日若不將這魔門妖人拿下,我方羽第一個不答應!”
岳天峰臉色漲紅,支吾著說不出話來。那名曾幫腔的長老見狀,惱羞成怒地喝道:“方羽,你不要以下犯上!魔門勢大,我們這么做也是為了保住門派。”方羽冷笑一聲:“為了保住門派?恐怕是為了你們自己的私利吧!今日我便要清理門戶,讓青云劍派重回正道!”
說罷,方羽挺劍刺向那名長老。那長老也不甘示弱,抽出腰間佩劍,與方羽戰在一起。與此同時,蕭逸和相柳也將黑袍人團團圍住,準備將其擒下。黑袍人心中暗自叫苦,他沒想到會突然殺出個方羽壞了自己的好事,此刻只能拼盡全力,試圖突圍。
屋內劍影閃爍,喊殺聲此起彼伏。方羽劍法精妙,那長老漸漸落入下風。而蕭逸和相柳配合默契,黑袍人左支右絀,身上也漸漸出現了幾處傷口。
“今日你們都別想活著離開!”黑袍人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丹藥,一口吞下。瞬間,他的氣息暴漲,原本有些狼狽的他變得瘋狂起來,揮舞著手中的魔刀,向蕭逸和相柳猛攻過去。
“小心,他服下了魔功提升丹藥!”相柳大喊一聲,提醒蕭逸。蕭逸神色凝重,緊緊握住手中劍,與相柳一同迎上黑袍人的攻擊。而方羽此時也解決了那名長老,轉身加入了對黑袍人的圍攻……黑袍人服下丹藥后,力量暴增,招式愈發狠辣詭異。他手中魔刀揮舞如輪,刀風呼呼作響,逼得蕭逸和相柳連連后退。方羽加入戰團,他的劍法輕靈多變,不時尋機攻擊黑袍人的破綻,可黑袍人此時防御嚴密,一時之間竟難以突破。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藥效未過,我們很難取勝!”蕭逸一邊抵擋,一邊喊道。相柳眼神銳利,掃視黑袍人周身,試圖找出他的弱點。突然,他發現黑袍人在每次發力攻擊時,胸口處會有一瞬的停頓。
“蕭逸,方羽,他胸口是弱點,我們瞅準時機攻擊!”相柳大聲提醒。兩人會意,開始調整戰術,不再一味防守,而是巧妙地引逗黑袍人攻擊,等待那關鍵的瞬間。
黑袍人見三人被自己壓制,愈發張狂,猛地高高躍起,舉刀劈向方羽。方羽側身閃避,黑袍人落地瞬間,胸口果然出現了一絲破綻。蕭逸和相柳同時出手,蕭逸的劍如閃電般刺向黑袍人胸口,相柳則揮出一掌,掌風呼嘯。
黑袍人反應極快,匆忙間扭轉身體,可還是被蕭逸的劍劃傷了肩膀,相柳的掌風也擊中了他的后背。黑袍人悶哼一聲,身形搖晃了幾下,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他知道自己藥效維持不了多久,一旦藥效退去,今日必敗無疑。
“想逃?沒那么容易!”方羽大喝一聲,快速欺身上前,封住了黑袍人的退路。黑袍人心中絕望,突然將手中魔刀擲出,逼退三人,趁眾人閃避之際,轉身奪門而逃。
“追!不能讓他跑了!”蕭逸喊道,三人立刻追了出去。出了屋子,他們發現黑袍人正朝著青云劍派后山逃竄。在后山的一片樹林中,黑袍人突然消失不見。
“奇怪,怎么突然沒了蹤影?”相柳皺眉道。方羽仔細觀察四周,發現地上有幾滴黑色的血跡,順著血跡找去,他們來到了一個隱秘的山洞前。
“他應該就在里面。”方羽低聲說。三人小心翼翼地走進山洞,洞內一片漆黑,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突然,前方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人在低聲咒罵。
“哼,看你還往哪兒跑!”蕭逸說著,提劍向前走去。就在這時,山洞深處突然亮起了幾盞詭異的油燈,照亮了周圍的場景。他們看到黑袍人正靠在洞壁上,面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他的身旁,竟然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搖曳的詭異燈光下,那熟悉的身影緩緩轉過身來,竟是青云劍派的一位長老。他眼神陰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與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模樣判若兩人。
“沒想到吧,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今日既然來了,就都別想活著出去!”那長老的聲音透著一股森冷的寒意。蕭逸心中一沉,沒想到這青云劍派中竟藏著如此多與魔門勾結之人。
“你身為青云劍派長老,不思匡扶正義,卻與魔門狼狽為奸,就不怕祖師爺泉下有知,死不瞑目嗎?”方羽怒聲斥責,眼中滿是憤怒與失望。
那長老卻不屑地嗤笑一聲:“什么祖師爺,什么正義,在絕對的力量和利益面前,都是狗屁!魔門許諾我無上的權力和功法,我為何不答應?”
黑袍人見有了幫手,原本黯淡的眼神又重新燃起希望,他強撐著站起身來,惡狠狠地說:“今日就讓你們知道得罪魔門的下場!”
說著,那長老和黑袍人同時出手,長老揮舞著一把通體漆黑的長劍,黑袍人則又掏出了幾枚黑色的暗器,朝著蕭逸三人射來。
蕭逸、相柳和方羽迅速散開,各自應對攻擊。蕭逸身形矯健,手中長劍舞得密不透風,將射來的暗器紛紛擋下;相柳則憑借著靈活的身法,躲過了長老的凌厲劍招,并伺機反擊;方羽的劍法更是精妙絕倫,與黑袍人打得難解難分。
戰斗中,蕭逸發現那長老的劍法雖然詭異,但似乎與魔門功法有所融合,破綻也越來越多。他瞅準時機,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劍尖直指長老的咽喉。那長老慌忙舉劍抵擋,卻被蕭逸一腳踢中手腕,長劍飛落。
就在蕭逸準備乘勝追擊時,黑袍人瞅準機會,從背后偷襲,一把黑色的匕首刺向蕭逸的后背。相柳眼疾手快,猛地撲過去,用身體擋住了這一擊,匕首深深刺入他的肩膀。
“相柳!”蕭逸和方羽同時喊道,心中又驚又怒。相柳咬牙拔出匕首,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但他的眼神卻愈發堅定:“別管我,先解決他們!”
蕭逸和方羽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兩人默契地同時出手,將黑袍人和長老逼到了山洞的角落。那長老和黑袍人見大勢已去,眼中露出絕望之色,可就在這時,山洞深處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一股強大而邪惡的氣息撲面而來……那股強大而邪惡的氣息如洶涌的暗流,迅速彌漫整個山洞。蕭逸等人臉色微變,暫時停下了對黑袍人和長老的攻擊,警惕地看向山洞深處。
隨著咆哮聲越來越近,一個渾身散發著黑色霧氣的怪物緩緩走出。它身形巨大,四肢粗壯,頭上長著一對彎曲的犄角,血盆大口中獠牙交錯,讓人不寒而栗。
“這……這是魔門豢養的妖獸!”黑袍人臉上露出一絲癲狂的笑意,仿佛看到了翻盤的希望,“今日你們都得死在這里!”
那長老也強撐著站直身體,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此妖獸力大無窮,又刀槍不入,你們今日插翅難逃!”
妖獸似乎聽懂了他們的話,發出一聲怒吼,前蹄猛地一蹬,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朝著蕭逸撲來。蕭逸迅速側身閃避,妖獸的爪子擦著他的衣角劃過,在地上留下幾道深深的爪痕。
相柳不顧肩膀的傷痛,揮舞著拳頭沖向妖獸,試圖吸引它的注意力。方羽則繞到妖獸的側面,尋找著攻擊的機會。蕭逸看準時機,提劍刺向妖獸的腿部,希望能找到它的弱點。
然而,妖獸的皮膚堅硬如鐵,蕭逸的劍刺上去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妖獸吃痛,更加憤怒,猛地甩動尾巴,將蕭逸掃飛出去。相柳見狀,急忙沖過去接住蕭逸,兩人一同摔倒在地。
“這樣硬拼不是辦法,它皮糙肉厚,我們的攻擊對它效果不大。”蕭逸掙扎著站起來,皺著眉頭說道。
方羽一邊躲避著妖獸的攻擊,一邊思考對策。突然,他發現妖獸的眼睛雖然兇狠,但在轉動時似乎有些遲緩。“它的眼睛可能是弱點!”方羽大喊道。
蕭逸和相柳會意,三人開始默契地配合起來。相柳在前方吸引妖獸的注意力,不斷挑釁,讓它將攻擊集中在自己身上。蕭逸和方羽則趁機繞到妖獸的兩側,尋找機會攻擊它的眼睛。
妖獸被相柳激怒,不斷地揮舞著爪子和尾巴,攻擊愈發猛烈。相柳左躲右閃,身上也添了幾道傷口,但他始終沒有退縮。
就在妖獸再次揮爪攻擊相柳時,蕭逸和方羽同時出手。蕭逸的劍如流星般刺向妖獸的左眼,方羽的劍則刺向它的右眼。妖獸吃痛,發出一聲震天的怒吼,瘋狂地掙扎起來。
它的身體不斷地撞擊著山洞的墻壁,碎石紛紛落下。黑袍人和長老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蕭逸等人竟然能找到妖獸的弱點。
趁著妖獸痛苦掙扎之際,蕭逸三人沒有絲毫猶豫,再次發動攻擊。在他們的合力之下,妖獸終于支撐不住,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化作一灘黑色的污水……山洞內硝煙漸散,妖獸化作的污水還冒著絲絲黑氣。蕭逸快步走向相柳,查看他肩上的傷勢,眼中滿是關切:“相柳,你傷勢如何?都怪我大意,才讓你為我擋這一刀。”
相柳扯出一抹笑容,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我皮糙肉厚,這點小傷算什么。你沒受傷就好。”
方羽收拾好劍,走過來,愧疚道:“是我沒照顧好你們,讓魔門和叛徒鉆了空子,連累相柳受傷。”
蕭逸拍了拍方羽的肩膀,安慰道:“方兄別自責,誰能想到這青云劍派里竟藏著這么多貓膩。這次若不是你及時出手,我們還真不知道要費多少周折。”
這時,蘇璃的身影出現在洞口。原來她和另一隊人聯絡完門派后趕來支援。她一眼便看到受傷的相柳,急忙上前查看,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藥瓶,倒出藥丸遞給他:“快把這藥服下,能止血生肌。”
相柳接過藥丸,服下后對蘇璃道謝。蘇璃又看向蕭逸,見他安然無恙,才松了口氣。
方羽看著蘇璃,眼中閃過一絲驚艷,又有些拘謹。他低聲問蕭逸:“這位是?”
蕭逸笑著介紹:“這是蘇璃,醫術精湛,機關術更是一絕,一路上幫了我大忙。蘇璃,這是方羽,為人仗義,劍法高超。”
蘇璃大方地對他點頭微笑:“方公子,久仰大名。今日多謝你相助。”方羽忙回禮,臉上微微泛紅。
相柳看著他們,調侃道:“看來我們這一路結識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以后對抗魔門,有你們在,我心里踏實多了。”
蕭逸望向眾人,眼神堅定:“沒錯,魔門一日不除,江湖便永無寧日。不管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就一定能守護這片江湖。”
眾人紛紛點頭,山洞內的氣氛不再是剛才的劍拔弩張,而是充滿了溫暖和力量。在對抗魔門的這條路上,他們的感情悄然生根發芽,愈發深厚。山洞里彌漫著戰后的氣息,小妖匆匆趕到,一眼就瞧見相柳肩膀上的傷口,心猛地揪緊。她幾步奔到相柳身旁,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你怎么這么不小心,疼不疼啊?”
相柳看著她擔憂的模樣,心里一暖,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傻丫頭,我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小妖心疼地看著那傷口,又氣又急:“都流血了還說沒事!”她邊說邊從腰間掏出一個小巧的香囊,香囊里裝著她采集煉制的草藥,是平日里專門為相柳準備的。
她小心翼翼地幫相柳處理傷口,動作輕柔,像是生怕弄疼他。相柳靜靜地看著她,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笑意,眼中滿是寵溺。
蕭逸、蘇璃和方羽在一旁看著這一幕,都默契地沒有出聲打擾。蘇璃微微偏頭,輕聲對蕭逸說:“他們感情真好。”蕭逸笑著點頭:“是啊,相柳為了救我受傷,他心里記掛著大家,小妖又滿心都是他,讓人羨慕。”
方羽望著這對情侶,眼中流露出一絲向往。他不禁想到,若是自己也能遇到一個如此在乎自己的人,攜手闖蕩江湖,那該多好。
這時,小妖幫相柳包扎好傷口,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不過你可得答應我,以后不許再這么拼命了。”相柳笑著應下:“好,都聽你的。”相柳話音剛落,山洞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兵器碰撞聲。眾人臉色驟變,瞬間進入戒備狀態。蕭逸迅速抽出長劍,方羽也握緊劍柄,蘇璃則悄悄站到蕭逸身后,手放在腰間的暗器囊上。相柳擋在小妖身前,微微側身,周身涌起一股無形的氣勢,準備隨時應對未知的危險。
“是誰在里面?出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從洞外傳進來。蕭逸和相柳對視一眼,緩緩朝著洞口走去,方羽緊跟其后,三人呈扇形護住身后的蘇璃和小妖。
當他們走出山洞,只見一群手持兵器的人將洞口團團圍住。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滿臉橫肉,目光兇狠。大漢看到蕭逸等人,先是一愣,隨即露出警惕的神色:“你們是什么人?為何會在這青云劍派的后山?”
蕭逸收起劍,拱手道:“在下蕭逸,這位是相柳,還有方羽、蘇璃和這位姑娘。我們是來此聯絡青云劍派,共同對抗魔門的。不知閣下是?”
大漢上下打量著他們,聽到“魔門”二字時,臉色微微一變。他身后的人群也開始竊竊私語,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哼,對抗魔門?就憑你們幾個?”大漢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相柳皺了皺眉,剛要開口,小妖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沖動。蘇璃上前一步,微笑著說:“這位大哥,魔門為禍江湖,人人得而誅之。如今已有不少門派愿意聯合起來,共同對抗魔門。我們雖人少,但也是一份力量。”
大漢沉默片刻,臉上的警惕之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我們是附近的獵戶,平日里也常受魔門騷擾。只是這青云劍派最近怪事連連,我們怕你們是壞人。”
蕭逸心中一動,問道:“獵戶大哥,你說青云劍派怪事連連,是發生了什么事?”
大漢嘆了口氣,說道:“最近這段時間,青云劍派總是傳出奇怪的聲響,夜里還有黑影出沒。我們有幾個兄弟好奇,偷偷上山查看,結果就再也沒回來。”
方羽臉色陰沉,咬牙道:“看來這魔門和叛徒在青云劍派做的壞事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多。”
蕭逸看向大漢,誠懇地說:“獵戶大哥,既然我們都深受魔門之害,不如攜手合作。你們熟悉這附近的地形,我們也有對抗魔門的經驗,說不定能一起找出那些失蹤的獵戶,還能揭露魔門在青云劍派的陰謀。”
大漢猶豫了一下,和身旁的幾個獵在眾人商議之際,一個年輕男子從獵戶隊伍中緩緩走出。他身形挺拔,面容俊朗,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毅與沉穩。方羽不經意間轉頭,目光觸及那年輕男子,整個人瞬間呆住。
那男子的眉眼之間,竟與方羽記憶中一位重要之人極為相似。方羽的思緒如潮水般翻涌,腦海中浮現出與那人相處的往昔歲月。那人曾是方羽在劍派中最親密的伙伴,一同練劍,一同談天說地,可后來卻因意外失蹤,生死不明。
“你……你是……”方羽嘴唇微顫,想要開口詢問,卻因太過激動而一時語塞。那年輕男子被方羽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皺眉,疑惑地問道:“你盯著我作甚?”
方羽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抱歉,在下失禮了。只是公子與我一位故交極為相似,一時失神,還望公子莫怪。”
年輕男子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哦?竟有這等事。可惜我從未離開過這附近,怕是你認錯人了。”
方羽心中雖有些失望,但仍不死心,繼續問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家中可還有什么親人?”
年輕男子倒也沒有不耐煩,坦然答道:“我叫林川,自幼父母雙亡,是被獵戶們養大的。”
方羽默默記下這些信息,心中暗自思索,看來真的是自己認錯了。但他仍忍不住多看了林川幾眼,仿佛想從他身上找到更多與故交相似的地方。
這時,蕭逸見兩人有些耽擱,便開口說道:“方兄,眼下正事要緊,魔門之事刻不容緩。待此事了結,你再與這位林公子慢慢敘舊不遲。”
方羽回過神來,微微點頭,歉意地看了看眾人:“是我疏忽了。”隨后,眾人便開始商議起接下來的行動,如何尋找失蹤的獵戶,又怎樣進一步探查魔門在青云劍派的陰謀……戶低聲商量了幾句,最終點頭道:“好,就信你們一次。不過要是你們敢耍什么花樣,我們也不是好惹的!”在眾人商議之際,一個年輕男子從獵戶隊伍中緩緩走出。他身形挺拔,面容俊朗,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毅與沉穩。方羽不經意間轉頭,目光觸及那年輕男子,整個人瞬間呆住。
那男子的眉眼之間,竟與方羽記憶中一位重要之人極為相似。方羽的思緒如潮水般翻涌,腦海中浮現出與那人相處的往昔歲月。那人曾是方羽在劍派中最親密的伙伴,一同練劍,一同談天說地,可后來卻因意外失蹤,生死不明。
“你……你是……”方羽嘴唇微顫,想要開口詢問,卻因太過激動而一時語塞。那年輕男子被方羽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皺眉,疑惑地問道:“你盯著我作甚?”
方羽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抱歉,在下失禮了。只是公子與我一位故交極為相似,一時失神,還望公子莫怪。”
年輕男子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哦?竟有這等事。可惜我從未離開過這附近,怕是你認錯人了。”
方羽心中雖有些失望,但仍不死心,繼續問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家中可還有什么親人?”
年輕男子倒也沒有不耐煩,坦然答道:“我叫林川,自幼父母雙亡,是被獵戶們養大的。”
方羽默默記下這些信息,心中暗自思索,看來真的是自己認錯了。但他仍忍不住多看了林川幾眼,仿佛想從他身上找到更多與故交相似的地方。
這時,蕭逸見兩人有些耽擱,便開口說道:“方兄,眼下正事要緊,魔門之事刻不容緩。待此事了結,你再與這位林公子慢慢敘舊不遲。”
方羽回過神來,微微點頭,歉意地看了看眾人:“是我疏忽了。”隨后,眾人便開始商議起接下來的行動,如何尋找失蹤的獵戶,又怎樣進一步探查魔門在青云劍派的陰謀……眾人圍坐,將篝火燃得正旺,火光照亮了一張張嚴肅的面龐。蕭逸攤開從青云劍派偷出的簡易地圖,指著標記處說:“據我們所知,魔門在這幾處設有暗哨,失蹤獵戶很可能被關押在此。”
林川湊近,手指向地圖一角:“此處有條隱秘小路,能避開大部分魔門眼線,我以前打獵走過。”相柳點頭,認可道:“這路可行,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方羽看著林川,仍有些出神,他的一舉一動、說話神態,都像極了記憶中的好友。
蘇璃拿出自制的機關草圖,解釋道:“我準備了些機關暗器,可在關鍵時刻干擾魔門行動。”小妖也不甘示弱,從袖中掏出幾只精巧的香囊:“我這香囊里的藥粉,能迷暈敵人,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
商議完畢,眾人趁著夜色出發。林川在前方帶路,腳步輕盈,對山路的熟悉展露無遺。方羽緊緊跟在他身后,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故交練劍的場景。突然,林川停下腳步,抬手示意眾人安靜,前方不遠處便是魔門暗哨。
蕭逸打了個手勢,眾人迅速分散開來,各自找好隱蔽位置。相柳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接近暗哨,手中利刃寒光一閃,解決掉一名守衛。就在這時,另一名守衛發現異常,高聲呼喊。剎那間,暗哨處燈火通明,魔門弟子紛紛涌出。
蘇璃迅速啟動機關,一陣飛鏢暗器射出,打亂了魔門弟子的陣腳。小妖也拋出香囊,藥粉彌漫,一些魔門弟子吸入后頓時頭暈目眩。方羽揮舞長劍,與魔門弟子展開激烈廝殺,余光卻始終留意著林川。只見林川手持獵弓,箭無虛發,每一支箭都精準地射中魔門弟子。
戰斗愈發激烈,魔門支援不斷趕來。蕭逸喊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速戰速決,找到關押獵戶的地方!”眾人聞言,攻勢更加猛烈。相柳施展出渾身解數,強大的力量讓魔門弟子心生畏懼。
就在局勢陷入膠著之時,林川突然發現了一條通往后方的密道,他大聲呼喊:“這邊!可能是關押獵戶的地方!”眾人聞聲,且戰且退,朝著密道方向突圍……眾人朝著密道奮勇突圍,魔門弟子卻如潮水般涌來,試圖將他們攔截。相柳猛地發出一聲怒吼,周身氣勢暴漲,硬生生震退了身前的一眾魔門弟子,為大家開辟出一條通路。蕭逸見狀,立刻帶領眾人朝著密道沖去。
剛踏入密道,身后便傳來魔門弟子緊追不舍的腳步聲。密道內昏暗潮濕,彌漫著一股腐臭之氣,眾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快速前行。林川在前方憑借著敏銳的直覺和對地形的熟悉,不斷引領著大家避開魔門設下的陷阱。
“小心!”林川突然大喊一聲,一把將身旁的方羽拉開。就在方羽剛才站立的位置,一支暗箭“嗖”地射了過來,釘在石壁上,箭頭還閃爍著詭異的藍光,顯然淬了劇毒。方羽心有余悸地看著林川,眼中滿是感激:“多謝,若不是你,我今日可就栽了。”林川回以一笑:“出門在外,互相照應是應該的。”
隨著深入密道,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隱隱還能聽到陣陣痛苦的呻吟聲。眾人心中一緊,加快了腳步。終于,他們來到了一個開闊的石室,石室中關押著許多人,正是那些失蹤的獵戶。
“兄弟們!”為首的大漢眼眶泛紅,激動地沖向牢籠。可就在他們準備解救獵戶時,魔門弟子追了上來,將眾人團團圍住。為首的魔門頭目冷笑著說:“你們以為能輕易救出這些人?太天真了!今日,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
相柳冷哼一聲,活動了一下手腕:“那就試試看!”說罷,率先沖向魔門弟子。蕭逸、方羽等人也毫不畏懼,紛紛提劍迎敵。蘇璃和小妖則在一旁施展各自的技能,蘇璃操控機關暗器攻擊遠處的魔門弟子,小妖則利用藥粉干擾敵人的視線和行動。
戰斗進入了白熱化階段,魔門弟子人數眾多,且悍不畏死,眾人漸漸陷入了苦戰。方羽在激戰中,不經意間看到林川被兩名魔門弟子圍攻,處境危險。他心中一緊,毫不猶豫地沖過去,揮劍擋下了魔門弟子的攻擊。
“林川,你沒事吧!”方羽大聲問道。林川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感激地說:“多謝,我沒事!”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點點頭,隨后背靠背,共同對抗魔門弟子。
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下,魔門弟子的攻勢逐漸被壓制。就在這時,蕭逸發現了牢籠的機關所在,他奮力突破魔門弟子的包圍,沖向機關。經過一番艱難的操作,牢籠終于打開,獵戶們紛紛涌出,加入了戰斗。
魔門弟子見勢不妙,開始出現了慌亂。蕭逸抓住機會,大喊一聲:“大家一起上,徹底擊退他們!”眾人齊聲應和,士氣大振,向著魔門弟子發起了最后的沖鋒……眾人氣勢如虹,向著魔門弟子發起最后的沖鋒。相柳力大無窮,每一次揮拳都能擊退數名敵人,他瞅準魔門頭目,猛地一躍而起,在空中劃出一道黑色的殘影,重重一拳轟向對方。魔門頭目匆忙舉劍抵擋,卻被這股巨力震得手臂發麻,連退數步。
蕭逸劍法凌厲,劍花閃爍間,魔門弟子紛紛倒地。他一邊戰斗,一邊觀察戰局,發現魔門弟子雖已慌亂,但仍在負隅頑抗,于是高聲喊道:“大家別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一鼓作氣!”方羽與林川配合愈發默契,兩人劍法一剛一柔,互相掩護,將身邊的魔門弟子殺得節節敗退。方羽看著身旁并肩作戰的林川,心中涌起一股別樣的感覺,仿佛回到了與故交一同闖蕩的日子。
蘇璃操控機關暗器,不斷向魔門弟子密集處發射,那些精巧的暗器如奪命流星,打得敵人防不勝防。小妖也沒閑著,她在戰場邊緣來回穿梭,找準時機拋出藥粉,一時間,魔門弟子陣營中煙霧彌漫,咳嗽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被解救的獵戶們手持武器,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們雖然沒有高深的武功,但憑借著一腔熱血和對魔門的仇恨,悍不畏死地沖向敵人。在眾人的合力攻擊下,魔門弟子的防線終于徹底崩潰,紛紛抱頭鼠竄。
魔門頭目見大勢已去,轉身就想逃跑。相柳怎會輕易放過他,幾步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想跑?沒那么容易!”魔門頭目驚恐地掙扎著,卻被相柳緊緊鉗制,動彈不得。
眾人圍攏過來,看著被擒的魔門頭目,眼中滿是勝利的喜悅和對敵人的憤怒。蕭逸上前一步,冷冷地問道:“說,你們在青云劍派還有什么陰謀?背后主使是誰?”魔門頭目卻緊閉雙唇,一臉死硬。
這時,小妖走上前,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在魔門頭目面前晃了晃:“這可是我特制的迷魂藥,喝下去后,你可就什么都招了。”魔門頭目臉色大變,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猶豫片刻后,終于開口:“我說……魔門計劃打開青云劍派封禁的上古遺跡,里面藏著能統治天下的神器,只要得到它,魔門就能稱霸武林……”眾人聞言,臉色驟變,沒想到魔門的野心竟如此之大。得知魔門的陰謀后,山洞里一片寂靜,眾人的臉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蕭逸率先打破沉默,聲音低沉卻堅定:“上古遺跡關乎天下安危,絕不能讓魔門得逞。”相柳把魔門頭目隨手丟給一旁的獵戶,啐了一口:“這群瘋子,為了稱霸居然敢打這主意。”
方羽劍還未入鞘,劍身血跡未干,他皺眉道:“可我們對這上古遺跡一無所知,魔門卻謀劃已久,該如何是好?”林川沉思片刻,目光投向山洞深處,緩緩說道:“我曾聽老一輩獵戶提起過,這后山有個神秘之地,云霧常年不散,也許和那上古遺跡有關。”
蘇璃從腰間掏出一個小巧的羅盤,輕輕轉動,羅盤上的指針快速旋轉,發出細微的嗡嗡聲。她專注地盯著羅盤,片刻后說道:“這羅盤能感應到特殊的靈力波動,剛才我在戰斗時就察覺到,這密道深處有股強大且古老的靈力,或許就是上古遺跡散發出來的。”
小妖在一旁扯了扯相柳的衣袖,有些擔憂地說:“可魔門肯定在遺跡周圍布下了重重陷阱和守衛,我們貿然前去,會不會太危險了?”相柳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出事的。再說,大家都在,我們一定能成功。”
蕭逸看向眾人,眼神堅定且充滿信任:“魔門勢大,僅憑我們幾人或許難以抗衡,但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就一定能找到破解之法。我相信,正義終將戰勝邪惡。”眾人紛紛點頭,眼神中透露出視死如歸的決心。
在蘇璃羅盤的指引下,眾人沿著密道繼續深入。一路上,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魔門設下的各種機關陷阱,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謹慎。密道里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隨著逐漸靠近遺跡,周圍的溫度也越來越低,眾人呼出的氣瞬間化作白色的霧氣。
突然,前方出現一道巨大的石門,石門上刻滿了奇怪的符文和圖案,散發著神秘的氣息。蕭逸等人停下腳步,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方羽走上前,伸手觸摸石門,一股冰冷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就在這時,石門上的符文突然亮起,一道無形的力量將方羽震飛出去。
“方羽!”林川急忙跑過去,將方羽扶起。方羽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有些懊惱地說:“看來這石門被施了強大的法術,不能輕易觸碰。”蘇璃走上前,仔細觀察著石門上的符文,試圖找出破解之法。
而相柳和蕭逸則站在一旁,警惕地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以防魔門突然來襲。密道里安靜得可怕,只有蘇璃輕微的呼吸聲和符文閃爍發出的微弱光芒,眾人都在等待著,等待著解開這石門背后秘密的那一刻。蘇璃眉頭緊鎖,眼神緊緊鎖住石門上的符文,大腦飛速運轉,回憶著從古籍中看到的類似符號與解法。她的手指輕輕觸碰符文邊緣,感受著上面流轉的神秘力量,試圖從中尋得破解的線索。突然,她眼睛一亮,指著其中一組符文說道:“這些符文的排列規律和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防護陣法很相似,或許我們可以按照這個思路來破解。”
說罷,蘇璃從懷中掏出一支特制的炭筆,在石門旁的石壁上畫出一個簡易的圖形,將符文的對應關系一一標注出來。蕭逸、相柳等人圍在她身邊,仔細傾聽她的講解,努力理解這復雜的符文邏輯。方羽也不顧身上的傷痛,強撐著湊過來,認真學習。
就在大家深入探討破解之法時,密道深處隱隱傳來一陣腳步聲和低沉的交談聲。相柳臉色一變,低聲道:“不好,魔門的人來了!”眾人立刻進入戒備狀態,迅速尋找掩體,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戰斗。蕭逸握緊長劍,眼神堅定地看向密道深處:“不管來多少敵人,我們都不能退縮,絕不能讓他們靠近石門一步!”
腳步聲越來越近,魔門弟子的身影逐漸清晰。為首的是一名身著黑色長袍的老者,眼神陰鷙,手中握著一根散發著詭異光芒的法杖。他看到蕭逸等人,先是一愣,隨即露出一絲冷笑:“沒想到你們居然能找到這里,不過,這也將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話音剛落,魔門弟子便如潮水般涌了上來。相柳率先沖了出去,他身形如電,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強大的力量,瞬間就將沖在最前面的幾名魔門弟子擊飛。蕭逸也不甘示弱,施展精妙劍法,與魔門弟子展開激烈拼殺。方羽和林川背靠背,互相掩護,他們的劍法配合默契,一時間竟也不落下風。
蘇璃則在后方利用機關暗器支援眾人,她操控著小巧的機關弩,不斷向魔門弟子射出利箭,為前方的戰友減輕壓力。小妖躲在一塊巨石后,手中緊握著裝滿藥粉的香囊,瞅準時機就向魔門弟子拋去。藥粉散開,不少魔門弟子吸入后咳嗽不止,行動變得遲緩。
黑袍老者站在后方,口中念念有詞,手中法杖不斷揮舞,一道道黑色的光芒從法杖頂端射出,攻擊蕭逸等人。這些光芒蘊含著強大的魔力,一旦被擊中,后果不堪設想。蕭逸等人一邊躲避著光芒攻擊,一邊與魔門弟子近身搏斗,局勢變得愈發危急。
就在這時,蘇璃突然喊道:“我找到破解石門的方法了!只需要有人按照特定順序觸碰符文就行,但是我得留在這繼續穩住陣法!”眾人聞言,心中一喜,但誰去觸碰符文又成了難題。相柳高聲道:“我去!你們擋住敵人!”說罷,他猛地發力,震退周圍的魔門弟子,朝著石門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