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臉賣慘地模樣,白止輕挑了下眉梢,似乎覺得有趣。
自己大概是從沒真正認識過這個雌性的真面目,一會兒囂張跋扈,一會兒可憐賣慘,也不知道這張臉上還會不會有其他驚喜。
“所以呢?”他冷漠反問,聲音好聽的跟拉動的大提琴一樣。
“所以你抱我啊!”黎